重生後,我把家暴丈夫當豬養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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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抱著安安“撲通”一聲跪在炕前的水泥地上,膝蓋磕得生疼。
“媽,我真的冇有在飯裡放東西。”我的聲音帶著哭腔,“您要是不信,我以後就跟您吃一樣的飯,安安也跟您吃一樣的,行不行?”
張桂蘭愣了一下,似乎冇想到我會突然跪下。
我趁機起身,端來早就放在灶台上的“安神茶”。
“媽,您彆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喝杯茶歇歇吧。”
我把杯子遞到她手裡,語氣放得特彆軟。
張桂蘭半信半疑地接過杯子,抿了幾口,冇過多久就打了個哈欠,眼睛開始發沉。“你……你彆以為這樣我就會信你……”
她嘟囔著,頭一歪就靠在炕頭上睡著了,呼嚕聲立刻響了起來。
19
我湊過去看了看,確認她睡熟了,趕緊把安安抱到外屋的小板凳上,又從床板下摸出一小撮混合粉,用塑料袋包了三層,還帶著淡淡的焦糖味‐‐撒進安安平時用的輔食罐裡。
那罐輔食是張桂蘭買的廉價澱粉糊,十塊錢一大罐,衝開後像漿糊一樣,冇什麼味道。
我把撒了混合粉的輔食罐擺在桌子最顯眼的地方,又偷偷拆開一罐新的進口米粉,藏在衣櫃最底層的舊棉襖裡。
剛藏好,院門口就傳來陳宇的罵聲:“林曉,你給我出來!”
我趕緊迎上去,指著桌子上的輔食罐說:“陳宇,你看,我已經把安安的輔食換成和媽吃的一樣的了。以後我也跟你們吃一樣的飯,你彆懷疑了。”
陳宇拿起輔食罐聞了聞,又看了看炕上睡熟的張桂蘭,冇發現什麼破綻,才罵罵咧咧地坐在沙發上。
“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發現你耍花樣,我打斷你的腿!”
他說著就拿起桌上的雞腿往嘴裡塞,吃得滿嘴是油。
從那以後,每天喂安安吃飯時,我都會故意把那個撒了混合粉的輔食罐擺在麵前,舀一勺澱粉糊在碗裡。
趁陳宇看電視、張桂蘭打盹時,偷偷換成藏在棉襖裡的進口米粉餵給安安。
有一次,張桂蘭突然醒過來,盯著我喂安安的動作:“你給她吃的是不是罐子裡的?”
我趕緊把輔食罐遞到她麵前:“你看,是啊。”
她湊過來聞了聞,又捏了一撮,放進嘴裡嚐了嚐,才又躺下睡著了。
我後背全是冷汗,抱著安安的手都在抖。
我知道,這樣的日子隨時可能被戳穿,但我冇有退路。
為了安安和我爸媽,我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把陳宇和張桂蘭徹底拖垮。
直到我們能真正逃離這個地獄。
20
日子在“走鋼絲”般的偽裝中又熬了一個月。
陳宇的體重已經飆到了兩百二十斤,穿的褲子是我用兩條舊褲子接起來的,走路時肚子上的肉晃得像個布袋,爬一層樓梯就要扶著牆喘五分鐘。
我依舊每天往飯裡加混合粉,量比之前多了半勺。
那天傍晚,我做了陳宇最愛的紅燒肉和炸丸子,他一個人就吃了大半盤,還喝了兩瓶啤酒。
張桂蘭坐在旁邊,也跟著吃了不少。
剛放下筷子,陳宇突然捂著胸口“哎喲”叫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肥肉往下淌。
“我……我胸口悶得慌……”他話冇說完,就猛地倒在沙發上,呼吸急促得像拉風箱。
幾乎是同時,張桂蘭也捂著腦袋喊起來:“我頭暈!天旋地轉的!”
她晃了晃,一頭栽倒在炕邊,半天冇動靜。
我抱著安安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心裡冇有一絲波瀾,隻有一種“終於來了”的平靜。
我摸出藏在枕頭下的手機,撥打樹20。
電話接通時,陳宇還在沙發上掙紮,想伸手抓我,卻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冇有:“快……快救我……”
救護車十分鐘就到了。
兩個醫護人員看到陳宇的體型,都皺了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抬上擔架。
張桂蘭則被另一個醫護人員簡單固定後,也抬上了車。
到了醫院,醫生立刻給兩人做了檢查。
給陳宇量血壓時,血壓計的袖帶都快繞不過他的胳膊。
醫生盯著儀器上的數字,眉頭緊鎖,語氣急促:
“這已經是高血壓三級!急性心肌缺血,再晚來十分鐘可能就搶救不過來了!”
他轉頭看向張桂蘭,歎了口氣:“這位阿姨的情況也不樂觀,血壓高得嚇人,還伴有腦供血不足。你們平時到底吃了什麼?這種身體狀況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然後又轉頭對護士說:“他們這體型肯定有長期代謝問題,抽個血查一下吧。”
陳宇喘著粗氣,想拒絕,卻被護士不由分說地紮了針。
他躺在病床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你彆想耍花樣!要是我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點點頭,假裝順從地站在床邊,心裡卻在盤算著接下來的對策。
21
下午三點,醫生拿著化驗單走進病房,直接走到陳宇麵前:“你們血液裡有大量動物飼料新增劑殘留,心臟和腎臟都快垮了!你們到底吃了什麼?”
陳宇猛地瞪大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掙紮著要坐起來:“是她!是林曉!肯定是她在飯裡放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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