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換嫁後,軍官老公破戒了 157
帶走
“沒有?”阮文挑眉,“你確定?我可是已經報警了,你最好說實話,否則你進去了,可就沒人照顧老孃了。”
男人的心理防線在聽到阮文說報警,甚至連是誰都猜到後,一寸寸崩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橫流,“我說,我說!”
“阮大夫,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竅了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扇自己耳光,一邊哭喊,“是那個老太婆,那天下午你走後她敲開我家的門,給了我五十塊錢,她說你是狐狸精是掃把星,讓我娘吃了你的藥肯定會出事,讓我一定要來鬨,把事情鬨大,讓你開不成醫館。”
“她說那碗大補湯能讓我娘看起來病得更重,但不會有事,我……我就信了,我不知道那是毒藥啊,阮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真相大白。
人群一片嘩然,所有人都對著地上的男人指指點點,罵什麼的都有。
“畜生啊!為了五十塊錢,親孃的命都不要了!”
“還有那個老太婆,心也太毒了!”
就在這時,巷子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車輪聲。
緊隨其後的,是兩名穿著製服的公安。
場麵一度十分壯觀。
秦嵐看到這陣仗,臉都白了,衝過來拉住阮文:“文文,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阮文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指著地上的男人和板車上的老太太,簡單扼要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秦嵐一聽,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男人罵道:“你這個黑了心肝的王八蛋,還有那個叫張桂芬的,老天爺怎麼不收了她,公安同誌,你們可得給我們做主,這是蓄意謀害,是殺人未遂!”
公安同誌瞭解完情況,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接受搶救的老太太,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男人,臉色嚴肅。
“你,跟我們回所裡一趟,還有,你說的那個給你錢的張桂芬,住哪兒?帶我們去!”
阮文看著被公安押著,哭喪著臉去指認張桂芬住處的男人,眼神平靜無波。
一旁孫主任帶著兩個護士和全套的裝置,詢問起了情況。
“小阮同誌,怎麼回事?”
阮文言簡意賅:“誤服巴豆,急性腸胃炎導致脫水休克,我用銀針護住了心脈,暫時穩住了情況。”
孫主任是西醫出身,對中醫的瞭解不多,但對阮文的醫術卻早有耳聞,此刻見她條理清晰,臨危不亂,心裡便信了九分。
他不再多問,立刻揮手:“準備洗胃,生理鹽水掛上!”
護士們動作麻利地展開裝置,秦嵐緊張地攥著阮文的手,看著那些冰冷的器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阮文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有了專業的裝置和藥物,搶救過程有條不紊。
洗胃管插進去,抽出汙物,淡黃色的葡萄糖鹽水順著輸液管緩緩滴入老太太乾癟的血管。
隨著液體的輸入,老太太灰敗的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一絲血色,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圍觀的街坊鄰居們都鬆了一口氣,看向阮文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和信服。
“阮大夫真是神了,幾根針下去人就緩過來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她反應快,這老太太今天就懸了。”
“那個老李也是個糊塗蛋,親娘差點被他害死。”
“要我說,最毒的還是那個攛掇他的老虔婆,為了五十塊錢就敢教唆人下毒,這是要遭天譴的!”
議論聲中,話題很自然地就轉到了張桂芬身上。
“你們說的是哪個張桂芬?是那個霍國安他娘?”一個訊息靈通的大媽壓低了聲音。
“可不就是她,我聽說她前陣子從鄉下回來了,但是又被趕走了。”
“霍國安?就是那個顧家的上門女婿?”
“噓,你小點聲!”
秦嵐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臉色鐵青,這家人就像黏在鞋底的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還時不時地蹦出來惡心人。
幸好,幸好當初文文退了婚,不然這會兒指不定要被這家人磋磨成什麼樣。
巷子另一頭,被公安押著的男人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哭喪著臉,哆哆嗦嗦地指著一扇緊閉的院門:“公安同誌,就、就是這家。”
公安上前,用力拍門:“開門,警察,例行檢查!”
裡麵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開門,再不開我們可就強製執行了。”公安的聲音嚴厲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吱呀”一聲從裡麵拉開一條縫,張桂芬那張尖嘴猴腮的臉探了出來,一臉不耐煩:“大白天的敲什麼敲,奔喪呢?”
當她看清門口站著的兩個製服公安,以及旁邊縮著脖子的男人時,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
但她很快又鎮定下來,把門一橫,吊著三角眼問:“乾什麼的?”
“我們是派出所的,有人舉報你蓄意教唆他人投毒,意圖謀害,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公安亮出了證件。
張桂芬一聽,頓時炸了毛,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放屁,你們血口噴人,我一個老婆子,我害誰了?你們彆聽這個王八蛋胡說八道,他這是誣告!”
她指著那男人破口大罵:“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拿了我的錢,現在倒反咬我一口!我什麼時候讓你下毒了?我隻是讓你去揭穿那個小賤人的真麵目!”
她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等於不打自招。
公安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上前一步,沉聲道:“你承認給錢讓他去鬨事了?這就構成了尋釁滋事,至於投毒的細節,跟我們回所裡再說清楚。帶走!”
“我不去,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張桂芬撒起潑來,一屁股就想往地上坐。
可惜公安早就見慣了這種場麵,根本不給她機會,左右一架,直接把她乾瘦的身體提了起來,就往外拖。
“哎喲,打人啦,公安打人啦,沒天理啦!”張桂芬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兩條腿亂蹬。
院門內,一道纖細的身影躲在門後,正是霍秀秀。
她臉色慘白,死死咬著嘴唇,看著張桂芬像條死狗一樣被拖走,眼裡全是驚恐和怨毒。
她沒想到事情會鬨得這麼大,竟然把公安都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