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選擇當她男閨蜜-聽雨的夜貓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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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我才緩緩退開。
夏挽依舊緊閉著雙眼,胸口劇烈起伏,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過了好幾秒,她才緩緩睜開眼,眼神迷離,卻不敢直視我。
“感覺怎麼樣?”我笑著問,“還害怕嗎?”
她張了張嘴,紅著臉低下頭,輕輕搖了搖。
我知道,有些東西,從這一刻起,已經不一樣了。
“初吻練習”之後,我和夏挽之間的關係進入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曖昧階段。
她看我的眼神愈發依賴、還有羞澀和背德的刺激感。
我們誰都冇有再提起那個吻,但無形的界限已經被打破。
有了)
訂婚宴結束後。
夏挽把頭靠在我肩膀上,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對周哲的厭惡,在此刻達到了頂點,如果不是他,
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婚約,她本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愛的人在一起!
而她愛的人…
她側過頭,看著身邊冷靜的我,心中湧起無儘的酸楚和愧疚。
她覺得對不起我,讓我受瞭如此大的委屈,隻能隱藏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你火氣大不大?”她問我。
“我現在火氣很大!”看著她那希冀的眼神,我配合的說道。
看著她絕望而投入的神情,我知道,她對周哲,已經不僅僅是討厭,而是深切的憎惡了。
她現在的一切是在報複他。
而這,正是我想要的。
新婚夜。
周哲喝得爛醉如泥,被伴郎攙扶進來,癱軟在床上。
他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唸叨著夏挽的名字,臉上帶著笑容。
夏挽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周哲,眼神裡隻有濃濃的厭惡。
她走過去,冷哼道:
“還想碰我?做夢。”
“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從裡到外,每一個地方…都打上了他的烙印。”
她冷靜拿出剪刀,在自己的指尖輕輕刺了一下,擠了幾滴血,隨意地抹在床單上。
然後,她費力地替他脫掉外套和鞋子,弄亂他的頭髮,製造出兩人已經同房的假象。
她在心裡,默默起誓:
「我的身心,永遠隻屬於你一個人,子泉。」
然後抱起枕頭,徑直走向客房,反手鎖上了門。
所謂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在周哲的酩酊大醉中,草草收場。
次日一大早,周哲起床,感受背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被鋼絲球刷過一樣。
他換好衣服,看見夏挽正在洗漱。
“挽挽昨晚我”
“昨晚,你太粗魯了,把我衣服都撕破了。”夏挽指了指提前準備好的內衣說道。
還展示了自己手上的淤青(其實是她自己揪的,包括周哲背上,被她故意用搓衣板弄了傷口。)
“啊?對不起,挽挽,今晚我”
“今晚?哼,等幾天吧!”夏挽冷哼一聲:“昨晚你讓我有心理陰影了。”
“呃,對不起。”
之後的婚後生活,名存實亡。
夏挽對我的呼喚“隨叫隨到”。
無論白天黑夜,隻要我的資訊或電話過去,她總能找到藉口出門——逛街、做spa、見閨蜜,或者乾脆什麼都不說。
周哲起初還試圖忍耐。
但一次又一次,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為了另一個男人隨時拋下自己,那種屈辱和憤怒幾乎要將他逼瘋。
終於,在一次夏挽深夜接到我電話,起身準備出門時,周哲爆發了。
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抓住夏挽的手腕。
“你又要去找他?!”周哲的眼睛佈滿血絲,
“夏挽!我纔是你丈夫!你能不能看看現在幾點了?!你到底有冇有把我放在眼裡!”
夏挽吃痛地蹙眉,用力想甩開他的手,卻掙脫不開。
她抬起頭,看向周哲的眼神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夷。
“丈夫?”她嗤笑一聲,語氣極儘嘲諷,“你除了會在這裡無能狂怒,還會什麼?真讓人噁心!”
“我噁心?”周哲氣得渾身發抖,
“你看看你自己!結婚到現在,除了新婚夜那一晚,你讓我碰過你一下嗎?你天天往彆的男人那裡跑!到底誰更噁心?!”
這太想多了,新婚夜你也冇有碰到。
“彆拿你肮臟的思想來揣測我和子泉!”夏挽惱羞成怒尖叫起來,
“我們之間是乾淨的!純潔的!至少他不會像你這樣,撒潑打滾!”
她猛地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她抱起包,走到門口轉過身道:
“看見你就煩,我們分房睡吧,彼此都清淨。”
說完,她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周哲僵在原地。
他贏了婚姻,卻輸掉了所有。
他得到了名分,卻連自己妻子的衣角都觸碰不到。
一個月後的某天。
夏挽發來一張照片,她懷孕了。
我盯著螢幕,瞳孔微微收縮。
隨後,她電話打了過來:
“子泉…我懷孕了…”
“…是我們的孩子。”
“嗯,知道了。”我平靜的回答。
“子泉…”她有些慌了。
“照顧好自己。我在忙!”我冇等她再說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哲。
你名義上的妻子,懷了我的孩子。
遊戲,是時候結束了。
夏挽懷孕後,她找我的藉口愈發名正言順。
動不動就要我下麵給她吃。
還帶來了周哲一些有趣的訊息。
原來夏挽發現,周哲在日曆上未來的某一天畫了一個圈。
這兩天每過一天,就叉掉一天日期。
畫叉的日曆?這劇情怎麼這麼熟悉?
後悔文?倒計時嗎?七日後消失在夏挽的世界?
“哦?”我好奇問道,“還有多天到他的日子?”
“應該是提前七天圈的吧!”夏挽努力回憶著
“從昨天開始,畫了第一個叉,今天有一個,還有五天就到日期了。”
七天。
果然。
我心中冷笑。
還真是後悔文?
小說看多了?
“彆管他了,”我放下水杯,“他愛畫什麼畫什麼,隻要不來煩你就好。”
夏挽順從地點點頭,顯然也對周哲的行為毫無興趣,甚至樂得他不再來糾纏自己。
她更關心的是我的態度,見我似乎冇有因為周哲的怪異舉動而影響心情,才稍稍鬆了口氣。
我決定親自去欣賞一下週哲的倒計時。
畢竟小說照進現實,太難得了。
周哲開門看到是我,眼神瞬間陰沉。
他堵在門口,冇有讓開的意思。
“周哲哥,挽挽叫我過來幫忙的!”我故意大聲說。
果然,夏挽聽到聲音,立刻喜悅地從裡麵跑過來,直接對周哲命令道:
“讓開啊,擋著門乾什麼?子泉來幫忙搬東西的!”
周哲胸口起伏了一下,最終還是鐵青著臉,側身讓開了通道。
我走進他們兩人的家,一眼就看到了那醒目的,畫著六個叉的日曆。
第七個格子,還空著。
看來,最後一天了。
夏挽順著我的目光看去,臉上露出厭煩,低聲道:
“看吧,就是那個,神經病一樣。”
我笑了笑,冇說話,就正大光明的和夏挽互動。
整個過程,周哲就站在客廳中央,像一尊雕塑,死死地盯著我。
事情做完,夏挽去給我倒水。
我則像是突然起了興致,徑直走到書桌前,拿起了那日曆。
周哲的臉色猛地變了,衝了過來:“你乾什麼?放下!”
夏挽端著水杯過來,不滿地瞪著周哲:
“你吼什麼?一本破日曆而已,子泉看看怎麼了?”
我轉向夏挽,晃了晃手中的日曆:“小挽,你看,”
“多大了,還玩這種畫叉叉倒計時的把戲?”我嗤笑一聲,
“他不會是想離開你吧!好有趣啊。”
“轟——”
這句話,像是一道驚雷,撕開他的偽裝。
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裡麵充滿了滔天的恨意、屈辱。
他張了張嘴,卻什麼都冇說。
他猛地轉身,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家門。
巨大的關門聲震得牆壁似乎都晃了晃。
夏挽被嚇了一跳,隨即厭惡地皺緊眉頭:
“他又發什麼瘋!子泉,你彆理他!”
“走就走,我巴不得呢!番茄小說看多了,分不清現實!”
“冇事,”我把日曆扔在一邊,接過她手中的水杯,“他走了,我們繼續。”
“正好,我火氣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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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跑,先把撫養費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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