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火車乘警的大佬養成記 踏上教學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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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秦天顛顛地跑進來，手裡捏著張剛收到的電報：“沈辰！鐵路局來電了，說你的事蹟要上報給鐵道部，還要把你那急救法編成小冊子，在全國鐵路係統推廣！”人群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喝彩。
大嫂趁機把一籃子雞蛋往沈辰桌上塞，又掏出塊紅布包著的東西，打開一看是雙新做的布鞋：“這是俺連夜納的，你穿穿看合腳不。
”沈辰看著滿桌子的東西，又看了看錦旗上的字，忽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撓撓頭，衝王建軍笑道。
“王主任，要不咱彆搞這麼大陣仗？我就是做了該做的事。
”“這可不行，”王建軍擺擺手，“好人事蹟就得傳開！等人民日報的記者來了，你可得好好講講當時咋想的。
”“對了，晚上我做東，咱去國營飯店吃頓便飯，就當給你道個謝。
”沈辰正想推辭，就見窗外人影晃了晃，是陳青青來送午飯了。
她大概是聽見了動靜，站在門口冇進來，手裡的飯盒緊緊攥著，臉上卻帶著笑意。
沈辰心裡一暖，衝她眨了眨眼睛，又轉頭對王建軍說：“吃飯就不用了，我媳婦做的菜比飯店好吃，改天有空請您嚐嚐。
”他說著，故意把聲音抬高了些，惹得周圍人一陣鬨笑。
王建軍剛要再勸，聽見沈辰這話，忽然笑了，用手指點了點他。
“行，看你這護媳婦的架勢，我再勸倒成棒打鴛鴦了。
”他眼裡帶著打趣的暖意。
“沈同誌對媳婦是真上心，在火車上救娃時手都冇抖，這會兒提起媳婦做的飯，倒像個盼著糖吃的孩子。
”“那是，”沈辰毫不客氣地接話，還故意挺了挺胸脯。
“我媳婦做的貼餅子，外焦裡嫩，就著鹹菜能吃三個，王主任您要是不嫌棄，改明兒我讓她多做兩張，給您送去嚐嚐？”“哎哎，可彆。
”王建軍笑著擺手，“我這當舅舅的，可不能搶外甥救命恩人的口糧。
”他拍了拍沈辰的肩膀，語氣誠懇了些，“說真的，能看著你們小兩口這麼好，比吃啥山珍海味都舒坦。
這麵錦旗你收好，往後啊，好好過日子。
”沈辰把錦旗往胳膊上一搭，嘴裡還在貧：“放心吧王主任，保證把日子過得比糖糕還甜！”看著王建軍一行人走遠了，陳青青才輕輕擰了他一把：“就你嘴貧，啥話都敢說。
”“我說的是實話啊，”沈辰低頭衝她擠眼，“你做的飯就是好吃，比食堂大師傅強十倍。
”他忽然湊近，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晚上我想吃你做的雞蛋麪，多加倆蛋。
”陳青青被他逗笑了，辦公室裡同事們的起鬨聲也還冇停。
送走王建軍一行人，同事們還圍著錦旗不肯散。
沈辰看著那金黃的大字，又想起火車上孩子得救時那聲哭嚎，忽然覺得這麵錦旗比三等功的紅本本還沉些。
他摸了摸口袋裡陳青青早上塞給他的糖，剝開一顆放進嘴裡，甜絲絲的味道漫開來。
——這日子，真的越來越有奔頭了。
1976年的火車汽笛聲裡，沈辰的名字隨著《人民日報》的報道飄向了遠方。
這位平日裡在車廂裡穿梭的乘警，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救下被糖卡住喉嚨的孩子，成了全國矚目的“急救英雄”。
很快，帶著推廣這項技術的任務，他揣著乘警證和簡易急救模型，踏上了奔赴各地的教學路。
……在省醫院的大禮堂裡，麵對黑壓壓的醫護人員，沈辰舉起模型演示腹部衝擊動作。
“大家彆緊張，這法子看著像‘打架’，實則是給氣道‘開後門’——你看這氣流往上一衝，卡著的東西就跟被趕火車似的，噌地就出來了。
”一句話逗得滿堂大笑，原本拘謹的學員們放鬆下來，連後排滿頭白髮的老醫生都直點頭。
到了鄉下，在陝北窯洞前的空地上，老鄉們圍著沈辰，眼神裡充滿好奇。
沈辰拿起紅棗當“異物”，往模型嘴裡一塞，轉頭問旁邊的大嫂：“您家娃要是吃棗卡著了，是不是慌得手忙腳亂？”大嫂連連點頭，沈辰便順勢演示：“您看，就跟給豬褪毛似的——哎不對，咱得輕著點，對著肚臍上方這麼一收，勁兒得巧，就像給娃拍嗝，既管用又不傷人。
”老鄉們聽得明白，跟著他比劃，連村裡最調皮的半大孩子都湊過來，舉著玉米棒當模型練得認真。
雖愛開玩笑，沈辰教起技術來卻半點不含糊。
每次演示完，他總會讓學員輪流上手，自己則弓著腰在一旁盯著，誰的手勢偏了半寸，他立刻扶住對方的手糾正。
“這兒，再往上一點，就像你拎著自家小雞崽兒，既得抓緊又不能捏疼了。
”遇到學得慢的，沈辰反而笑著打比方：“急啥？咱這是救命的手藝，學得慢說明用心琢磨呢，總比囫圇吞棗以後誤事強。
”……江南的梅雨季來得早，沈辰剛結束南京一家醫院的培訓，轉道去蘇州給鄉鎮醫護開課。
傍晚在前往招待所的平江路上時，巷子裡突然傳來一陣尖利的呼救。
沈辰揹著帆布包正撞見三個黃毛小子圍著個姑娘起鬨。
領頭的綠夾克叼著煙，手往姑娘紅棉襖上戳：“小丫頭片子，跟哥幾個去錄像廳看片兒，糖葫蘆錢哥包了！”姑娘嚇得直往後縮，糖葫蘆簽子抖得跟跳霹靂舞似的。
沈辰本來不想多管閒事，兜裡的車票顯示還有十分鐘發車。
可眼看綠夾克的手要摸到姑娘臉蛋，他的骨頭縫突然發癢。
“哎，說你呢。
”沈辰往旁邊的電線杆上一靠，故意把棉襖釦子解開，露出裡麵彆著的銅警徽，“爪子挺閒啊？要不幫車站掃掃雪？”綠夾克轉頭看見他，先是一愣，隨即嗤笑一聲：“哪來的臭小子，想英雄救美？知道哥是誰不？”綠夾克身後的倆跟班也跟著嚷嚷，唾沫星子飛得比雪花還歡。
沈辰慢悠悠地掏出筆記本，翻開空白頁，對著綠夾克比劃：“正好，我這筆記本缺個反麵教材，你這造型挺標準——黃毛、歪嘴、夾克反穿，活脫脫‘流氓界的吉祥物’。
”綠夾克被噎得臉通紅，揮拳就衝過來：“我讓你嘴欠！”沈辰早等著他先動手了，側身躲開的同時，伸腳往對方膝蓋一勾。
這招是跟老楊頭學的，專對付花拳繡腿的混混。
綠夾克“哎喲”一聲撲在雪地裡，啃了滿嘴冰碴子。
另外倆小子見狀想上，沈辰往地上的綠夾克瞥了一眼：“剛那下是熱身，再來我可動真格的了。
我這手，前兩天剛在林場製服過倆偷木頭的，力道冇輕冇重。
”他說著活動手腕，故意發出“哢吧”響。
倆小子果然慫了，腳底下跟抹了油似的往後退。
沈辰上前一把薅住綠夾克的後領，跟拎小雞似的把人拽起來：“走，跟我去派出所報道。
正好我這教學總結缺個‘社會實踐案例’，就寫《論小混混的錯誤示範》。
”綠夾克還想掙紮，被沈辰照著屁股踹了一腳：“老實點！你這造型進了所裡，保管能讓號裡的‘前輩’給你好好上上課——比如教你怎麼把夾克穿正。
”他故意把“前輩”倆字咬得特重，綠夾克果然蔫了，耷拉著腦袋。
到了派出所，值班民警一看是沈辰，樂了：“沈老師，您這是教學途中順便抓流氓啊？”沈辰把人往牆角一推，拍了拍手上的灰：“順手牽羊，不算啥。
主要是這小子造型太紮眼，不送進來改造改造，都對不起縣城的市容。
”綠夾克蹲在牆角，聽見這話梗著脖子喊：“你憑啥抓我！我就是跟姑娘開玩笑！”沈辰齜了齜牙：“開玩笑？你那手都快摸到人家胸口了，再晚點就該改叫‘耍流氓’了。
”“我給你算筆賬：進所裡蹲三天，總比讓姑娘她爹拿著擀麪杖打斷腿強，很劃算吧？”這話一出，不僅民警笑了，連綠夾克自己都冇忍住，嘴角抽了抽。
等沈辰拎著包衝出派出所時，客車剛要發車。
他跳上車找了個座，摸著懷裡陳青青繡的平安符，心裡直樂。
剛纔那三下五除二的身手，冇給媳婦丟人。
沈辰掏出筆記本，在“防誘指南”旁邊添了一行：“對付流氓彆廢話，直接用腳勾腿彎，比講道理管用。
”冇想到第二天開班，沈辰剛站上講台，就看見第一排坐著個的姑娘——正是昨晚救下的周敏。
她穿著洗得發白的護士服，抬頭看他的眼神裡，除了學員對老師的敬畏，還多了點亮晶晶的東西。
沈辰的課依舊講得生動，講到成人急救手勢時，他讓學員兩兩一組練習。
周敏被分到和一個大姐一組，卻總偷偷看他，輪到她演示時，動作明顯有些慌亂沈辰走過去糾正：“手腕要繃直，衝擊的位置在肚臍上方兩橫指，就像這樣……”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調整角度，周敏的臉“騰”地紅了，連耳根都透著粉色。
午休時，周敏端著兩個搪瓷碗過來，碗裡是剛從食堂打的陽春麪：“沈老師，我請您吃麪。
”沈辰剛要謝絕，她已把碗塞到他手裡，輕聲說：“昨天的事，還冇好好謝您。
”吃麪時，周敏小聲問：“沈老師，您成家了嗎？”沈辰開玩笑：“怎麼了，想給我介紹對象？”周敏手裡的筷子頓了一下，耳根子紅了。
培訓天數過半時，周敏開始往沈辰住的招待所送東西。
有時候是剛蒸的米糕，有時是自己縫的布筆袋，每次都紅著臉放下就走。
直到有一次，沈辰看見周敏躺在他的床上，一臉羞紅的樣子，沈辰察覺出不對。
畢竟，前生今世他除了栽在了鄭鳳霞手裡，也不是個愣頭青。
沈辰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小周，我已經結婚了。
”周敏咬著唇，抬頭茶茶地說：“沈老師，我知道您結婚了，可我……我就是覺得您是好人。
”她眼裡的執拗像江南的雨，綿密又帶著股韌勁。
沈辰把一個洗乾淨的搪瓷缸遞給她，裡麵泡著熱茶：“小周，我當乘警這些年，見過不少危難時刻的互相幫扶，那都是本分。
”“你還年輕，往後好好學技術，在衛生院裡救死扶傷，比什麼都強。
”他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如果，我今天做出了對不起妻子的事情，那也不算個好男人，你想一想你真的喜歡不負責任的男人嗎？”周敏捧著熱茶，眼淚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沈辰冇再多說，轉身去收拾教具。
那天傍晚，他看見周敏在招待所門口站了很久，最後還是默默走了。
培訓結束那天，周敏來送他，手裡拿著本急救筆記：“沈老師，我把您講的重點都記下來了，以後肯定好好練。
”她的眼神還是透露著不捨的情愫，遞筆記時，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又像觸電似的縮了回去。
沈辰踏上開往北方的火車時，窗外的江南雨霧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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