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救贖,狩獵致富寵愛小嬌妻 第20章 金雕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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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元時刻觀察著場內的變化。
原本他們佈置的這個口袋陣萬無一失。
誰知楊球娃的雙管獵槍太拉跨,兩槍打完就要填充火藥,這段時間就成了狩獵空窗期。
最要命的是大母豬突然人立而起,四百斤的軀體撞向楊球娃藏身的灌木叢,兩頭受傷的小豬仔發出嬰兒啼哭般的哀嚎,緊跟著母豬的腳步衝向防線缺口。
這要是守不住,不僅不能全殲野豬群,甚至還會把楊球娃置身於危險當中。
“球娃,上樹!”
李天元的聲音像炸雷般滾過山梁。
他瞥見楊球娃的氈帽歪在腦後,棉褲被荊棘撕開濕噠噠的棉絮,這個憨貨居然在往反方向跑,背後的槍管撞在樹樁上,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
“啊啊啊……天哥,快救救我!”
楊球娃嚇得丟盔棄甲,屁滾尿流,他都顧不上給獵槍填充底火,拚命奔逃。
然而,大母豬彷彿認準他一樣,他往那跑,野豬群就往那追。
一人三豬,距離不足五米。
楊球娃隻要稍微慢上半分,他就會被母豬撞到。
一旦撞上,後果不堪設想。
“啊啊啊……救命啊!”
楊球娃的慘嚎驚飛了麻雀群,嚇得鬆鼠剛把腦袋探出頭就又縮了回去。
此時此刻,漫山遍野都是他的求救聲。
莊必凡本想瞄準雌野豬,替楊球娃解圍。
可楊球娃和野豬的距離太近,貿然射箭,危險係數太高。
倒是李天元,在他的預知能力的加持下,腦海中快速浮現出方圓五百米內的地勢環境,並規劃出一條最完美逃生路線。
“球娃,上你左手邊的那棵大樹。”
“天哥,樹在哪裡?”
楊球娃快要崩潰了,彷彿看到太奶正在向自己招手。
“左手邊,二十米,快!”
李天元聲如雷霆,響徹整座大通山。
楊球娃驚慌失措,大腦顯然已經宕機。
他根本來不及思考,下意識就朝左手邊跑去。
當他轉頭的一瞬,果然看到二十米處有一棵一米來粗的雲杉樹。
“啊啊啊……”
楊球娃發出撕心裂肺的吼聲,在求生欲的加持下,竟然讓他爆發出超越野豬的速度。
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瞬息間來到雲杉樹下。
抱著一米來粗的樹乾,猶如一隻靈活的猴子,蹭蹭往上爬,樹皮在掌心刮出血痕都悠然未知。
砰!
隻聽一聲巨響,野豬緊隨而至,一頭撞在樹乾上,樹上的積雪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楊球娃險些被震落下來。
然而,就在野豬撞樹的瞬間。
與之響起的還有一道沉悶的槍響。
同時,兩道破空聲接連而至。
咻!咻!
下一秒,就見雌野豬的右眼爆射出一團血花,左眼被一支漆黑的精鋼箭矢射穿。
即使這樣,它都垂死掙紮,用儘全力撞向雲杉樹。
砰!
這次,勢大力沉地撞擊,直接把半樹腰的楊球娃震落下來。
“這回死定了。”
楊球娃生無可戀,身體不受控製地朝地麵落下。
砰!
又是一聲悶響傳來,落地的楊球娃並冇有落在地上,而是正巧不巧地落在野豬身上。
本就隻剩一口氣的野豬哪能經得起楊球娃一百六十斤的身體。
並且還是重力加速的情況下。
隻見野豬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當場被楊球娃一屁股給坐死了。
“哎呦,額的個親孃唉。”
楊球娃癱坐在野豬肚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低頭一看,自己的褲子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尿,還是融化的雪。
等李天元和莊必凡趕到的時候,野豬已經斷氣,徹底冇了生機。
不遠處,兩頭小豬仔眼見自己的媽媽和哥哥姐姐全部身死,本就重傷的它們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原地打轉,不知何去何從。
“小莊,乾死它們。”
李天元可不會因為小豬可憐而放棄殺戮。
在這個年代,野豬不僅是生存物資,更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豬肉可以換錢,肥膘可以煉油,豬頭、豬肝、豬心、豬肺等豬下水都是難得一見的美食。
一頭野豬有可能拯救一家人,甚至更多的人。
莊必凡對李天元言聽計從,直接張弓搭箭,瞄準兩頭小豬仔咻咻射出兩箭,本就重傷的它們當場命喪黃泉。
李天元伸手拍了拍楊球娃的肩膀,笑著問道:
“還能走嗎?”
“嗚嗚嗚,天哥……額……額……”
楊球娃看到李天元和莊必凡的瞬間,眼淚如就像連線的雨珠,嘩嘩地往下流。
剛纔生死時速,他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求生。
此刻,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讓他有種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錯覺。
越回想剛纔,想越後怕,越想哭得越大聲。
這時,射殺最後兩隻小豬仔的莊必凡從不遠處走來,指著楊球娃的棉褲,憨憨地問道:
“楊哥,你,你的褲襠怎麼濕了?”
“褲襠?”
楊球娃瞬間止哭,連忙用手摸了褲襠一把,麵不改色地說道:
“哦,這個啊,可能是剛纔粘在褲襠上的積雪融化了。”
“那我怎麼聞到有一股尿騷味?”
“尿騷味?可能是野豬的吧。”
楊球娃一本正經地胡謅謅,打死他都不能承認自己尿褲子的事實。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啼鳴。
“啾!”
尖銳的啼鳴刺破蒼穹,瞬間打破了兩人的對話。
緊接著,一隻大鳥從天而降,以兩百公裡的時速俯衝向一頭小豬仔子。
正在給業主放血的李天元頓時一驚,心中暗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剛纔圍獵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場圍獵動靜太大,血腥味太濃,肯定會招來飛禽猛獸。
冇想到,他們還冇來及打掃戰場,金雕就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在他們手裡奪食了。
“小莊,球娃,你倆抓緊時間打掃戰場,儘快運送野豬下山。”
“天哥,那頭小豬仔……”
這時,楊球娃也反應了過來,翼展超過兩米的黑影掠過樹梢,鋼構般的利爪扣住小豬仔的腦袋,鋒利的爪子已經扣住小野豬的天靈蓋。
“操!”
莊必凡的箭矢擦著雕翼掠過,紮進凍土三寸深。
李天元已經竄出十米開外,五六式在他手中拉出殘影。
金雕鼓動的氣流捲起雪霧,爪下一百多斤的小豬仔竟似無物。
“敢在老子手上奪食,那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李天元甩掉氈帽,露出熱氣騰騰的腦袋,朝著金雕飛起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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