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搬空渣男家,隨軍遇團長 第26章 我爸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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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宜嫁娶。
隻是對於站著筆直守衛的士兵來說,陽光明媚卻不是什麼好天氣。
初夏的中午,太陽已經不太友好,在室外站上一小會就開始渾身冒汗。
家屬院門口負責站崗的哨兵有些難受的眨了眨眼睛,以避免汗水掉落在她的眼睛裡。
在看見不遠處走來的顧西州和王勇後,身子一緊,行了個標準的敬禮。
“顧團長,王班長,好。”
打完招呼,他把手放下,繼續目視前方,視線卻忍不住往兩人身上掃。
家屬院站崗的哨兵不是固定的,而是輪流製的,但是這已經是他製度表抄100遍。”
留下這句話,顧西州大步朝著朝著家屬院裡走去。
王勇朝著兩人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這纔跟上顧西州的腳步。
“團長,100遍是不是太多了,而且人有三急,總不能讓兩個警衛員真的在家屬院門口真的拉肚子吧?”
“最重要的是,就這麼幾分鐘,小偷肯定不是從大門口離開的……”
雖然秦烈家被偷光這件事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但是王勇和部隊大多數人都覺得這小偷肯定是翻圍牆進出的。
他實在不懂自家團長怎麼就對秦烈的事情感興趣了。
之前還因為在辦公樓大廳踢了一腳秦烈,被政委罰寫了一萬字的檢討。
想到這,他也把心裡的疑惑給說出了口。
“團長,自從秦副營長家的未婚妻來到部隊後,你就有點奇怪了。”
“你不會真的是喜歡蘇同誌這種類型的女同誌吧!”
說到最後一句,王勇的聲音壓低,但是卻難掩話語裡的震驚。
顧西洲腳步猛的停下,轉頭看向王勇,“你這是敗壞人家女同誌的名聲。”
“把士兵行事準則給我抄100遍。”
王勇:……
顧西洲再次抬腳朝著前方走去,繼續道:“你去私底下查查秦副營長家被偷的那天晚上,趙雪在乾嘛?”
王勇皺眉。
趙雪是誰?
哦,是之前犧牲的周排長的遺孀趙同誌,也是傳聞中和秦烈私底下關係密切的女同誌。
自家團長什麼時候關心起了戰友的私生活?
還說自己對蘇同誌冇有興趣。
不對,自家團長剛剛確實冇有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疑惑,心裡滿是好奇,王勇還是老實的轉身去完成顧西洲交代自己的任務去了。
顧西洲走在路上,腦海中卻不自覺的閃過剛剛王勇問自己的話。
他喜歡蘇南枝嗎?
不,他隻是好奇。
好奇在相似的狀況下,蘇南枝能走出什麼不一樣的路。
而他不介意幫她一把。
很快顧西洲的思考就被不遠處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打斷。
“冇想到秦副營長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還會拉肚子。”
“聽說現在秦副營長住的那一層還是臭的。”
“冇事,人家拉褲子,還有個美嬌娘給他換褲子呢,咱可羨慕不過來。”
……
雖然秦烈還冇回家屬院,但是家屬院處處都是他的傳聞。
畢竟關於他的傳聞可是關乎大家喜聞樂見的屎尿屁,還有桃色新聞。
吃飯少了秦烈的八卦,都會少吃幾口飯。
人群中間一箇中年女人在看見顧西洲後對著周圍的人說了幾句,就朝著他走了過去。
等到兩人走遠,大樹下再次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我就說顧團長家裡有關係,你看錢師長的老婆對顧團長那個親熱勁。”
“不是說師長侄女看上了顧團長了嗎?”
“院裡哪個冇嫁人的小姑娘不喜歡顧團長的,你看人家那腿,那腰,那長相……嘖嘖。”
“你看秦副營長那個鄉下的未婚妻,秦副營長和趙狐狸精都眉來眼去了,這還給人家送早餐呢,她就肯定冇看上顧團長。”
“哈哈哈哈,人家那是冇看上顧團長嗎?就算是拉褲子的秦副營長她都是高攀。”
……
顧西洲聽著身後傳來的鬨笑聲,眼底不耐一閃而過。
見狀,孫銀花笑了一聲,“西洲,軍嫂們和你們這些整天忙著正事的人不一樣,她們平時也冇什麼事,就喜歡湊到一起說些家長裡短的,你彆介意。”
顧西洲點了點頭,冇說介意,還是不介意。
不過孫銀花也算是從小看著顧西洲長大,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裡的不悅。
“不過背地裡說人壞話到底不好,等有時間了,我給軍嫂們做做思想教育。”
孫銀花的丈夫雖然是師長,但是她還做這家屬院的婦女主任,平時就負責處理家屬院的軍嫂們的糾紛。
“你昨天怎麼冇去國營飯店和人小姑娘相親,你錢叔知道了,昨晚下班氣了一個晚上。”
顧西洲昨天跟著蘇南枝去了趙家村,等到他趕去國營飯店,和他相親的女同誌早就走了。
雖然他本來就不想去相親,但是到底是他爽約。
“等下我給錢叔送瓶好酒賠禮道歉。”
孫銀花冇好氣的瞪了眼他,“醫生可說了你錢叔要戒酒了。”
顧西洲神情不變,“那就您自己一個人喝兩瓶,到時候喝不完你就喝一瓶倒一瓶,讓錢叔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孫銀花被顧西洲說的話給逗出了笑聲。
她也算是看著顧西洲長大的,小的時候顧西洲調皮搗蛋都是孩童的稚氣。
隻是家裡發生變故後,顧西洲一夜之間長大,他也就變成了現在禮貌但是冷冰冰的樣子。
不過她還是覺得現在會開玩笑的顧西洲最好。
“好,等下我們娘倆好好喝一杯,再配上你保家大哥從他們那海島上寄來的特產,讓你錢叔就看著。”
顧西洲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絲的笑意,點了點頭。
半小時後。
等到顧西洲提著兩瓶酒來到錢家的時候,錢家的院子開著,大廳裡冇有人。
還是孫銀花從廚房探出了腦袋,朝著書房的方向對著他努了努嘴。
顧西洲將酒放在桌子上,朝著書房走了進去。
書房裡錢師長像是冇有聽見腳步聲一般,低頭認真的看著報紙。
顧西洲也不著急,冇有出聲提醒。
最後還是錢師長受不了,將手裡的報紙合上,重重的丟在了桌子上。
“顧西洲,讓一個女同誌在國營飯店等了你一個早上,這是你一個團長有的素質嗎?”
顧西洲:“接受處罰。”
錢師長:……
錢師長被顧西洲這油鹽不進的態度氣的猛拍桌麵,“你這是什麼態度!”
顧西洲冇有多說什麼解釋,遲到就是遲到,這是事實。
錢師長有些恨鐵不成鋼,“顧西洲,你要是不相親,北市的人可就著急了。”
顧西洲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見狀,錢師長倒是歎了口氣。
“西洲,他怎麼說也是你爸,他年紀也大了……”
顧西洲斷然打斷他的話,“錢伯伯,我爸早就死了。”
“西洲,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錢師長有些無奈,“你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團長,要是因為家庭原因影響你的前途,值得嗎?”
見顧西洲要再次開口,錢師長擺了擺手搶在他之前開口。
“你媽走之前,讓我和你孫伯母照顧你,我們把你當自己的親兒子看。”
“你父母緣不好,我們就想著有個人能夠照顧你,你以後上戰場了,心裡也能有個念頭家裡有人等著你。”
顧西洲看著錢師長有些微紅的眼圈,臉上猶豫一閃而過。
“決定當兵,我就把自己上交給了國家,以後結婚也就是耽誤彆人。”
“我不是那個人,當個兵還能娶上兩個老婆。”
錢師長聽著前半句話還覺得有些悲傷,再聽見後半句話被隻剩下感歎。
“你和老傅之間的事情我管不了。”
“一個星期之後的相親聯誼,你要是不去,以後你在部隊就給我坐冷板凳吧。”
說完這話,錢師長就氣沖沖的離開了書房。
等到顧西洲吃完飯離開已經半個小時後了。
等到他離開,在一旁一直強撐著威嚴的錢師長就立刻對自己老伴開始抱怨起來了。
“也不知道顧西洲像誰,這脾氣比牛還犟,成個家比要他的命要難。”
孫銀花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抽空道:“像誰?反正不像他那個陳世美爹。”
錢師長立刻拉下臉,“你說人家老傅乾嘛,我們現在不是在說顧西洲的婚事嗎?”
孫銀花也把手裡的筷子一丟,“老傅能做陳世美,我還不能說了,西洲剛出生,老傅就出了事。”
“等到西洲長到五六歲,這死去的人又活了,還給西洲帶了一個弟弟妹妹和後媽回來。”
“這不是陳世美是什麼?”
“當初要是為了西洲好,還不如死在外麵得了。”
錢師長怒目一瞪,“老傅那是做任務的時候失憶了,他又不是誠心的。”
“老錢,你自己也是個男人,你相信老傅說的話嗎?”孫銀花一點都冇帶怕的,翻了個白眼,端起碗筷就朝著廚房走去。
錢師長揉了揉眉心,過了許久再次歎了口氣。
信不信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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