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換嫁後,軍官老公破戒了 221
反擊計劃
“可是,那個林婉,明明就是害她女兒的凶手啊!”秦嵐想不通。
“在顧夫人眼裡,害她女兒的,不是林婉而是我。”阮文自嘲地笑了笑,“她現在肯定恨我入骨,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所以,她跟林婉合作,一點都不奇怪。”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兩個女人,現在是想聯起手來,對付我了。”
陸璟珩聽著阮文的分析,心裡又疼又氣。
他走過去,將她攬進懷裡,聲音裡帶著一絲愧疚。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關你的事。”阮文搖了搖頭,“是她們太惡毒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秦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總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們算計文文吧?”
“當然不能。”陸璟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駭人的殺意,“她們既然敢做初一,就彆怪我們做十五。”
他看著阮文問道:“文文,你想怎麼做?”
他很自然地,又把主動權,交到了阮文手上。
阮文在他的懷裡沉默了很久,她在思考在權衡。
對方現在,已經亮出了底牌。
砸她的醫館,舉報她非法行醫,再把顧夫人和顧青羽,拉到她們的陣營。
一步一步,都是衝著她來的,目的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如果她再這麼被動地防守下去,遲早會被她們耗死。
她必須反擊。
而且,要用最狠,最直接的方式,打得她們再也爬不起來。
“璟珩。”阮文抬起頭,看著他,那雙清亮的眼睛裡,閃著算計的光,“你還記不記得,我讓你去東北之前,讓你幫我辦的另一件事?”
“記得。”陸璟珩點了點頭,“你說,讓我幫你找一個,最厲害的專門偽造字畫的師傅。”
“我找到了。”陸璟珩道,“那個人是京市潘家園裡一個不起眼的小老頭,但手上的功夫,絕對是全國頂尖的。”
“我把周秘書的筆跡拿給他看了,他說模仿個七八分像沒什麼問題。”
“很好。”阮文的唇邊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不是想知道,我要怎麼做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不是喜歡偽造證據,喜歡潑臟水嗎?”
“好啊,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地玩一場,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身敗名裂。”
秦嵐和陸璟珩聽著阮文的計劃,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看著阮文那張,因為興奮和算計,而顯得有些過分明豔的臉,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一個讓人又愛又怕的小妖精。
“好,都聽你的。”陸璟珩看著她,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縱容和寵溺。
“你說怎麼玩,我們就怎麼玩。”
“我倒要看看,最後到底是誰玩死誰。”
計劃,就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陸家表麵上風平浪靜。
阮文每天都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一個受了委屈自怨自艾的小媳婦。
秦嵐則繼續,在外麵煽風點火,把顧青羽和霍家的那點破事,傳得人儘皆知。
而陸璟行,則在暗地裡,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他們的計劃。
他先是讓那個潘家園的老師傅,模仿著周秘書的筆跡,偽造了一封更勁爆更露骨的“情信”。
信的內容是阮文親自口述的。
她把上一世,從那些豪門秘聞裡聽來的,各種狗血的肮臟的上不得台麵的橋段,都用上了。
信裡,不僅詳細地,描述了周秘書和顧青羽之間那些所謂的私情,還把顧家和周家,一些不為人知的,陳年舊事都給抖了出來。
比如,顧衛國當年為了往上爬是怎麼踩著自己兄弟的肩膀上去的。
再比如,周秘書的父親當年是怎麼因為一念之差,站錯了隊,結果被下放到了農場最後鬱鬱而終的。
這些事,都是阮文上一世,從霍國安那裡零零碎碎聽來的。
當時,她隻當是些官場八卦聽聽就忘了,可現在這些都成了她手裡最致命的武器。
她要把這些臟水,全都潑到顧家和周家的身上。
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相信,顧青羽和周秘書的私情,不僅僅是簡單的通姦,更是兩家之間,一場蓄謀已久的,肮臟的複仇。
這封信一旦丟擲去,顧家和周家就徹底完了。
“文文,你這招,也太狠了。”秦嵐看著那封,寫滿了齷齪和算計的信都忍不住咂舌。
“對付惡人,就要用比他們更惡的手段。”阮文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她不是聖母,也從來沒想過,要當什麼好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奉還。
之前給顧青羽的機會,現在她要收回了。
“那這封信,我們什麼時候,把它放出去?”秦嵐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急。”阮文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們在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一個能讓這封信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的時機。”
這個時機,很快就來了。
三天後,陸璟珩在廣州的戰友,傳來了一個訊息。
那個叫林婉的女人,最近,在籌備一個,規模很大的慈善晚宴。
據說,她邀請了廣州當地,所有有頭有臉的,商界名流和政府官員。
甚至,還請來了幾家,在全國都很有影響力的報社記者。
她對外宣稱,這次晚宴的目的,是為了給貧困山區的孩子們,籌集善款。
但陸璟珩的戰友查到,這隻是個幌子。
林婉真正的目的,是想借著這次晚宴,宣佈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她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替她的老鄉霍秀秀,和她的“好姐妹”顧青羽,討回公道。
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到顧家和陸家的“真麵目”。
“她這是想,把事情徹底鬨大啊。”秦嵐聽完,氣得直拍桌子。
“她不僅想毀了文文的名聲,她還想把我們整個陸家,都踩在腳底下!”
“這個女人,心也太毒了!”
“她不是心毒,她是自信。”阮文冷冷地道,“她以為,她已經掌控了一切,她以為,我們就是她砧板上的魚肉,可以任她宰割。”
“她想借著這次晚宴,給我們,最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