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換嫁後,軍官老公破戒了 196
早就有一腿
兩人商量完對策,已經是深夜了。
房間裡的氣氛,卻不再像之前那麼尷尬和僵硬。
那場痛哭和爭吵像一場暴雨,洗去了兩人之間所有的隔閡和猜忌。
雖然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但至少此刻他們的心是貼在一起的。
“睡吧。”陸璟珩看著她那雙又紅又腫的眼睛,有些心疼地道。
“嗯。”阮文應了一聲,轉身自覺地躺到了床的裡側。
這一次,她沒有再像前幾天那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陸璟珩也跟著上了床。
他躺在她身邊,能清晰地聞到她發間傳來的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身體瞬間就繃緊了。
他想靠近她想抱住她,可他又怕自己會嚇到她。
就在他天人交戰的時候,身邊的阮文卻突然翻了個身麵朝著他,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驚人。
“陸璟珩。”她叫了他的名字。
“嗯?”陸璟珩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晚安。”然後,不等他反應,她就主動地往他這邊挪了挪。
雖然隻是很小的一段距離,但這個動作,卻像一個訊號瞬間點燃了陸璟行心裡所有的火焰。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地抱住,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阮文的身體僵了一下,但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
她把臉貼在他那溫熱的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那沉穩有力的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一夜好眠,第二天陸璟珩一大早就出門了。
阮文知道,他是去辦她交代的事情去了,她=一個人待在招待所也沒閒著。
她拿出紙筆,開始梳理這次事件的脈絡,以及她腦子裡關於上一世的那些零碎的記憶。
林蓉蓉。
王主任。
孫蘭蘭。
這幾個人這幾件事,看似毫無關聯,但阮文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一條看不見的線將他們串聯在了一起。
林蓉蓉是想利用陸璟珩巴結王主任往上爬。
王主任是想通過陸璟珩搭上陸家的關係,讓他父親或者陸璟珩為他所用。
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利益。
但孫蘭蘭呢?
上一世,她為什麼會瘋?
她跟陸家無冤無仇,為什麼她會成為那個被犧牲的棋子?
還有那個,所謂的白月光。
如果這個人不是林蓉蓉,那會是誰?
她真的存在嗎?
還是說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一個專門針對陸家兒媳這個位置的陰謀。
如果真是這樣,那佈局的人心機就太深了,他的目的也絕不僅僅是逼瘋一個女人那麼簡單。
他想要的可能是毀了陸家。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讓阮文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中觸碰到了一個巨大的隱藏在暗處的秘密。
這個秘密不僅關係到她自己更關係到整個陸家的安危。
不行,她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她必須主動出擊。
而眼前的王主任和林蓉蓉,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隻要撬開他們的嘴,或者抓住他們的把柄,她就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隱藏在幕後的真正的黑手。
想到這裡,阮文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
……
中午的時候陸璟珩回來了,臉上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興奮。
“查到了。”他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道。
“這麼快?”阮文有些驚訝。
“我托了杭州這邊的戰友幫忙,他在公安係統,查這些東西方便。”陸璟珩給她倒了杯水道。
“那個王主任,叫王建國,今年四十八歲,是省文化廳的副主任,主管文藝工作。這個人,風評不太好,官不大架子卻不小,喜歡拉幫結派搞小團體,而且……”
陸璟珩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道:“他特彆好色。”
“我戰友說,這些年他們廳裡,但凡是長得漂亮點,又想往上爬的女同誌,十個有八個,都跟他有一腿。”
“那個林蓉蓉,就是其中一個。”
“我戰友還查到,林蓉蓉這次能從市歌舞團,被借調到省裡,參加這次采風,就是王建國在背後幫的忙。”
“而且,他們兩個這次來杭州,住的是同一個酒店,雖然不是同一個房間,但兩間房門對門……”
聽到這裡,阮文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瞭然的冷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
這兩個人,早就已經勾搭在了一起。
他們昨天那出戲演得還真是逼真。
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配合得天衣無縫。
要不是陸璟珩不按常理出牌,恐怕還真要被他們給騙了。
“還有更勁爆的。”陸璟珩看著她眼神裡閃著八卦的光,“那個王建國,他是有老婆的。”
“他老婆可不是一般人,是省裡另一個大佬的女兒,脾氣火爆得很,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要是讓她知道王建國在外麵跟彆的女人搞在一起……”
陸璟珩沒有再說下去,但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阮文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她正愁找不到王建國的死穴,沒想到他自己就把這麼大一個把柄送到了她手上。
“你那個戰友,靠譜嗎?”阮文問。
“放心,過命的交情。”陸璟珩道,“他說他已經派人去那個酒店盯著了,隻要他們兩個,今天晚上還敢待在一個房間裡,他就能拿到最直接的證據。”
“好。”阮文重重地點了點頭。
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釜底抽薪的計劃。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陸璟行問。
“等。”阮文隻說了一個字。
“等你的戰友,拿到證據。”
“然後,我們請王夫人,看一出好戲。”
……
當天晚上,阮文和陸璟珩哪裡也沒去就待在招待所裡。
兩人吃完晚飯,就坐在房間裡,一邊喝茶,一邊等著訊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阮文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地提了起來。
雖然她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但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
就在她快要坐不住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