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救贖,狩獵致富寵愛小嬌妻 第127章 小姨子覺醒前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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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小錦怎麼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氣場,難道她……”
李天元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之前,他猜測過小姨子重生了,兩人還相互試探過一段時間。
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小姨子的記憶不完整。
而今,這股強大的氣勢太過熟悉。
那是小姨子在前世當上霸總之後練就的氣勢。
高冷、霸道,宛如一座雪山一樣,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使得李天元的心臟咯噔一下。
“完了,小姨子覺醒前世記憶,我該怎麼麵對他們姐妹?”
李天元很糾結。
前世,那也是許妙雲去世後才娶了小姨子。
今生,國家提倡一夫一妻製,他總不能大被同眠,把兩女同時都娶了吧?
“天元,小錦,你們愣著乾嘛,還不趕緊把紅隼放回屋裡去。”
就在李天元和許妙錦愣神之際,院子裡傳來許妙雲和趙雅琴的聲音。
方纔的那一幕,悄然落入了她倆的眼簾。
然而,念及許妙錦那細膩敏感的心思,兩人默契地選擇了沉默,未曾貿然將那份微妙的情境拆穿。
畢竟人在興奮狀態之下,抱抱最親近的人也在情理之中。
“啊……好好好!”
聽到母親和媳婦的聲音,李天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抓起地上裝著紅隼的鐵絲籠扭頭就朝屋內走去。
正在吃雞腿的金雕一臉懵逼。
咋回事?
本雕好不容易把紅隼騙來,也不說聲謝謝,你們就這樣解決了?
算了,遇到兩位不靠譜的主人是本雕的悲哀,我還是去找大夫人比較好。
下一秒,就見金雕叼著野雞腿,一步三晃地朝許妙雲走去,喉嚨裡還發出嘎嘎嘎的聲音。
“小金,你怎麼了?”
許妙雲絲毫不在乎剛纔許妙錦親李天元的一幕,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激動之情。
此刻,她見金雕走來,不由得蹲坐在其麵前,伸手撫摸著那柔順鋥亮的羽毛,笑吟吟地問道:
“小金,一根野雞腿時不時不夠吃啊?要不我再給你拿一隻野雞過來,如何?”
“啾!”
金雕發出一聲人性化的叫聲,似是回答:好啊,好啊,還是大夫人最好啦。
“你啊,真調皮……”
許妙雲以一種充滿寵溺的溫柔,輕輕撫過金雕那威風凜凜的腦袋,彷彿在與一個最親密的朋友低語。
奇妙的是,就在這一刻,她的心靈似乎與金雕產生了共鳴,能夠捕捉到那些無言的心聲,宛如聽見了金雕靈魂深處的低吟。
帶著這份不可思議的默契與喜悅,她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腳步輕快地邁向廚房,心中美滋滋地期待著接下來的時光。
許妙錦回頭看了看金雕,又看向許妙雲離開的背影,然後又環顧一週,看著周圍破舊的李家大院,心中五味雜陳。
今後我該怎麼麵對姐姐?
又該怎麼麵對李天元?
是叫姐夫?
還是叫老公?
這一刻,她的頭顱彷彿被無形的重錘敲擊,疼痛如影隨形,思緒則糾纏成一團紛亂的麻線,越是掙紮,越是緊密難解,剪不斷,理更亂。
終於,她再也無法承受這份紛擾,雙手緊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踉蹌著逃進了自己的那間充滿安全感的小屋。
門在身後輕輕合上,隔絕了外界的紛擾,她一頭栽進柔軟的被窩中,將自己緊緊包裹,宛如繭中的蝶,渴望在沉睡中尋得一絲解脫與安寧。
此刻,唯有夢境的溫柔鄉,方能撫平她內心的波瀾與身體的痛楚。
希望一覺睡醒以後,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時間匆匆而過。
轉眼便是第二天上午。
天還冇亮,李天元就把楊球娃和莊必凡喊來,興高采烈地說道:
“小莊,球娃,今天陪我進一趟城,雕兄幫我逮到了紅隼,我們去找馮老闆拿賞錢。”
“真的?”
“天哥,你可不要騙我?”
楊球娃和莊必凡先是一愣,明顯有些不相信。
直到李天元拿著鐵絲籠從屋裡出來,兩人這才相信了一切。
這隻紅隼的賞金雖然與他倆冇有關係,但是,隻要一想到這份懸賞被李天元拿到的樣子,他們就高興得不得了。
“天哥,走走走,快去縣裡找馮老闆拿賞金。”
“走!”
楊球娃立刻幫李天元發動拖拉機,然後,把裝著紅隼的鐵絲籠放在車鬥內。
三人蓋上棉被,把自己包裹得跟粽子一樣。
然後,開著拖拉機突突突地朝縣城駛去。
……
李家堂屋。
許妙錦輕輕倚在窗邊,細碎的陽光透過精巧的窗花圖案,斑駁地灑在她的臉頰上,為這靜謐的時刻添上一抹溫柔。
她的目光追隨著遠處漸漸消逝的拖拉機背影,那轟鳴聲雖已遠去,卻在她的心頭留下了久久不息的迴響。
昨晚,她輾轉反側,遲遲無心睡眠,直至晨光熹微,心中的困惑與糾葛依舊如亂麻般難以理清。
麵對他們三人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許妙錦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與掙紮。
每一步都似乎重如千斤,未來的路,在晨光微露中顯得更加撲朔迷離,讓她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邁出下一步。
她愛李天元嗎?
肯定是愛的。
前世,因為她出逃四坪村的原因,在冰天雪地裡生活了一年,導致自己落下一身病根,即使和李天元結婚始終都冇能懷上孩子。
所以她把外甥女視如己出,悉心照料。
歲月悠長,她與李天元的情感,在數十載的光陰裡悄然生長,根深蒂固,豈是說放下就能輕易割捨的愛戀。
這份情,如同陳年佳釀,越品越淳厚,又怎是一句不愛,便能抹去多年的深情厚誼。
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立誌報考西工大。
現在她明白了,那段時間的記憶雖是碎片化的,但靈魂深處的那道聲音卻讓她選擇了西工大。
也許隻有進入西工大,纔是她最好的歸宿。
所以她選擇逃避,隻為隱姓埋名,成全姐夫和姐姐。
“對,此生我必須考入西工大,隱姓埋名,為國鑄劍,永世不回四坪村。”
這既是她對自己的交代,也是對姐姐和姐夫的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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