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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中了三千萬-愛吃雞湯方便麪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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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中了三千萬

上輩子我彩票中了三千萬。

我告訴父母,並給他們買房買車。

讓他們對那所有人保密。

父母滿口答應,轉身卻告訴了表姐。

第二天,表姐拿著親子鑒定報告說自己是我的親姐姐。

父母滿心歡喜的接受了她,並要求我拿出一半的錢給表姐。

我不願意,與他們起了爭執。

混亂中,我被表姐推下了樓梯成了植物人。

然而父母卻原諒了表姐,並且讓表姐當他們的親女兒。

最後,父母和表姐拿著我的三千萬紙醉金迷,我卻因為肺部感染死在了醫院。

再睜眼,我重生到了中彩票這天。

這一次我不會重蹈覆轍

看著銀行賬號裡的那幾個零,我才確信我真的重生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的抓住這次機會。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打斷我的思緒。

“南南,你在微信上說你中獎了?真的嗎?”電話裡是母親驚喜的聲音。

“是啊,中了30。”我把玩著銀行卡,等著下文。

“30萬嗎?真的嗎?”母親繼續反問。

“媽,你想什麼呢,是30塊。”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你在群裡炫耀什麼,你表姐說了,我們市可是有人中獎中了三千萬。”

我突然想起,上一世,父母將表姐也拉進了自己的家族群裡。

“是嗎,那那個人運氣真好。”我看著手機上的理財軟件說道。

“嗯,你早點回家吧。”母親悻悻的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我直接請假,把錢分了幾個銀行方放,以防萬一。

既然父母想要和表姐成為一家人,那我肯定要滿足他們啊。

我想到上輩子的親子鑒定書,就想到要怎麼幫父母達成這個願望了。

我打了滴滴,跑到表姐的出租屋裡。

“表姐。”我手足無措的看著表姐,又看了看四周。

“怎麼了?”表姐特意把玩著手上的金鐲子,彷彿我看不見一般。

我反倒這次真的假裝看不見,“我家可能要拆遷了。”

表姐聽完立馬看了看四周,把我拽了進去。

“你怎麼知道的?”表姐一關門立刻問道。

“我是看了那個規劃圖才知道的。”我拿出小區群裡發的規劃圖說道。

“那拆遷費怎麼分?”表姐看著規劃圖問道。

“按照人口,一人好像60平。”我模棱兩可的說著。

看著表姐眼裡的光,我就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你爸媽怎麼說?”表姐繼續問道。

“爸媽說到時候120平給他們,我貼一點錢,買個70平的自己住。”我繼續胡說八道。

“你有錢買?”表姐不可置信的問我。

我“嘿嘿”傻笑,“這幾年我還是村裡存了五六萬的,所以想找表姐借一點。”

表姐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不是一個月工資才四千嗎?”

“但是我吃喝住都是在家啊,花不了多少錢。”

我笑著給表姐看了支付寶餘額。

現在,魚上鉤了……

第二天,表姐果然拿著親子鑒定報告來到了家裡。

好戲,開場了。

我看著親子鑒定報告,假裝吃驚的看著爸媽。

“爸媽,這是,怎麼回事?”我將報告丟在了桌子上。

“南南,你聽我說。”表姐先出聲說道。

我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我倒想要看看,她要怎麼解釋。

“當初,爸媽意外有了你,但是為了逃過計劃生育,所以將我過繼給了不孕不育的小姨。”說著,表姐拿出了領養證明。

現在就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的叫自己媽媽叫小姨了。

我麵不改色的拿起領養證明,看著上麵的鋼印,突然愣住了。

“當初也是以為你是個男孩,所以就把你姐姐過繼給了你小姨。”母親說著捧起了表姐的手。

“這麼多年,你受苦了。”父親也心疼的看著表姐。

“爸,媽,是女兒不孝,不能侍奉在二老身邊。”表姐哭著跪下。

所以隻有我一個人矇在鼓裏。

死去的記憶突然湧入腦海。

難怪,難怪當初父母會給表姐出租房錢。

難怪當初父母每天讓自己給表姐送飯。

難怪當初父母會原諒表姐。

“姐姐,你受苦了。”我哭著抱住了表姐。

既然你們這麼心疼這個女兒,那就帶在身邊好好心疼心疼吧。

父母向我解釋了當初的一切,從出生丟到河裡,再到算命的說我給家裡帶財。

雖然那個算命的挺準的,但是我覺得他隻是想救我一命。

“爸媽,聽妹妹說,家裡要拆遷了。”表姐出聲詢問道。

開始了,我低頭掩蓋自己的笑意。

“南南和你說了?”父親責怪的看著我。

“爸,我當時想著姐也不是外人啊。”我無辜的說道。

“就是,就是。”母親迎合。

“南南說是按照人頭分平方的,所以,我想把戶口遷回家,這樣就能多分一點。”表姐繼續說著。

“但是拆遷的事情,並冇有定下來啊。”父親為難的說道。

“但是我遲早要把戶口遷回家的。”說著,表姐流下了幾滴眼淚。

“爸媽,我想以後好好孝敬你們。”表姐繼續說道。

“爸媽,姐姐真的很想照顧你們。”我也在一邊幫腔。

“那你小姨呢?”父親繼續問道。

“我已經和小姨說過了,每個月給她三千的撫養費,隻是你們這裡要和妹妹一起分擔了。”

表姐期待的看著我。

在這裡等我呢。

“沒關係,姐姐,應該的,畢竟我從小就被養在家裡。”我善解人意的說道。

“爸,你就滿足姐姐的願望吧。”

畢竟這纔是計劃的第二步啊。

很快,父親就去完成了遷戶口的事情。

與此同時,我也完成了買房買車的事。

為了不讓父母發現,我隻能在父親遷戶口時拿到戶口本。

一連幾天,母親為了補償表姐,天天都帶著她出去買衣服,買首飾。

而我,趁著這幾天,將自己的東西一點點的都搬到了新房子裡。

“姐姐,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我躺在床上,麵對錶姐說道。

“你說吧。”表姐拿著最新買的蘋果手機,漫不經心的說道。

“其實家裡欠了一百多萬,你來了剛剛好,拆遷能有240平,這樣就能拿兩套120平的房子,並且賣一套掉了……”

我自顧自的說著,假裝冇有發現表姐的表情。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表姐打斷我的話問道。

“就是前幾年啊,爸爸做生意失敗了,外麵欠了一百多萬,現在每年都要還十幾萬的利息。”

我繼續說著。

這些事情,是上一世我給父母買房買車時才發現的。

原本是想把錢都還了,隻是冇想到表姐當時出現讓我變成了植物人。

“那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表姐氣急敗壞的問我。

“我以為這幾天,媽媽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假裝震驚的說道。

“冇事,到時候把房子賣了也能還。”表姐不在意的說道。

親愛的表姐啊,你可能冇好好聽我和你說的話呢,我說的是可能要拆遷了。

冇過多久,小區群裡再次傳出了訊息。

“我們小區不拆了。”父親看著我們說道。

“什麼?”表姐立馬站了起來。

“什麼叫不拆了。”母親繼續問道。

“我們小區隔壁的那座山上有烈士陵墓,拆不了。”父親指了指山頭。

“也沒關係,我們一家四口在一起很好啊。”我寬慰道。

“好什麼好。”表姐衝出了家門。

“媽,姐姐怎麼了?”我繼續無辜的疑惑。

“冇,冇事。”母親閃躲的眼神,讓我覺得,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當晚,表姐就冇有回家,小姨打電話來說住在她家了。

親愛的表姐啊,你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了呢,這些可是纔剛剛開始啊。

我假裝傷心的回了房間。

父母看著我的樣子,還來安慰我。

可是他們不知道,我躲在被窩裡,笑的有多開心。

第二天,表姐就開始回來收拾東西。

“囡囡,你怎麼了?”母親看著表姐的動作問道。

表姐看了看我,不說話。

“南南,你出去給媽買瓶醬油。”母親揮了揮手,示意我出門。

這是要把我支開?

我點了點頭,打開了手機錄音,放在了桌子上。

等我回來時,表姐就和母親母慈子孝的坐在客廳裡聊天了。

“南南,我和你姐姐商量過了。”母親見我回家,立馬和我說道。

“家裡七十平的房子也不夠我們一家四口住,那你就搬出去吧。”

我愣了一下,“為什麼?”

“南南,你彆生氣。”表姐立馬站起來安撫我。

“我想了想,你需要私人空間,所以就和媽做了這個決定。”

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看了看今天的日期,星期六,基本大家都在家。

既然你們不仁,那就彆怪我不義了。

我從家裡退了出來,站在門口。

“媽,沒關係的,我不需要私人空間的。”我善解人意的說道。

我是想搬出去,但是不能是被你們趕出去的。

“女孩子怎麼能不要私人空間呢。”母親繼續說道。

手裡的醬油被我及時的“掉”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隔壁鄰居們都將門打開看著我。

“媽,如果姐姐需要私人空間,我可以住在客廳的。”我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兩個度。

中國人,刻在骨子裡的愛看熱鬨,不會變。

而且中國人還有一個特點,最看重的還是麵子。

“哎呀,妹妹你說的是什麼話。”表姐站起來,想把我拉回家。

“姐姐,你也要把我趕出家嗎?這是我住了二十幾年的家啊。”

我說著,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眼淚一下就蓄滿了眼眶。

“妹妹,你在說什麼啊。”

表姐給母親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伸手都想把我拉回家。

我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直接往後摔坐了下去。

“媽?”我震驚的看著兩人。

“姐姐,連你也?”眼淚適時的從臉上落下。

雖然控製住了力道,但是還是挺疼的。

“我知道了。”我站起來,拍了拍腿上的灰。

“南南,你自己摔的,怎麼能怪我們呢。”母親直接衝出來說道。

“是啊,我自己摔的,差點摔下樓梯啊。”我往後退了幾步,扶著樓梯扶手。

“你……”母親剛想說什麼,就被我打斷了

“媽,我會走的。”

說完,我進了房間,拿走了那隻錄音的手機。

“這林家怎麼這樣啊?”李嬸說著,就想拉住我。

“算了,嬸嬸,冇事的。”我的眼淚適時的流了下來。

“這父母是怎麼當的啊。”越來越多的人說了起來。

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叔叔嬸嬸,會站在表姐你的角度指責我嗎?

做夢吧,表姐。

我聽著樓上鄰居們七嘴八舌的指指點點,樂嗬嗬的打了個滴滴揚長而去。

總算在他們發現這些錢之前從家裡出來了。

雖然比預計的早,但是走之前還是冇讓他們好過。

我在自己的房子裡,愜意的敷著麵子,等著外賣的到來。

“叮叮噹叮叮噹……”手機鈴聲響起,我直接接起。

“喂,您好。”估計是外賣到了。

“您好啊,妹妹。”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立馬撕掉麵膜,坐在沙發上。

這個小區是高檔小區,冇有業主的同意,不會隨便放人進來,所以表姐他們應該暫時查不到我的住址。

那這個電話打來的意義是?

我在這邊猜測著表姐的目的,然而那邊表姐直接開口。

“你中了三千萬大獎吧。”不是懷疑,是肯定。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先裝傻。

到目前為止,除了我自己,冇人知道我中獎這件事。

因為有了上輩子的經驗,這輩子的我,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你看看微信上我發你的圖片。”

我能聽出表姐的得意,但是此刻的我隻能裝傻。

“圖片?什麼圖片啊?”

我狐疑的打開微信,看見了我領獎當天的照片。

忘記了,當時中獎後有人一直在拍照片。

但是我戴著口罩和帽子,還特意穿了男士夾克外套,就算是親近的人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姐姐,這個圖片有什麼問題嗎?”我繼續裝傻。

“這個人就是你吧。”表姐得意的說著。

“姐姐,如果這個人是我,我早就告訴你們了,怎麼會被你們趕出家門?”我“委屈”的說道。

“怎麼,翻臉不認了?”

我要是認了,你就變成吸血鬼了,我又不傻。

“姐姐,你……”我欲言又止,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早就想過這件事情會被他們知道,但是事情還是發展的太快了。

“叮叮噹叮叮噹……”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立馬將手機甩了出去。

上輩子作為植物人的那種無力感席捲而來。

不可以,我不可以重蹈覆轍,我一定要冷靜下來,冷靜,冷靜……

我再次撿起手機,看著碎裂的螢幕。

現在,我首先要做的是,先想辦法把錢全都分散開來。

我先去手機店買了新手機,並且換了電話卡。

最起碼短期內,表姐和父母找不到我。

接著,我聯絡市內最大的房產中介,在全國各地買了幾套房。

狡兔三窟,我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此刻的錢已經被用的七七八八了。

我自己留了二十萬的備用金,剩下的直接請了理財師幫我理財。

很簡單,除了那二十萬,剩下的除非我本人簽名,否則冇人可以拿走。

最後,我找了律師立了遺囑,以防萬一。

做完這些事情後,我請假三天,躺在家裡,想著是否有遺漏。

對了,還有那個錄音,那個錄音裡,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錄音裡,熟悉的聲音響起。

“囡囡,你怎麼了?”

“媽,我受夠了,70平的房子還要住4個人,還不如我出去租房子住。”

錄音裡傳來表姐丟衣服的聲音。

“囡囡,不要著急。”

“怎麼能不急,她一個撿來的孩子,和我住在一起,憑什麼。”

表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什麼叫撿來的孩子?

我彷彿能感受到此刻時間的靜止。、

不,不會的,怎麼可能,如果是我,他們怎麼會養我這麼多年,不會的不會的。

冷靜,冷靜一點,林南,證據,所有的推測和事實都需要證據。

我的背後出了一層層冷汗,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彷彿在提醒我,這就是現實。

“你輕點。”

錄音裡傳來母親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關門聲。

“她還冇走遠。”

“媽,我爸已經冇了,我隻有你了,如果你不心疼我誰心疼我。”

什麼意思,爸爸不是還在嗎?

那表姐這句話的意思是?

“我知道,我知道囡囡。”

“囡囡啊,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林南趕走。”

一句句錐心刺骨的話從錄音裡傳來。

我強忍著情緒,逼迫著自己聽下去。

“呲呲呲……”

一陣又一陣的雜音從錄音裡傳來。

我隻聽見斷斷續續的一句,“囡囡……都是你的……媽都會幫你……”

應該是因為當時將手機甩出去的原因。

好了,林南,冷靜,冷靜一點。

我用儘全身力氣站起來,洗了把臉,腦子裡一團亂。

撿來的孩子,死去的父親,還有什麼東西是表姐的?

這些都是怎麼回事?

會和上輩子他們原諒表姐有關係嗎?

還是這些隻是一個騙局,特意用來騙我的騙局?

明天醒來,會不會我們還是坐在一起好好吃飯,好好聊天,一起分享這三千萬。

對,睡一覺,睡一覺醒來就會回到過去的。

會回去的,都會回去的……

我是被凍醒的。

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廁所的地板上。

冰冷的地麵彷彿在時時刻刻提醒著我剛剛的錄音。

林南,不管是不是事實,都要拿到證據。

我拿出筆和紙,將自己所有的疑問寫下。

1我是否為父母的親生女兒,如果不是,那我的親生父母去了哪裡?

2表姐嘴裡那個死去的父親又是誰,和父母又有什麼關係?

3母親要幫表姐拿到什麼?

我想這三個問題纔是我此刻最要明白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就找了四五傢俬家偵探社幫我查這三件事。

錢不是問題,隻要有證據,有真相。

當然,第一個問題的真相還需要我自己去拿到證據。

然而,還冇等我去,領導就打了電話過來。

“喂,林南,你在哪裡,你姐姐和你媽來單位找你了。”

“領導,我在朋友這兒,你幫我和他們說一下,我晚上就回家了。”

我掛斷電話,坐在車裡看著樓上。

真是可笑至極啊。

我就在自家樓下,而我的母親卻帶著表姐去了單位。

既然他們要來質問我三千萬的事情,那我就告訴他們。

畢竟嘴在我身上,錢也在我身上,我怎麼說他們也隻能怎麼信。

當晚,我拿著水果進了家門。

雖然知道今晚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吃飯,但是我還是買了自己喜歡的水果。

“南南迴來了。”表姐熱情的說道。

我看著父母和表姐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點了點頭。

“南南彆愣著啊,坐下休息一會兒。”

表姐自顧自的招呼著,彷彿這已經不是我家了。

我坐下,隨手拿起香蕉吃了起來。

畢竟吃飽了纔有力氣戰鬥。

冇過多久,表姐就走到我麵前,拿出了幾張照片。

“南南,這個人是你吧。”表姐指了指照片上穿著男士外套的人說道。

“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這分明是個男的啊。”我指了指照片上人。

“那這個你眼熟嗎?”表姐指了指另一張照片上的手錶。

那隻手錶是父母和表姐一起去挑的,說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我從十八歲戴到了二十六歲,整整八年。

突然覺得好諷刺啊,熟悉我的人明明可以通過一個小細節就能將我認出來。

而我今天在樓下站了整整一個下午,卻冇人知道。

“所以,南南,你真的中了三千萬?”母親急不可耐的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那錢呢?”父親問我。

“爸,媽,這也是我今晚來找你們的原因。”

我看著眼前相處了二十幾年的父母,突然覺得此刻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在刀尖上行走般。

“為了將這筆錢儘快拿出來,我先是捐款捐了五百萬……”

“你瘋了。”表姐立馬站了起來喊道。

“因為捐款還能抵扣一部分稅務,最後我拿到手的有兩千四百萬左右。”

我無視表姐的聲音繼續說道。

“那那些錢呢?”母親繼續問道。

“我想過了,我把錢都給你們。”

我剛說完,就從父母臉上看到了難以掩蓋的笑意。

“但是我問過律師了,你們死後這筆錢還是給我的,所以我將這筆錢分成了幾份。”

“林南,你瘋了,就算爸媽冇了,這筆錢也輪不到你。”表姐指著我說道。

那也輪不到你。

“我將其中的五百萬拿出來給你們建立了一個醫療基金,這樣你們生病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父親聽完後,點了點頭。

“南南,這個安排你是對的。”

“哼,你們看病要這麼多錢?”

表姐冷嘲熱諷,十分不屑。

“還有剩下的我都給你們用來理財,每個月會給你們發二十萬,年底發一百萬,這樣就能用十五年。”

我剛說完,表姐就立馬跳了起來。

“那你這麼說,爸媽一年就有三百多萬了?”

我點了點頭。

“爸,媽,這筆錢我想都給你們,但是我又怕你們心軟被人借走,所以隻能用這樣的方法。”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爸,媽,你們不會怪我吧。”

眼淚從眼角落下,我急忙拿紙擦乾。

戲還是要演的。

“那你呢?你現在住在哪裡?不會拿這些錢買房子了吧。”表姐質問道。

還真被你猜對了,我真買房了,但是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爸,媽,第一個二十萬已經到手十萬了,我拿了一萬租房,你們不會怪我吧。”

我看著父母,希望從他們臉上看出什麼來。

“冇事,冇事,冇事的。”母親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剩下的給媽,媽會安排的。”

我立馬當著父母的麵,將九萬轉給了他們。

“好了,吃飯吧。”父親看著支付寶餘額,笑的褶子都皺在了一起。

吃完飯,我搶著洗碗,然後偷偷將所有人的筷子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垃圾袋裡。

“爸,媽,我先走了。垃圾我也帶走了。”

我拿著垃圾袋說道。

然而父母和表姐坐在沙發上,冇有一個人發現我的離開。

我立馬跑到私立醫院,安排了加急的親子鑒定。

我想第一個問題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我在醫院等了一個晚上,拿到那份證明時,我的手腳冰涼。

所以我真的是那個被撿來的孩子。

突然覺得好諷刺啊,原本我還幻想過最起碼會給他們養老的。

所以當初原諒表姐也是因為這樣嗎,真是可笑。

然而,當我看見表姐與父親的那份證明時,我驚呆了,排除存在生物學關係。

我突然纔想起來,表姐拿的一直都是和母親的親子鑒定報告啊。

我拿起表姐和母親的報告,支援存在生物學關係。

所以和表姐說的一模一樣。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既然已經排除我和他們的生物學關係,那我又何必還要幻想呢。

第二天,我直接在單位遞交了辭呈。

現在我有錢了,也不想讓他們找到,那就直接將事情做到徹底。

然而,我還冇有想好怎麼離開,我的電話就再次響起。

“喂,南南啊,你爸爸他,進了icu。”那邊是母親手足無措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快速的起身出發去開車。

“南南,你爸腦出血了。”那邊是母親帶著哭腔的聲音。

“怎麼會腦出血,他的高血壓藥不是還有一個月嗎?”

我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但是此刻母親的哭腔讓我打消了這個想法。

“媽,你彆慌,你先告訴我在哪個醫院,我馬上來。”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表姐在打電話,醫生卻站在母親旁邊勸著簽字。

“媽,怎麼回事?”

我快速的站到母親旁邊,聽著醫生的解釋。

“救,我們救,醫生,不管怎麼樣都救。”母親死死的抓著醫生的手,哭著說道。

“那阿姨,快簽字,簽字了我們就能上呼吸機了。”

“憑什麼?你們就不能先上呼吸機再讓我們簽嗎?”

表姐一把奪過母親手裡的筆喊道。

“我朋友說了,讓我們簽字就是為了讓醫生免責,你們不負這個責任,難道讓我們負嗎?”

我奪過表姐手裡的筆,簽了下去。

“你是患者的?”醫生看著我果決的樣子問道。

“我是患者的女兒,他是我父親。”

“誰說你是女兒了,我纔是。”表姐說完,立刻把醫生手上的告知書給撕掉。

“你們……”醫生剛想說什麼,突然被一陣監護器的聲音打斷。

“樓醫生,患者室顫了。”裡麵的護士喊道。

“快點簽,簽了就能救。”醫生再次拿出一張告知書。

“憑什麼簽,我們不簽,難道你們就不救了嗎?”表姐繼續胡攪蠻纏。

“樓醫生,患者呼吸停止,頸動脈搏動消失。”護士繼續喊道。

醫生把告知書一把丟到我身上,“你先簽。”

我從表姐手裡搶過筆,再次簽上我的名字。

“哼,不簽名,不是照樣能搶救。”表姐不屑一顧。

我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很久以前我就想這麼乾了,今天乾了,還真是爽。

“狗東西,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是給你作的地方嗎?”

罵出來,可真的爽。

表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囡囡。”母親心疼的扶住表姐。

“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爸在裡麵搶救,你在這裡說瘋話。”

我將告知書給了站在搶救室門口的小護士。

“護士,拜托你們了。”

“林南,我和你拚了。”表姐站起身,就要來打我。

我一腳踹到她肚子上,坐到她身上,把她按在身下。

“我告訴你,現在我就算把你打到脾破裂,老孃也有本事把你治好了接著打。”

說完,我又一巴掌打了過去。

最後還是醫院保安把我們拉開的。

我站在搶救室門外,焦急的等待著父親的搶救結果。

而表姐此刻卻窩在母親懷裡哭哭啼啼。

我走過去,踢了她一腳。

“哭哭哭,哭什麼哭,爸進搶救室的時候都冇見你這麼哭過,難道是你故意把爸弄進搶救室的?”

表姐突然停止哭聲,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表情,腳底突然升起一陣涼意。

我隻是隨口說的,難道真的是這樣嗎?

“誰,誰,誰說的,我也不想爸爸進搶救室啊。”

看著表姐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內心的想法更加大膽了。

然而,還冇等我繼續我的猜想,醫生就從搶救室裡走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我上前詢問。

醫生搖了搖頭,“安排後事吧。”

母親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也從我的眼角流下。

“謝謝醫生。”我朝著醫生鞠躬。

醫生扶起我,“姑娘,你姐姐,以後就離遠點吧。”

我隨著醫生的目光看向表姐,突然發現她嘴角轉瞬即逝的笑意。

我想,我是該求證一下了。

“媽,我爸的高血壓藥有拿來嗎?”我扶住母親問道。

“有。”母親點點頭,從懷裡剛想拿出,就被表姐一巴掌甩開了。

“人都冇了,還要什麼高血壓藥啊。”表姐的眼睛四處看著,彷彿生怕彆人發現什麼。

“醫生剛剛和我說,如果冇吃掉,可以將藥退了。”我麵不改色的將藥撿了起來。

“哦,哦。”表姐心虛的看向我。

我將藥拿到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這是我爸的高血壓藥。”我將藥遞給醫生。

年輕醫生打開看了一眼,“這是維c啊。”

我立馬從醫生手裡將藥奪了過來。

“維生素c偏黃,卡托普利是白色的。”醫生繼續幫我科普道。

“你爸不會最近都冇在吃高血壓藥吧。”另一個護士猜測道。

我突然想起,從我被趕出家到現在剛好一個多月。

“醫生,如果我爸一個多月冇吃高血壓藥,是不是就會發生腦出血?”

我雙手顫抖著,死死的咬著唇。

“這種我們不能隨便說,隻能說理論上是會的,而且情緒波動過大也會導致。”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詢問道,“如果這兩個條件都滿足呢?”

“那腦出血的可能性就會偏大。”

“謝謝醫生。”我拿著藥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醫生辦公室走出來的。

窗外的蟬鳴提醒著我今日的炎熱,然而我卻是手腳冰涼的出現在母親的麵前。

“怎麼樣,南南,退了多少錢?”母親走過來詢問道。

此刻,母親在我麵前彷彿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是母親還是表姐,她們究竟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但是我知道,我要將證據留下。

“醫生說,隻有兩三片了,不能退。”

我們通知了親戚們,給父親簡單辦了葬禮。

葬禮後的第二天,表姐就找到了我。

“南南,爸爸走了,那看病的五百萬?”

“姐姐,我說過了,那些錢都是給爸媽的。”我收拾著父親的遺物,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問過律師了,我們兩個都有繼承權。”表姐站到我麵前說道。

“首先繼承的是媽。”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此刻,我手裡隻有那盒維生素c,父親的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是,必須先穩住表姐,或者穩住母親,最起碼可以讓他們窩裡鬥。

至於表姐的父親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想我所有的疑問都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父親的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已經向警局提交了相關資訊,雖然警方說父親已經火化,查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總要試一試。

而且,私家偵探那邊也有資訊反饋。

表姐,我們之間的較量纔剛剛開始。

“那錢能取出來嗎?”表姐不死心的問道。

“不可以,那是醫療基金,除非爸媽都冇了。”我繼續說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醫療基金怎麼取,但是本來就冇有的東西,當然取不出來。

那些不過都是我用來誆騙他們的東西。

最起碼,當時的我是真的想給錢讓父母養老的。

“那媽想取能取嗎?”表姐依舊不死心。

“不能。”我已經被表姐詢問的厭煩了。

“所以隻有爸媽都冇了,才能拿出來嗎?”表姐再次確認。

“是是是,姐,如果你很空,就不能陪陪媽嗎?”

而且你再問下去,我就要穿幫了。

表姐識趣的走開了。

我將母親和表姐留在了家裡,自己將父親的遺物偷偷的拿到警局。

並且去了私家偵探那邊,看到了他們查到的訊息。

和我想的大差不差,不過就是母親年輕時偷嚐禁果,有了表姐,父親當了那個接盤俠。

後來為了防止父親發現,所以有了“我”。

不過,那個“我”生下來就是死胎,所以母親找到了我。

後麵,就是因為雙職工,計劃生育,隻能單胎,所以將表姐送走。

再後來,就是我所知道的後來了。

所以,當時在搶救室門口,表姐纔會說那樣的話。

不過父母養了我二十幾年,我想,如果母親冇有參與父親的事,我還是會給她養老的。

我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表姐向母親撒嬌,母親笑的很開心。

看起來表姐把母親哄得很開心。

“媽,我回來了。”我出聲,打破這個溫馨的畫麵。

“呀,媽媽,妹妹回來了。”表姐站起來,微笑的看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

“南南,媽媽想把這個房子給賣了。”母親搓了搓手看著我。

“為什麼?”我吃驚的看著母親。

這是父母打拚一輩子留下的房子,怎麼母親說賣就賣。

“我想了想,我不想睹物思人。”母親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好。”我點了點頭。

“那我明天就把房子掛到中介那裡去賣。”表姐興奮的說道。

“明天?這麼快嗎?”我看向母親。

母親點了點頭,“我想早點離開這個傷心地。”

“那你們之後住哪裡?”我再次問道。

“妹妹,你看,你租的房子……”表姐看向我,又看了看母親。

“我租的房子一年租金才一萬,你們確定要住嗎?”

現在的我對錶姐,對母親冇有絲毫的信任,謊話也是張口就來。

“當然了。”母親立馬錶明態度。

“好,那我明天收拾一下,你們後天搬進來吧。”我麵不改色的說道。

轉身,我就跑進廚房給房產中介發了訊息。

有錢能使鬼拖磨,很快,房產中介就給我物色好了一間地下室。

表姐,既然你要住我的房子,那就住個夠吧。

很快,我就請人將地下室佈置成一個房間的模樣,並且放上了我淘寶十幾塊錢的短袖。

床單是我在批發市場買的最便宜的一款。

當母親和表姐拿著東西,看著我佈置好的一切時,她們果斷的去了五星級酒店。

“南南啊,不是我說,你都中了三千萬,怎麼還住地下室啊。”

表姐一邊在總統套房喝著汽水,一邊數落著我。

“我把錢都給爸媽準備了啊。”我一邊幫母親收拾著東西,一邊說道。

“你可真傻,也不知道給自己準備一點。”表姐繼續說道。

“爸媽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啊。”我故意這樣說著。

“你怎麼知道爸媽的東西就是你的。”表姐冷哼一聲,看著我。

“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姐姐你的。”我討好的說著。

表姐,不知道從高處掉下來是怎樣的感覺啊。

表姐笑著轉過頭,不理睬我的話。

然而就在我以為,表姐和母親會消停幾天的時候,我再次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你好,是嶽靈女士的家屬嗎,現在嶽靈女士正在人民醫院搶救。”

“搶救?”我再次確認。

“是的。”電話那邊肯定道。

“好,我馬上來。”我快速的起身,開車出發去醫院。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被告知母親搶救無效。

“怎麼回事?”我看著穿著製服的酒店工作人員質問。

既然在酒店出了事,那就一定要酒店負責。

“我們清潔工進去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您母親倒在地上的。”

酒店經理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姐呢?就是和我母親住在一起的那個女的。”我再次詢問道。

“今天早上,那位女士就出門了,到現在還冇回來,隻是出門前和我們說中午去打掃房間,而且必須是中午。”

“必須是中午嗎?”我重複著這句話。

表姐究竟想乾什麼,她到底還打算要什麼東西?

這次,母親的事情和她究竟有什麼關係?

“酒店房間封鎖了嗎?報警了嗎?”我看著酒店經理問道。

上次,父親的事,警局就說冇有遺體,很難有進展,那這次呢?

表姐這次又想做什麼?或者表姐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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