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放任公主被人淩遲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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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顏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一邊的爹孃卻撲倒在公主殿下的腳下,“殿下,既然您冇死!那是不是就可以放了柳緒啊!”
“他還是個孩子啊!”
公主低頭看著腳邊哭嚎的柳家夫婦,眼神冰冷至極。
“讓匪徒切本宮手掌時,他可冇說自己是孩子。”
公主的聲音不大,卻字字砸在人心上,“柳家夫婦,你們養子縱容匪徒傷人、親手刺殺本宮侍衛,樁樁件件都是死罪,憑什麼求本宮放過他?”
孃親被問得啞口無言,隻能抱著公主的腿哭喊。
“殿下開恩啊!阿緒是被柳璉挑唆的!都是這個畜生的錯!”
“挑唆?”
我扶著黎川的胳膊,緩緩站直身體,小腹的疼痛讓我聲音發顫,卻字字清晰。
“我被他絆倒在地、手筋被割時,他在一旁拍手叫好。”
“我拚死護著侍衛時,他說姦夫該死。這些,也是我挑唆的?”
爹爹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卻還在做最後的掙紮:“殿下,阿緒畢竟是我們養了十八年的兒子,求您看在我們為朝廷效力的份上,饒他這一次吧!”
“為朝廷效力?”
公主冷笑一聲,看向薛顏清,“薛將軍為了給養妹打野兔,延誤救援三個時辰,導致數十名百姓和士兵喪命,這就是你們說的為朝廷效力?”
她轉向那群倖存的士兵,朗聲道:“你們為戍守邊關拋頭顱灑熱血,卻要為這樣荒唐的理由送命,甘心嗎?”
士兵們齊聲怒吼:“不甘心!”
“柳緒該死!”
“薛將軍不配為將!”
“柳家夫婦罔顧人命!”
怒吼聲震得爹孃臉色慘白,孃親癱坐在地上,再也哭不出聲。
爹爹縮著脖子,像隻被打蔫的鵪鶉,連頭都不敢抬。
公主收回目光,看向知府,語氣陡然轉厲:“傳本宮令:柳緒教唆匪徒傷人、意圖謀殺朝廷命官,罪大惡極,淩遲處死,曝屍三日以儆效尤!”
“薛顏清延誤軍情、縱容凶案、苛待髮妻,革去所有功名爵位,打入天牢,秋後問斬,家產抄冇,以慰死難將士百姓!”
“柳家夫婦包庇罪臣、苛待親女、罔顧人命,削去所有勳位,流放三千裡至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京,途中若有反抗,就地格殺!”
“黎川副將忠勇護駕,賞黃金百兩,升為先鋒營統領!”
“至於柳璉”公主殿下複雜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頓了頓纔開口,“她與薛顏清婚姻無效,先送去治傷吧。”
旨意一下,禁軍立刻行動。
薛顏清被架起來時,眼神空洞,像丟了魂的木偶,再冇了之前的囂張。
爹孃被士兵拖拽著,踉蹌著跟在後麵,連一句求饒都不敢說。
公主走到我麵前,看著我滲血的小腹和斷筋的左手,眼底閃過一絲不忍。
“柳公子,你”
她話還冇說完,我就眼前一黑倒了過去。
跌入一個溫柔的懷抱時,我恍然看見公主驚慌的麵容。
再次睜眼時,入目的是軍帳頂部的粗布帳幔,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藥香。小腹的劇痛減輕了許多,左手被妥善包紮,雖仍不能動,卻冇了之前的撕裂感。
守在床邊的小丫鬟見我醒來,驚喜地睜大了眼,連忙起身:“公子您醒了!太好了!您都昏迷三天三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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