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紅時代,狩獵58 第418章 連跪的機會都不給他!
“哎呦喂,今兒我可出了氣了!”
徐記酒館,鳥爺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說著。
此時的鳥爺,腰桿兒倍兒直,老臉通紅,在那裡邊說邊比劃著,大花公雞跳舞一般。
“蘇少說了,‘去給我打回來’!”
“我是毫不猶豫,直接走上前,繞過辦公桌,照著那翟副區長的臉“啪!”就是一大耳刮子!
那叫一個出氣啊!”
“有蘇少在旁邊,咱怕他個球啊!”
“蘇少可是說了,咱也是國家的公民,咱一沒作奸,二沒犯科,他誰也不能抓咱、打咱!”
“打完之後,我再一看,哎呦喂,翟副區長愣怔了,煞筆了。”
“他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想過,他會挨我鳥爺一巴掌!”
“臉跟那豬肝似的!”
“我心裡高興啊!”
“馬德,小黑屋裡敢關我一個晚上,姥姥!”
“蘇少又說了,顎同誌是我的同事,為咱種花家立過功,受到過組織嘉獎!”
“你也敢打?誰給你的膽子!”
“聽聽這話說的,硬氣不?”
“咱是蘇少的同誌,還是同事。同事,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嗎?那就是一起乾大事兒的,那才叫同事!
咱為種花家立過功,受到過組織嘉獎!
多大的份量呢!
鳥爺我從生下來就沒想過,咱還能有這精彩絕豔的時候!”
“老葉,你就慫多了!”
又是一指身邊的葉老闆,“有咱蘇少在,你怕啥?”說完,衝著葉老闆撇撇嘴,“枉費了你這身板了。”
說著,抬手在葉老闆的胸膛上打了一拳。
“我那不是……人家可是區長啊!”
葉老闆摸了摸頭,“不過,蘇少替我打回來了!”看了一眼一旁,在長條板凳上坐著的蘇浩。
“您還彆說,蘇少真爺們,夠硬氣!”
此時,他也不叫蘇浩“東家”了,跟著鳥爺直接改稱“蘇少”。
“我們被帶進辦公室,一看蘇少那臉黑的,黑包公一樣。站在那裡,那身形,黑鐵塔一樣。
一說話,聲音響著,悶雷一樣!
那官威……那才叫‘官威’呢!
我再看那翟副區長,哎喲喂,那也叫官兒?龜孫子一般。”
“啪!”
“我替他打回來!”
“蘇少說完,隔著桌子探身,就是一大巴掌!”
“當時,我都嚇壞了。這一巴掌可是替我打的,那翟副區長會不會記恨上我?彆說我慫,咱一泥瓦匠,真的惹不起啊!”
“您猜蘇少怎麼說?”
“蘇少說了,‘他們也是國家公民!你沒有權利私設刑堂,更沒有權利胡亂抓人!’這話一說,我的心裡一下子敞亮了。
就如那……那什麼來著……”
葉老闆說到這裡,摸著自己的頭。
“漫天的烏雲,一下子見太陽了!”
一旁,鳥爺替他說道。
“哎,就這意思!還是鳥爺肚子裡有墨水,小時候讀書咱就不如鳥爺。”
屋子裡陷入了沉靜。
一瞬間,鳥爺和葉老闆都不說話了。
“你……你們這是咋的了?”
一起問徐惠珍、蔡全無,和那糧囤等人。
這些人,聽著鳥爺、葉老闆說著,都是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眼如牛蛋,嘴能塞蛋。
說不出話來了。
“顎掌櫃,你……真把翟副區長給打了?”
許久,蔡全無纔是問著。
蘇浩打了翟副區長一耳光,他們不稀奇。但鳥爺也敢打翟副區長,他們就被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鳥爺是什麼人?跟著蘇浩之前,就鳥市一賣瓷器的。
跟著蘇浩了,破氈帽換成洋禮帽了;一身短打,換成長袍馬褂了,腳下還登上皮鞋了。鳥爺變顎爺。
這都不說。
前兩天,還受到嘉獎了。
大紅的獎狀,20塊錢,還是國*部的嘉獎!
這還是不說。
今天,又把副區長給打了。
這行市是“蹭蹭”地往上漲啊!
“掌櫃的,你牛逼!”
梁庫、梁倉、顎光明、顎鶴慶,四個“外賣員”,不管是兒子還是侄子,都是衝著鳥爺一豎大指。
“我牛逼啥?”
鳥爺卻是一瞪眼,“是咱蘇少牛逼!”
“去,把這個拿給你們翟副區長看看。”
“砰!”
鳥爺的手往八仙桌上一拍,宛如是驚堂木一般。
“話說當時,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蘇少,拿出了一張紙。那紙方方正正、三寸寬,六寸長……”
“你們猜那是一張什麼紙,上麵寫的啥?”
鳥爺問眾人。
“啥?”
眾人反問。
“皇上爺的聖旨!”
“我去你的吧!”
眾人一起大笑,“把你昔日的主子都搬出來了?那是兩個朝代的事兒!”
“是啊,方方正正,還三寸寬、六寸長?你這說話有毛病。”
“就這意思。”
鳥爺卻是麵不改色,“反正那紙往出一拿,再看那翟副區長,馬上就要下跪!你們想想,不是看到皇上爺的聖旨,他跪啥?”
“啪!”
又是一拍桌子,驚堂木再響,“再看蘇少,‘彆跪!’淡淡一說,眼皮兒都沒抬,穩坐沙發之上。”
“您幾位瞅瞅,連跪的機會都不給他!”
“說完,‘我們走!’帶著我二人,就走了出去……”
靜!
徐記酒館裡再次陷入了寂靜。
“牛逼!”
“咱跟著蘇少,是不是以後就不怕欺負了?”
“咱也可以牛逼了?”
“碰到翟副區長那樣的,咱也可以給他一大耳帖子了?”
糧囤等4人,一起問著。
“彆!”
鳥爺趕快擺手,“咱還是搞服務的,服務好顧客,是咱的根本。”他似是也知道,今天自己太興奮了,牛逼吹得有點大。
他怕梁囤等4人出去,到處耍橫。
“咱不先動手,真要是遇到欺負咱的,可以揍!”
“一切後果,我給你們擔著!”
蘇浩的聲音響起,“當然,揍彆人之前,先要看看,揍得過人家揍不過人家。彆揍不過人家,自己反被揍!
我這裡可不養慫兵!”
“那不會。”
梁囤一伸自己的胳膊,“你看看,我這嘎達肉!”砰砰,又是敲擊著自己的胸膛,“彆說,來了咱徐記酒館,我這身體壯實多了。
我爹都說我可以塞得過他了。”
“我說徐老闆啊,你們這事兒乾得可不講究啊!”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喲,霍二爺,您這是怎麼了?”
徐惠珍趕緊上前,“您是咱這小酒館的常客,跟著常五爺一起,一直捧著咱徐記酒館。哪兒不周到的,您直說!”
將那霍二爺迎了進來,擦了擦一個長條凳,“您坐,今兒喝點啥?”
趕快問著。
“今兒啥也不喝,我是來找個公道的!”
霍二爺氣哄哄地說著,看了一眼蘇浩,“蘇少,我們老哥兒幾個,可是像常五爺一樣的敬您,可您怎麼也乾這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