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劉辯,掌漢末英豪 第66章 郭嘉的臭嘴,荀攸的筆
雖說整體實力,南方遠弱於北方。
南方的人口也遠遠不及。
可關鍵是,人口方麵單獨拎一個州出來,南方甚至能頂得上北方兩個!
麵積更是無從比起,說的誇張些,揚州一個州怕是頂得兗、青、徐、豫,甚至還能再加一個冀州。
官吏權柄和地方豪強的實力也因此有巨大差異。
人就是糧食,就是經濟,就是軍事!
麵積就是戰略縱深!
地廣人稀就是天高皇帝遠,助長了野心。
試問,同樣是州牧,一個隻能調動幾萬軍隊,另一個動輒十幾萬,怎麼打?
同樣是一州的豪強天花板呢,揚州豪強掌控的奴隸和糧食,始終是北方一個州的兩到三倍,這怎麼比?
更何況人家悶聲囤糧,還借著高漲的糧價發了不少財。
揚州真窮是真的,裝窮也是真的。
這麼大的地盤,拿出的東西卻如此寒磣,這裡麵有問題。
再加上陳溫表袁術這種離了大譜的事,他也得多加註意。
其次就是益州,益州又是一個極端。
劉焉是在放鬆朝廷警惕?還是向朝廷示好?亦或者是想為自己兒子鋪路?
問題很多,涉及到未來的戰略規劃,年後需要與荀彧等人好好商量。
他總不至於拿上曹老闆的劇本,生前看不到四海平定。
劉辯將籌備宮宴的事,交給荀攸去打理,讓他任意取少府的錢糧。
雖然賈詡那邊還沒敲詐完,但肯定是一筆不菲的收入,他也就大氣一回。
這敲詐的事,劉辯特意是偷摸乾的,錢可以進他的少府而不是進國庫。
想來那些臣子出去也不敢亂嚷嚷,誰會嚷嚷自己曾經為官的時候,黑了朝廷多少多少錢?
荀攸在一邊,拿出筆,記下天子仁德,於年前大赦天下,放了一批大臣的事。
至於郭嘉,劉辯給他交代了另一個任務。
托他去幫自己找三個人,尤其是在河內的那個,務必把一大家子都叫到洛陽來。
之前沒騰出手,現在司隸平定了,他得提前做些規劃。
一切處理妥當,劉辯滿意回宮,郭嘉在一邊幫他提著火籃,為他驅散寒意。
回宮的功夫,劉辯也沒浪費,邊走邊詢問道:
“奉孝,朕問你,韓馥此人你的看法如何?”
郭嘉停頓一番才道:
“此人色厲膽薄,多疑無謀,自以為精明,卻目光短淺,容易受人蠱惑,難成大事。”
劉辯扭頭追問:“你說韓馥敢造反嗎?”
郭嘉覺得韓馥是不敢的,防範一二便可。
但出了袁家這檔子事,再加上士族要是去挑撥清君側的話,一切都很難說。
“陛下,冀州民殷人盛,兵糧優足,獨絕天下,且猛將名士多如牛毛,需多加小心……咳,另外,那袁隗最近高熱越發嚴重,身上也開始流膿,需要早點燒死他……”
劉辯腳步停頓。
郭嘉也停下腳步,他繼續補充:
“這宮宴結束後,正好可以散佈袁隗即將痊癒的訊息,將之透露給天下人,也能讓天下人親眼看到袁隗被火燒死,事後陛下可著羽林軍調查此事,朝中不少臣子與陛下政見不合,可以逞著這次機會,栽贓嫁禍到他們頭上,司隸士商勾結,待這些臣子入牢,陛下還能再刑訊出一批與臣子勾結的商人出來,而且臣還有一個大膽的想……”
郭嘉說到一半,見到劉辯那副錯愕的表情,他趕緊把話嚥了回去,冷汗也隨之冒了出來。
壞了!
今天看天子興致高,他說的有點多。
他雖然滿腹計謀,可主上是天子啊。
他得學學賈詡,沒輪到自己發言的時候,不要主動去提計策,就算是非要說話,也悠著點。
他想扇自己這臭嘴一巴掌。
劉辯確實震驚了,這一套接一套的,也太陰損了。
火燒袁隗計謀,之前就給他震驚的不輕,他都怕垂死的袁隗被燒的跳起來哇哇叫,這事還真有可能發生。
結果沒想到,在郭嘉這裡,這僅僅是第一步。
郭嘉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
劉辯輕咳一聲,不動聲色道:“朕以仁德之名傳遍天下,怎能做這種事?哦對了,那張飛最近在做什麼?”
郭嘉眨了眨眼睛,回道:
“陛下不肯見他們,他們三兄弟天天往大牢跑。”
劉辯點頭,繼續邁動腳步往前走。
郭嘉杵在原地思考。
天子不願意乾?不對。
天子沒責怪他,是讓他們來乾。
還提到了張飛?
這是讓張飛來放這把火。
回頭去找賈詡商量一番。
想通以後,郭嘉鬆了口氣,趕緊跟上劉辯的腳步。
……
冀州,韓馥這些天愁壞了。
暗中不少士族豪強,都找到了他這裡。
無非就是朝中佞臣當道,想讓他打著‘請誅曹操,以清君側’的旗號殺進洛陽。
還說了不少好話,什麼士族豪強會多麼支援啊,袁家故吏以他為首啊,多少太守都在觀望他啊,將來可以表奏天子讓他錄尚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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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話都有,有不少讓他心動。
但是他都沒有回應,雖然單論實力,他恐怕是全天下最強大的封疆大吏。
但他總覺得這裡麵透著危險。
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人生中最關鍵的一步。
韓馥在今天,召集了自己麾下的謀臣,打算好好商議一下此事。
等了一會兒,外麵終於傳來稟告聲,韓馥的心也安定了下去。
讓他們進來後,韓馥客氣道:
“諸位先生請坐。”
眾人一一落座,韓馥又讓人奉茶,視線在眾人身上掃視。
治中從事劉子惠、長史耿武、彆駕閔純、治中李曆、騎都尉沮授,還有田豐、審配、辛評……
大廳都坐滿了。
韓馥臉上帶上了笑容,他不僅兵強馬壯,手下更是人才濟濟。
他將自己的難處,說給了眾多謀士聽,當然,他義正言辭的說是想誅佞臣,而不是造反。
韓馥著重道:“天子被奸臣挾持,各種舉措天怒人怨,天子的詔令,各州郡總有藉口推脫,可我冀州近在咫尺,現在民富安定,若是不尊號令,總歸不是辦法,諸位不妨為我分析一下該如何。”
接下來,他就在等大家的回複。
眾人立馬就明白韓馥問題的核心。
一呢,是野心作祟,想更進一步。
二呢,是怕天子的清算,丟了潑天的權勢和富貴。
三呢,是想舉事,又怕失敗。
眾人立馬意識到,今天的議論,可能事關未來冀州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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