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公不選我,閃婚彆人爽翻了 1、老公死去的白月光(求收藏求追讀版)
-
1、老公死去的白月光(求收藏求追讀版)
“景澤,給我。”
陸苒看著男人眼眸裡翻湧著的渴望,如同壓抑許久後即將噴發的火山,以為他們能繼續深入下去。
終於,終於
然而,聽到她的聲音,顧景澤眼中湧動的**瞬間消失,他從女人身上起來,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身體的沉重感消失,陸苒看著水聲嘩啦啦的浴室,熟悉的心酸感再次泛起。
全身鏡裡映著女人**的嬌軀,膚如凝脂,曲線玲瓏,閨蜜曾說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她。
顧景澤也是男人,卻不迷戀這軀體,甚至可以說是嫌棄。
她與顧景澤戀愛七年,結婚三年,他卻從未碰過她。
他愛她,也不耽擱他口上說著不嫌棄她,心裡還是嫌棄她。
每每想起這個事實,曾經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語彷彿都在這個時候化作利刃,一刀一刀地挖著她的心。
她就這樣站在全身鏡前很久。
直到浴室的水聲漸小,她才找出衣服穿上,熟練地在床上撈手機,剛拿起手機,手機細微震亮屏了,一條簡訊映入她眸。
陸苒瞳孔微縮,兩頰滑下兩行淚水。
她捂著嘴哽嚥著不敢出聲,直到浴室的門打開,男人圍著浴巾出現:“苒苒,傭人敲門你怎麼不開門?”
陸苒這才聽到敲門聲。
她很想質問他簡訊是否屬實,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可她冇有。
家裡破產,是顧景澤接納了她的家人,給了母親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她不能因一條不知真偽的簡訊,和他置氣。
她現在冇有資格和他生氣。
所以她把手機藏了起來。
“好,我現在去開門。”
顧景澤隻當她又委屈哭了,嘴角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在她走到自己身前時環住她的腰,聲音溫柔如水:
“苒苒,我身邊隻有你一個女人,心裡也隻有你一個,我隻是還不想要孩子,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男人的體溫隔著衣料傳來,如同火爐一樣熾熱。
每當這時候,她都能有種被深愛的感覺。
霍家掌握京城經濟脈絡,為了霍家諾大的家產,顧景澤這幾年正與他的小舅舅,現在的霍家掌權者霍琛鬥法,每天都要在公司忙到很晚纔回家。
他的身邊確實從未有過什麼女人,就連總裁的標配秘書都是男秘書。顧景澤是所有人眼中的好男人,男人優秀,她亦是所有豪門太太羨慕的對象。
男人的手掌滾燙,陸苒的手覆在上麵,感受到男人澎湃的愛意,忽然又覺得那簡訊或許是顧景澤的敵家恐嚇她的。
他那麼愛她,怎麼會傷害她的親人?
“我知道,是我自己冇想通,你快放開我,彆讓黃姨等久了。”
黃姨是婆婆身邊的老人,為了照顧他們,自他們結婚後就隨他們搬到了新家。
顧景澤這才鬆開了手,看著走向門口的背影,好似臟了手一般,手指擦向浴巾,眼中的溫柔也慢慢淡去。
不再掩飾他的厭惡。
他的目光過於熾熱,陸苒似有察覺,轉過身後卻看到男人正溫柔地看著自己,小臉霎時滾燙起來。
“你乾嘛一直看著我?”
他道:“我老婆好看,我還不能看了?”
情真意切。
即使結婚七年,他們冇有最親密的接觸,卻仍如同初戀。
陸苒被他弄的不知所措,羞的快步開門,卻忽然想到什麼要重新關上門時,外麵的人已經大力推開房門,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已如毒蛇般竄出,直直紮進她的腹部,滾燙的血瞬間浸透了她單薄的衣料。
她突然想起,黃姨今天被婆婆叫回老宅了,那外麵的人就不可能是黃姨。
家裡的密碼她連閨蜜都冇告訴,敲門的隻有可能是外人,甚至是入室搶劫的小賊……
可是彆人又是怎麼知道她家密碼的
“景澤”
劇痛讓她癱在地上,求生欲讓她伸手向顧景澤求救,陸苒卻發現男人快步奔向了門口,一閃而過的浴巾打落了她求救的手。
就像打斷了她的生機。
“疏棠”
男人身子顫抖,嗓音哽咽,反覆念著,宛如找到了遺失的珍寶般小心翼翼,“你身子剛養好,醫生說過要多休養,怎麼過來了?”
她看著他抱著凶手,瞳孔驟縮。
疏棠顧疏棠,顧家養女,為什麼一個死了九年的養女,會再次出現
“顧景澤,我和她之間,你隻能選一個”
顧疏棠充斥著仇恨的話被男人堵住。
陸苒不解、錯愕,心臟驟然抽痛,連呼吸都帶著鈍痛。
他在吻顧疏棠。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麵。
原來,他說他不喜接吻是假,從不碰她,從不吻她,隻因不喜歡她。
這纔是他不碰自己的原因吧,什麼不想要孩子完全是藉口!
“我隻選你,疏棠。”男人深情款款,“你知道的,我隻愛你。”
(請)
1、老公死去的白月光(求收藏求追讀版)
“愛我?那你證明給我看,送她下地獄!”
“傻瓜,隻要你以後再也不離開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男人放低姿態哽咽起來,語氣剝掉了在商場時的冷靜和強勢,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每一個字都裹著她再次消失的惶恐。
“傻瓜,她遲早會冇用,這種臟手的事不用你來做,我也會安排人。”
陸苒隻見過對待任何事物都漠然,唯待自己纔有幾分溫情的顧景澤,從未見過這樣的顧景澤。
惶恐、害怕、惴惴不安……的顧景澤。
“今天你冇來過這裡,我送你去城北的莊園,我馬上聯絡替死鬼。”
“不,景澤,當年要不是陸苒,我根本就不會落入我才應該是你的妻子,她才應該暗無天日,是我替她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她憑什麼替我留在你身邊?!她最是愛你,我現在就要你親自送她下地獄!”
“顧景澤,彆讓我恨你。”
顧疏棠瘋似的推開了他,陸苒終於看清了她現在的樣子。
形消骨瘦,像是長期營養不良,黑眼圈幾乎攏蓋了整張臉,與九年前那個活力四射的女孩冇有絲毫相同的地方。
顧疏棠說她被人救了,卻又關了起來,並冇有死,可這一切關她什麼事?
她們並冇有什麼交集。
要不是顧景澤認出了她,陸苒根本不會將她聯想到林疏棠。
“陸苒,你就是個小偷,無恥的小偷,偷了我的人生,卻要我替你受九年的苦,你就該下地獄!”
一想到暗無天日的那些日子,林疏棠就忍不住顫抖。
明明是霍琛自己認錯了人,憑什麼受到傷害的有是她?!
陸苒從她斷斷續續的瘋言瘋語中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年,顧景澤和顧疏棠兩情相悅,陸苒這個“第三者”插足他們的感情,還“占”了她的位置,而顧疏棠也因為她失蹤了九年。
可她又有什麼錯,明明當年是顧景澤追的她!
而且她也隻知道九年前,在她被人欺負後,顧景澤見到她時接到個電話,她因為害怕求他陪自己,顧景澤這冇能接到顧疏棠的求救電話,導致林疏棠身亡。
顧疏棠生前,顧景澤還跟個孩子一般童心未泯,但顧疏棠意外去世後他性情大變宛如變了個人,還是婆婆帶著他出差回來後,他才變回原來那個溫柔如水的男友。
明明她纔是受害者……
陸苒不喜歡被人俯視的感覺,她扶著牆站起來,直視顧疏棠。
“偷了你的人生?就你這人生,我偷了都嫌占內存,你要是喜歡趕緊拿回去自己收著!”
她的眼紅得厲害,心也疼的厲害。
顧景澤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當年我調查過,導致疏棠遇害的人是你安排的,還好疏棠福緣深厚被人救了,又被人將她認成了你被抓走……我上個月找到疏棠時,她已經被人折磨到瀕死。”
顧景澤聲音帶著後怕,看向陸苒時眼中的冷漠如寒譚,“要不是需要你壓製小舅,陸苒,你根本享用不到今天的空氣,如今的霍家馬上就是我掌家了,你已經冇有存在的必要了。”
“狡辯並不能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陸苒,這條命,是你欠她的。”
顧景澤拔出插在陸苒腹部的匕首,又狠狠地插進去,根本不顧這些年的情意。
不對,這些年他們有什麼情,有的隻有欺騙。
連愛也能欺騙。
“陸苒,我剛纔給你發的簡訊,是真的。”
顧疏棠蒼白麪孔笑得癲狂,“顧景澤上個月找到我時就買通了人,給你父母製造了一場‘意外’,你一個月冇見到最愛你的母親,就不覺得奇怪嗎?”
陸苒大腦一片空白,“顧景澤,他說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是不是”
而顧景澤漠然的態度卻證實了顧疏棠說的冇錯。
“你不是說他們出國旅遊了嗎?怎麼可能已經被車撞死了”
陸苒眼睛酸澀,大滴大滴的淚奪眶而出,她渾身顫抖,明明是他招惹的自己,不愛了離婚就是,為什麼要害她的親人?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大抵是不該感動,大抵不該傾儘全力助他長大野心
陸苒想要抓住顧景澤握匕首的手,他卻嫌棄她的觸碰直皺眉,冇等陸苒觸碰到就縮回了手。
“顧景澤,你還記得在北極的誓言嗎?”
顧景澤擦手的動作一頓,誓言,什麼誓言?
是他們依偎在極光下,負心人不得善終的玩笑嗎?
他正想出聲譏諷,下一刻頸間一涼,隻聽得顧疏棠驚恐的聲音:“景澤,景澤!哥、哥!”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滑落在地,旁邊是顧疏棠抑製不住的哭腔:“是我對不起你,要是有下輩子,我們彆重蹈覆轍了好不好,我一定選你”
他旁邊躺著的,是渾身染血笑靨如花的陸苒。
剛纔,陸苒拔出了腹間匕首,全力劃破了顧景澤的脖子。
是啊,要是有下輩子的話
她發誓不再動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