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糙漢的嬌妻火辣辣 第2章 新婚日常,情愫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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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新婚日常,情愫漸生
吉普車顛簸在山路上,我數著趙啟銘軍裝第三顆鈕釦上的劃痕。
前世他犧牲時這顆銅釦就攥在我手心裡。
駕駛座的小戰士偷瞄後視鏡,被趙啟銘瞪得縮脖子:營長,咱直接回部隊家屬院
去供銷社。
我搶著開口,我的指尖劃過他袖口磨白的邊線,扯塊棉布給你縫新枕套。
趙啟銘僵著身子往車門邊挪,用不著,我睡行軍床。
見我一言不發,他又補充道:你睡裡屋。
我故意往他身邊蹭,聞到他衣領裡混著槍油味的皂角香。
上輩子我被孫誌勇按在炕頭那晚,是趙啟銘帶隊端了賭窩,還隔著門板問我需不需要找婦女主任。
那時的他聲音也這樣啞,裹著紗布的臉映在月光裡,像尊守護神。
趙營長。
我捏住他開裂的皮帶扣,你答應過讓我抽你的。
他大腿上的肌肉猛地繃緊,我噗嗤笑出聲,給我買奶糖就饒了你。
車猛地刹在供銷社門口。
趙啟銘下車時,不小心撞翻了門邊的搪瓷臉盆。
售貨員磕著瓜子笑:喲,趙營長娶媳婦啦臉咋比紅綢還豔
我踮腳從他軍裝內袋摸出布票,手指故意擦過他滾燙的耳垂:要半斤大白兔,再扯六尺藏青布。
再要一對紅雙喜臉盆。
趙啟銘突然開口,要鋁製的,摔不壞。
他瞥見我腕上被張鳳蘭掐出的淤青,又往櫃檯上拍了兩張工業券:再加個牡丹印花暖壺。
回去時吉普車塞得滿滿噹噹,我抱著暖壺哼沂蒙小調。
趙啟銘忽然開口:你不用討好我。
他攥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凸起,等傷好了,我就打離婚報告。
趙啟銘!
我掰過他的下巴,你以為我圖你什麼
都說你曾經是戰場上的冷麪閻王,可你怎麼連媳婦的眼睛都不敢看呢
吉普車猛地拐進林道,驚起了一群山雀。
趙啟銘額角突突地跳。
他突然撕開紗布,翻卷的皮肉從眉骨爬到嘴角,像條蜈蚣盤在麥色皮膚上。
我怔怔地望著那道疤出神。
現在走還來得及。
跟了我,要挨槍子兒聽閒話,生了娃也得住營房...
我用嘴堵住了他後半句話,鹹腥混著藥味在唇齒間漫開。
他嚇得撞上車門,後腦勺磕得咚一聲響。
我舔著嘴角的血沫笑:趙營長,你帶兵衝鋒時也這麼慫
天快黑時,我們才晃進家屬院。
副連長媳婦嗑著瓜子倚在籬笆上:聽說趙營長娶了個天仙
下車後,我把大白兔塞給她,嫂子嚐嚐喜糖。
餘光裡,我瞥見趙啟銘拎著兩個暖壺僵在原地,耳尖紅得能滴血。
新房是間糊著舊報紙的土坯房,我摸著牆上的土塊轉身撞進了他的懷裡。
趙啟銘舉著搪瓷缸像繳械投降一樣:我睡外間。
敢走就把你綁炕上。
我抖開新扯的棉布,過來換藥。
煤油燈下,他傷處的潰**白天更駭人。
我蘸著白酒給他擦洗膿血。
疼就咬這個。
我把軍用毛巾捲成卷,他偏頭躲開:你拿我當新兵蛋子哄
話音未落,他就疼得悶哼,喉結上的汗珠滾進了領口。
我俯身吹他顫抖的睫毛:在我跟前,不用逞強。
換完藥已是半夜,趙啟銘和衣蜷在行軍床上。
我抱著新縫的枕頭擠過去,他觸電似的彈起來:胡鬨!
趙營長,你還怕我吃了你
遠處傳來部隊熄燈號,他的胸腔震動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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