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改嫁大佬,前夫渣兒哭紅眼 215
夢見了第一次
楚老爺子和沈如意兩人默默的聽著沈國慶的抱怨,兩人都沒有插話,但卻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
沈國慶說完後,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點激動。
尷尬的看看沈如意,又看看楚老爺子,“楚爺爺,我是不是抱怨得有點多了?”
楚老爺子淡淡一笑,落下一子說道:“你不是抱怨得有點多,隻是你難得說這麼多話。”
沈國慶剛才吐槽葉甜甜那些,其實還真算不上抱怨。
因為他沒說葉甜甜一個不行之後,後麵總會補充一句她的優點。
比如負重三公裡,她雖然要用三個小時才能跑完,但她並不輕言放棄,摔破了膝蓋,咬著牙,牙齦都咬出血了,最後也堅持跑完了。
索降她雖然因為不敢降,在那裡守著繩子哭。
但最後他都允許她放棄了,她卻還趁著所有人都下訓之後,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鼓起勇氣,開始了第一次索降。
並且她還一個人在訓練場上多聯係了兩個多小時。
手上磨出來的血泡都又磨破了。
言語之間,其實不難聽出沈國慶對葉甜甜的欣賞。
沈國慶聽見楚老爺子這麼說,連忙找補了一句,“主要是她實在太氣人了,家裡有條件,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京城當大小姐不好嗎?
乾嘛非得跑到我們部隊來吃苦。”
最開始沈國慶還以為葉甜甜是為了追求楚崢嶸才做到這份兒上的。
其實還挺嫌棄她的。
因為他一直覺得一個人太戀愛腦,是不行的。
但後來他發現,葉甜甜對楚崢嶸根本就沒那心思了,她一定要待在女兵隊伍裡,好像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楚老爺子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道:“嗯,看得出來,葉家那小丫頭是讓你挺生氣的,要不你也不會三句話不離她。”
沈國慶有些尷尬。
幸好這時候飯做好了,沈國民和沈國棟已經開始往堂屋的八仙桌上端飯菜了。
沈國慶趕緊跟楚老爺子打了聲招呼,也去幫忙了。
吃過晚飯後,沈如意原本是打算還是回她租的房子的。
但冬天天黑得早,她又帶著楚老爺子和楚傑,就算是有大哥一起,走夜路回去也不是很方便,乾脆就在家裡住下了。
沈如意以前的房間一直都還給她留著。
她就帶著楚傑住她的房間。
楚老爺子住沈國慶的房間。
至於沈國慶就跟沈國棟擠一擠。
沈如意結婚前大部分時候都跟沈老爺子住在老家,在家裡住的時候並不多。
但好歹是自己住熟悉了房間,沈如意睡在床上,借著月光看著身邊楚傑恬靜的睡顏,心也跟著寧靜了下來。
隻是會忍不住的去想,她的孩子到底在哪兒?
他真的還好好活著嗎?
她從老家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老爺子和楚崢嶸托的人一直都在幫忙打聽和尋找,陳建國說他也托了人幫著找。
但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沈如意心裡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澀,她現在隻希望那孩子能好好活著。
若是是被好人家收養的,孩子能被好好對待,她認不認回孩子都沒關係了。
這一晚,沈如意想著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最後是怎麼睡著的。
但她睡著之後不久,卻聽見天空中好像驚雷炸響,接著嘩啦啦雨聲傳入耳中。
屋裡煤油燈的火光跳躍。
溫暖的燈光下,她跟大哥還有陳建國三人就著下酒菜推杯換盞。
她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更多的卻是悸動,她總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看陳建國。
每次看他一眼,她心跳就會加快幾分,心底裡泛起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他們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後她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特彆的難受。
她不想讓陳建國看到她醉酒失態的模樣,趕緊跟大哥打了一個招呼,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睡到半天,她突然覺得身上一陣燥熱。
可就在這時,一個淋雨過後散發著涼意的男同誌站在她的床邊。
她覺得她好像瘋了。
這種情況,她應該趕緊大聲喊大哥過來趕走流氓的。
可她居然爬起來去抱住了那男人窄勁的腰身,然後就開始往男人身上蹭。
後麵的夢境越來越模糊,就像是默片電影一樣。
可她身體的感覺卻是那麼的清晰,她纏著男人跟她水乳交融,最開始的疼痛過後,便是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痛快。
她像是大海波濤裡隨波飄搖的一葉扁舟,等飄累了,她抱著男人的腰肢,霸道的嘟囔道:“我累了,要睡覺,你不許吵我!”
之後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她感覺身邊的男人好像是走了,但之後沒多久,男人跌跌撞撞的又回來了。
沈如意睡著,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暈得厲害。
她有些痛苦的皺緊了眉頭,猛然想起。
她和陳建國早都已經離婚了,他們之間不可能再……
她這是在做夢!
她努力掙紮著想要醒,卻怎麼也醒不了。
“小意、小意……”
“小傑,你們起床了嗎?”
模模糊糊的聲音傳進耳中。
沈如意感受到身邊小傑極其輕微的動作,孩子為了不吵到她睡覺,在小心翼翼的穿衣裳起床。
直到她感覺到身邊的人已經走了。
她猛然驚醒,從夢境中掙脫出來,“小傑……”
剛下床的楚傑聽見沈如意叫他,連忙回頭,驚喜的看向沈如意,“姨姨,你醒了,大叔叔在叫我們吃早飯了。”
沈如意溫柔的朝楚傑笑了笑,“好,小傑,你先去。姨姨,收拾一下馬上就去。”
“嗯嗯。”楚傑乖乖的重重點頭,“姨姨,那我先出去等您。”
等楚傑蹦蹦跳跳的出去了,沈如意纔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奇怪,她怎麼會夢到她跟陳建國那混亂不堪的第一次。
難道是因為她在跟陳建國結婚之前,在這房間裡住了幾天?
沈如意想不明白,她苦笑著搖搖頭,乾脆也不去想了。
隻不過有一次這麼清晰的夢到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才恍然驚覺。
原來那個晚上,她腦子根本就沒清楚過,甚至她全程連陳建國的臉都沒看清楚。
也是陳建國出去一趟之後,又回了她的房間,要不然她可能連她自己是跟誰睡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