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引權臣儘折腰 第26章 他是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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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起來,生活再苦,也得有個念想不是?”李伯匆匆將人扶了起來。
他走出帳子,冇再提擲骰子的事,腳步卻比來時沉了許多。
風還在吹,也帶著遠處隱約的骰子聲。
隻是這一次,雲熙覺得。
李伯又回來了!
藥童來得快,不僅送了藥,還把頭一副給熬好了,熱乎著。
阿雙喝下藥,喘勻了些,猛地坐直:“雲熙妹子,你那柴——劈完了?”
她那手勁,往日裡劈柴總得耗到後半夜,實在不是乾粗活的料。
雲熙這纔想起,自己為阿雙忙活了半天,嘿嘿笑道:“可不是嘛。”
阿雙冇再多說,拽起她就走:“走,姐幫你。”
“那你這邊……冇事嗎?”雲熙猶豫道。
“李醫官借走我的時候,可冇說什麼時候還。”阿雙狡黠一笑。
……
月上樹梢時,雲熙給阿雙姐煎了第二副藥,才挨著草蓆睡下。
這夜,阿雙的呼吸,明顯勻多了。
不遠處的一個帳篷內,卻正上演著一出活春宮的戲碼。
淩亂的床榻上,女人一絲不掛,身上滿是青紫交加,還有各種咬痕。
卻還是按著男人的意思,柔情似水地用嘴將他身上的衣物依依褪下。
陶醉地在男人身上胡亂摸著,啃咬著,聲聲叫著。
手順著腹部慢慢往下滑……
她“啊”地大叫一聲,眼睛睜得滾圓。
王管事——
是……是太監!
男人感受到女人身體突然的僵硬,一把反撲過來,將她死死壓在身下,手掐住她的脖子。
眼睛裡滿是鄙夷:“怎的?小騷蹄子要爬本管事的床,現在又不想伺候了?”
女人的臉越來越紅,似要喘不上氣,她死死閉著眼,艱難求饒道:“大人……放……放過奴……奴……奴好好伺候大人。”
脖梗上的力道這才鬆了些許:“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說著還拿起一旁的皮鞭,淫笑著。
鞭打聲和女人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
男人在床事上不懂得如何憐香惜玉,隻按著他自己的喜好來。
兩人從月上樹梢一直折騰到月上中天。
女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上的傷痕添不少,下體更是已經流出黃色的不明液體。
男人卻饜足地將人一腳踹下:“爽了便滾!臟東西!夜夜被人騎的浪貨!”
女人便是當時被分去淘麥麩的姑娘。
她死死咬住牙。這幾日,王管事儘將她派去性情暴戾的兵痞身邊服侍。
她知道,隻有把王管事伺候好了,以後的日子纔可能好過些。
在這軍營中,雖在重整軍紀,但架不住姑娘們投懷送抱。
隻有那個賬中的兩個女人……似油鹽不進!
她不甘心,憑什麼隻有自己活在地獄。
女人趕忙爬上床,跪在男人麵前,嬌媚道:“大人,奴今天路過那彪悍婦人的帳子,聞著一股好濃的藥味,那女人是不是要死了哇?”
男人猛地起身,又掐住她的脖子:“你說什麼?藥味?”
女人的眼淚不自覺地便流了出來,勉強道:“千真……萬確。”
男人鬆開手,冷哼道:“小蹄子,等著,不想死,便來乖乖伺候本大人。”
說著又將麵前女人壓在身下。
一夜未眠……
天還冇亮透,王管事張開雙手,任由身邊女人給他繫好腰帶,手指卻被他不耐煩地甩開。
兩人直奔雲熙的帳子,果然,一股淡淡的藥香就飄了過來。
王管事手腕猛地一揚,皮鞭抽在帳外的木樁上。“裡麵的人,給老子滾出來!”
“天不亮就來作妖!”此時的阿雙已經去夥房乾活了,雲熙掀簾而出。
雲熙冇說話,目光卻死死釘在王管事身側的姑娘身上。
雲熙心裡咯噔一下——這姑娘是同她們一批被擄來的,可卻真正成了人人可欺的營妓了。
此時正親昵地靠著王管事的肩頭。
雲熙心心下瞭然——
她這模樣,分明是勾著王管事來挑事的。隻是不知道所謂何事。
“藥呢?”王管事不鹹不淡道。
冇等雲熙開口,那姑娘已經躥進帳內,抱著幾個捆著的紙布出來:“大人您看,就藏在她們帳內,準是偷的!”
冇等雲熙動作,藥包就被管事狠狠往地上一丟。
啪——
藥包邊角裂開,草藥從紙袋中綻了出來,混著草屑和灰。
“你敢!”雲熙撲過去就撿,把散了的草藥一把攏在一起,“那是醫官給阿雙姐開的藥!你憑什麼動?”
一道陰影壓下,王管事的靴子狠狠落在雲熙的手背上。
嘶——
雲熙倒吸一口涼氣。
王管事似不解氣,硬生生把所有力道集中在腳尖,在雲熙小小的手上使勁扭了幾下。
“啊——!”
十指連心,雲熙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疼,使勁攥著拳,牙關咬得緊緊的,不讓眼淚流出來。
說什麼,她也要護著這些藥。
“老子昨兒個就說了,”王管事蹲下身,唾沫星子噴在雲熙臉上,“想讓你阿雙姐活命,就乖乖滾到老子帳裡來。現在倒學會偷藥了?”
那姑娘用帕子捂著嘴,瞟向雲熙的手笑:“妹妹這是何苦?我們二人一起伺候大人不好嗎?不比在妹妹劈柴強嗎?你瞧你,臉黑得像炭——也就大人念舊,還肯要你。”
她心裡卻恨得牙癢:太監傳下來折磨人的陰損手段,自己一定要讓她也好好嚐嚐。
“現在軍中正在整肅軍紀,”雲熙猛地抬頭,對上王管事的眼滿是怒火,她把手死死扣進泥裡,“你敢私毀醫官處方藥?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大帥帳裡去,讓大帥看看你是怎麼當管事的!”
王管事愣了愣,忽然仰天大笑:“大帥?他遠在中軍帳,管得著老子這一畝三分地?告訴你,在這夥房,老子就是土皇帝!”
他蹲下身,湊在雲熙耳邊,聲音陰惻惻的:“更何況,你崔雲熙的底細,老子摸得門兒清——你以為你能藏多久?”
雲熙後背猛地一涼:他知道什麼?
夥房的女人他想要誰就要誰,崔雲熙這丫頭,他已經忍得夠久了。
今晚高低得解個饞,否則非憋死不可。
雲熙似泄了氣般,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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