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換嫁後,軍官老公破戒了 228
生個孩子
回到家,陸璟珩已經回來了。
他正在廚房裡,笨拙地,切著菜。
看到她回來,立刻放下手裡的菜刀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從她手裡接過了包。
“回來了?”他笑著問,“今天累不累?”
“不累。”阮文搖了搖頭,看著他身上那件沾著麵粉的可笑圍裙,看著那張英俊硬朗的臉,那抹隻為她一個人綻放的溫柔笑容,心就那麼不受控製地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確定過一件事。
那就是她愛他。
她愛這個有點笨拙有點霸道,卻又無比真誠無比深情的男人。
“陸璟珩。”她叫了他的名字。
“嗯?”
“我們……要個孩子吧。”
陸璟珩整個人都僵住了,手裡的那個帆布包“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他看著阮文,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先是閃過一絲不敢置信的震驚,隨即就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狂喜所淹沒。
“你……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在發抖,像是怕自己聽錯了一樣。
“我說。”阮文那雙清亮的眼睛裡帶著幾分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羞澀和緊張,“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陸璟珩聽清楚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在沙漠裡行走了幾天幾夜快要渴死的旅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綠洲,渾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間沸騰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將阮文緊緊地揉進了自己的懷裡。
“文文,你……你再說一遍。”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他想聽,他想再聽一遍。
他怕,這隻是他自己的一場不切實際的幻夢。
阮文被他勒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沒有推開他。
她伸出手,輕輕地回抱住了他。
“我說,陸璟珩,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她貼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清晰地又說了一遍。
“一個像你的或者像我的孩子。”
陸璟珩的身體猛地一顫,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他抬起頭,那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然後,低下頭狠狠地住了她。
這個吻跟他以往的任何一個吻都不同。
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不再是溫柔纏綿的繾綣,而是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掠奪占有。
他像是要把自己積壓的所有愛戀和渴望都在這一刻傾瀉了出來。
阮文被他吻得幾乎要窒息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隻能像一葉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任由他帶著她在**的海洋裡浮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阮文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都快要被他吸乾了。
陸璟珩才終於放開了她。
他抵著她的額頭,那雙黑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文文。”他的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一樣,“你知不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多久?”
阮文看著他眼底那片化不開的濃濃深情,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有點疼又有點酸,還有點無法言說的甜。
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最後,她隻能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他那張英俊硬朗的臉。
“陸璟珩。”她看著他,很認真地道,“我愛你。”
這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對一個男人說出這三個字。
不是因為算計,不是因為交易,隻是因為愛。
陸璟珩的身體又是一僵。
他看著阮文那雙清澈眼睛,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中了頭等大獎的幸運兒。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好運氣都用在了遇到她這件事上。
“我……我也愛你。”他看著她,一字一句,說得無比的笨拙,卻又無比真誠。
“比愛我的命還愛你。”
說完,他再也忍不住。
他彎下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就朝著樓上的臥室走去。
“媽,我們先上去了!”他對著廚房裡,正在探頭探腦的秦嵐喊了一聲。
秦嵐看著兒子那副猴急得像要去搶親的樣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去吧,去吧。”她擺了擺手。
……
臥室裡。
陸璟珩把阮文輕輕地放在了那張柔軟寬大的雙人床上。
他單膝跪在床邊低著頭,用他那雙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文文,”他伸出手,輕輕地拂開她額前那縷被汗水浸濕的碎發,聲音裡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張和顫抖,“你……你準備好了嗎?”
阮文看著他那張近在咫尺英俊的臉,看著他那雙寫滿了珍視和渴望的眼睛,心不受控製地又是一陣狂跳。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
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期待。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他重重地點了點頭。
“嗯。”
這個回答像一個訊號,瞬間點燃了陸璟珩心裡所有的火焰。
他低下頭,再一次,吻住了她。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狂風暴雨般的掠奪,而是和風細雨般的溫柔。
他用最笨拙卻又最真誠的方式,向她訴說著他那積壓的深情。
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
一片一片晶瑩潔白的雪花,在路燈的映照下,像一個個調皮的精靈,在空中飛舞。
而窗內,一室的旖旎和春光。
這一夜很長也很短,長到彷彿過了一輩子,短到好像隻是一眨眼。
當第一縷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的時候,阮文纔在一陣痠痛中悠悠地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亮得有些嚇人的眼睛。
陸璟珩正側著身撐著頭,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眼神專注得好像她是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你……你看什麼?”阮文被他看得臉一紅,下意識地就想拉過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可她一動,就感覺自己渾身都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疼。
“彆動。”陸璟珩連忙按住了她。
他看著她那副羞得快要冒煙的樣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我就是想看看,我媳婦睡醒的樣子。”
“好看。”他看著她很認真地又補充了一句。
阮文的臉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燙得厲害。
她活了兩輩子,臉皮也算夠厚了,可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總是不自覺地就變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油嘴滑舌。”她嗔了他一眼,聲音又軟又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