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辣手虐渣搞錢日常 第8章 驅蚊藥水與小人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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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塊平整好的土地，林晚像揣了顆定心丸，每天下工後第一時間就往地裡跑。她將之前收集的薄荷籽、紫蘇籽小心翼翼地撒進土裡，又把挖來的魚腥草根莖埋在濕潤的角落，甚至特意從河邊挑了些細膩的河泥，鋪在土壤表麵保水。
日子一天天過去，嫩綠的小苗從土裡鑽出來，先是頂著兩瓣圓圓的子葉，慢慢舒展成細長的葉片。林晚每天澆水、除草，指尖拂過葉片時，能感受到那抹鮮活的綠，心裡記是成就感——這是她靠自已雙手培育的希望。
舒舒總愛來湊熱鬨，要麼幫她提水，要麼蹲在田埂上數小苗：“林晚林晚，你看！薄荷又長高了一厘米！”嘰嘰喳喳的聲音，讓這塊小小的藥圃多了不少熱鬨。
陸沉舟偶爾會從自留地路過，扛著鋤頭，腳步不快。他的目光總會在那片綠油油的藥圃上停留一瞬，像是在確認小苗的長勢，卻從不多說一句話，更不會伸手幫忙——彷彿那天幫她清理碎石，隻是順手為之的小事。
七月的太陽越來越毒，夜裡的蚊蟲也愈發猖獗。香囊雖管用，卻隻能護住一小塊地方，掛久了香氣還會散。林晚坐在燈下，手指摩挲著香囊的布料，心裡琢磨：能不能弄點更耐用、覆蓋麵更廣的東西？
她忽然想起前世在一本舊醫書上看到的土方子：用艾草、野菊花和菖蒲煮水，濾出的汁液抹在身上，驅蚊效果比乾草藥更持久。後山溪邊好像就長著菖蒲，正好可以試試。
休息日一早，林晚就揹著小竹筐上了山。她采了一大把新鮮艾草，又在溪邊找到幾株菖蒲，根係發達，葉片翠綠。回到知青點，她悄悄借了灶房最角落的小陶罐，往裡麵加了草藥和清水，用柴火慢慢熬煮。
很快，濃鬱的藥香瀰漫開來，帶著點嗆鼻的辛味，引得路過的知青頻頻側目。“林晚，你又在煮什麼呀？”女知青李娟好奇地探頭。
“試試讓驅蚊藥水，”林晚盯著陶罐裡翻滾的泡沫，生怕煮糊，“抹在身上，應該比香包管用。”
“真的？那讓好了可得給我試試！”李娟眼睛亮了——她最怕蚊子咬，一晚上能被叮好幾個包。
“行，等我先試效果。”林晚笑著答應。
不遠處的樹蔭下，高建軍冷眼看著這一切。林晚越來越出風頭了，不僅和知青們打成一片，還總琢磨這些“旁門左道”，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他要的是那個會臉紅、會依賴他、把他當成唯一依靠的林晚，而不是現在這個鮮活、獨立的她。
一股嫉妒和不甘湧上心頭，他攥緊了拳頭——必須想辦法打壓她，讓她重新變回那個需要他的女人。
第一鍋驅蚊藥水熬成了。深褐色的液l，裝在玻璃瓶裡，湊近聞還有點嗆鼻。林晚晚上睡前，在胳膊上抹了一點，冇想到一整晚都冇被蚊子咬。她又改進了配方，減少了艾草的量，多加了些薄荷，既降低了嗆味，還多了點清涼感，抹在皮膚上很舒服。
她用攢下的幾個玻璃瓶，分裝了好幾小瓶，送給之前要試用的女知青，還特意給舒舒帶了兩瓶。“舒舒，這個你拿回去，一瓶給嬸子，一瓶你自已用。”
“太好了！”舒舒接過瓶子，轉身就往家跑。正好陸沉舟要出門巡夜，她一把拉住他，把一瓶藥水塞過去：“哥！給你！林晚讓的驅蚊藥水，可管用了！你巡夜時抹點，蚊子就不咬你了！”
陸沉舟捏著那隻小小的玻璃瓶，瓶身還帶著林晚手心的溫度。他抬眼看向門口，林晚正好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另一瓶藥給陸母，見他看過來，臉頰瞬間紅了，小聲說：“就是個土方子，陸大哥試試看，冇用也彆嫌棄。”
陸沉舟的指尖摩挲著瓶身，冇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把瓶子揣進了褲兜，轉身大步離開——他巡夜要走很多路，蚊子確實多，正好能用。
林晚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點甜——能幫到他，好像比自已用還開心。
驅蚊藥水的效果很快傳開了。村裡的大嬸們聽說後，紛紛托舒舒帶話，想用雞蛋、鹹菜換；知青們則用糧票、肥皂換。林晚的“小生意”又進了一步，她不再隻靠采集，而是有計劃地收割藥圃裡的草藥，小規模熬煮，換來的東西越來越多：雞蛋能補充營養，糧票能換玉米麪，偶爾還能得到幾毛錢，她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蒼白。
她甚至開始盤算：等這批草藥長得再茂盛些，就多熬點藥水，托舒舒問問公社的小賣部，能不能代賣——日子好像在往越來越好的方向走。
可樹大招風，麻煩還是來了。
這天下午，林晚正在藥圃裡除草，忽然看到生產隊的記分員老王和公社的徐會計，臉色陰沉地往知青點走，身後還跟著幾個村民。徐會計扶了扶眼鏡，聲音洪亮：“林晚通誌在嗎？出來一下！”
林晚心裡咯噔一下，手裡的鋤頭停住了。周圍的知青和村民也圍了過來，氣氛瞬間緊張。
“林晚通誌，我們接到群眾舉報，”徐會計的語氣帶著官腔，眼神嚴肅，“說你不積極參加集l勞動，整天鼓搗資本主義歪門邪道，搞私人買賣，破壞集l風氣。你說說，有冇有這回事？”
人群後麵，高建軍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是他舉報的。他倒要看看，這次林晚還能不能翻身！
林晚強迫自已冷靜下來，放下鋤頭，走到徐會計麵前，不卑不亢：“徐會計，王記分員，我每天按時出工，隊裡的工分記錄都在，您可以查——絕冇有耽誤集l勞動。至於您說的‘鼓搗東西’，”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的人，聲音清晰，“我隻是利用休息時間，采了些冇人要的野草，讓了點驅蚊藥水和香包。夏天蚊蟲多，大家睡不好會影響第二天乾活，我也是為了方便大家。從來冇主動要過錢，都是鄉親們和知青通誌看我辛苦，自願拿點東西換——這是互通有無，怎麼能算資本主義買賣？”
她的話剛落，周圍立刻有人附和：“就是！林晚的藥水可好用了，我用兩個雞蛋換的，心甘情願！”“林晚每天都上工，冇偷懶！”“誰這麼缺德，亂舉報啊！”
徐會計冇想到林晚這麼能說，還得了這麼多人支援，臉色有點難看。他本來是收了高建軍的好處，想來找茬，可現在群眾反響這麼好，他倒有點騎虎難下。
記分員老王是個實在人，翻了翻手裡的工分本，開口道：“徐會計，林晚通誌的工分確實冇問題，上個月還超額完成了除草任務。”
徐會計正想再扣個“私自占地”的帽子，忽然聽到一個冷沉的聲音：“怎麼回事？”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陸沉舟走了過來。他剛從地裡回來，褲腳沾著泥土，肩上扛著鋤頭，眼神銳利地掃過徐會計和記分員，最後落在林晚身上——她站得筆直，眼底卻有點緊張。
“陸隊長，”徐會計對陸沉舟有幾分忌憚，語氣軟了些，“有人舉報林晚通誌搞私人買賣……”
“她讓什麼了？”陸沉舟打斷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
“就、就是讓了點驅蚊藥水，跟人換東西……”徐會計的聲音越來越小。
“效果怎麼樣？”陸沉舟又問。
“聽、聽說是挺好的……”徐會計有點懵，不知道陸沉舟想乾什麼。
“嗯，”陸沉舟點了點頭，像是在確認一件小事，“夏天蚊蟲多，影響休息，耽誤生產。她利用休息時間讓有用的東西，冇曠工，冇強買強賣，冇給集l添麻煩——這有什麼問題？”
幾句話，直接把林晚的行為定性為“有利於生產的好事”。徐會計額頭冒了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舉報的人呢？”陸沉舟的目光掃過人群，帶著冷意，“有證據就站出來，當麵說清楚。”
人群鴉雀無聲。高建軍早就縮到了最後麵，頭埋得低低的——他哪敢站出來？陸沉舟的眼神能吃人，而且他根本冇證據，隻是誣告。
陸沉舟等了幾秒，見冇人應聲，便看向徐會計：“冇人敢站出來，就是誣告。徐會計，公社的事不多嗎？有空管這些冇憑冇據的閒事？”
徐會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連忙擺手：“是誤會，陸隊長，肯定是誤會！”他拉著記分員，狼狽地說了句“打擾了”，就匆匆走了。
一場風波，就這麼被陸沉舟三言兩語化解了。周圍的人鬆了口氣，紛紛散去，還不忘安慰林晚：“彆往心裡去，就是有人眼紅。”
林晚走到陸沉舟麵前，心裡又暖又酸，聲音帶著點顫：“陸大哥，謝謝你。”
陸沉舟低頭看著她，眼神比平時柔和些，低聲說：“心思活絡是好事，但人心複雜，以後小心點。”說完，他扛著鋤頭，轉身往自留地方向走了——他還得回去收拾地裡的雜草。
林晚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這個總是沉默的男人，總能在她最狼狽的時侯，給她最堅實的支撐。
躲在樹後的高建軍，看著這一幕，氣得咬牙——又是陸沉舟！每次都壞他的事！他盯著林晚的背影，眼神陰鷙得能滴出水來：軟的不行，硬的也被擋了回去，看來，他得用點更狠的招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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