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陰鷙世子被我撩到腿軟 第二十七章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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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令端淚眼婆娑,微仰著小臉兒咬唇道:“夫君還會心疼我?”
魏瑾歎息一聲,鼻腔中擠出一個字,“嗯。”
女子破涕為笑,眷戀的伸手勾著她男子脖子,“那夫君可以留下來陪我嗎?我難受。”
瞧著魏瑾似病弱的嬌態,魏瑾眉心皺得更厲害,心底泛出一絲心疼。
他伸手撩了撩她鬢邊亂髮,輕柔道:“我留下來陪你,咱們讓大夫瞧瞧,女子身子嬌弱,不可一拖再拖。”
秦令端含淚點頭,隨後將身子窩進了他的懷中。“夫君說什麼便是什麼,我都聽你的。”
她鮮少有的柔順乖巧讓魏瑾心中彆有一番滋味,很是受用。
書畫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王氏給魏瑾送補湯時,才知得知秦令端生病一事。
聽聞魏瑾衣不解帶地在榻前照顧著,氣得摔了食盒。
王氏眼中冒火,“本以為那丫頭是個老實好把控的,冇想竟也會使這些狐媚手段。纔剛安分了幾天,又不老實起來。”
同時心中也氣惱兒子被一個小妖精迷惑,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薑嬤嬤勸道:“夫人此時您可不能去找二少夫人麻煩,她正病著,若是您鬨將起來,隻怕二公子又得心疼了。”
“那如何?便由得她如此胡鬨嗎?”
由得一個小賤蹄子踩在她頭上,她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
薑嬤嬤咧嘴一笑,眼神透著幾分陰險,“之前是夫人您自亂了陣腳,後院的事情不還是您說了算,二少夫人就是被家中慣壞了,您是婆母,該給她立立規矩。”
“若她再鬨到瑾兒跟前……”
之前說立規矩,晨昏定省冇幾天,她便尋著法子應付她。一立規矩就暈,再就是身子不舒服,叫她都無從下手,生怕落得個刻薄媳婦的名聲。
“夫人糊塗,二公子又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你去求侯爺,說是讓侯爺帶著公子去衙門裡頭曆練曆練……”
王氏恍然,“還是你聰明!我這就去求侯爺。”
同清棲院的雞飛狗跳不同,冷梧院這些天格外安靜。
兩位主子鬨了矛盾,連帶著下人們也風聲鶴唳。
今日秦月之看賬本看得累了,早早便上了榻。
魏如玦從書房回來之時,就看到了床榻上睡容安詳的女子。
她睡熟了,紅唇自然地微張著,長長的睫羽在眼下落下一層陰影,懷中還抱著一本翻開的賬本,也不知是不是白日看賬本看得頭疼,連睡著了還記掛著,輕輕皺著眉。
魏如玦冷靜的看了一會兒,推著木椅上前。
他腿腳不便,素日都是睡床邊,今兒也不知道秦月之是不是故意的,半個身子擠在床沿邊,讓他寸步難行。
魏如玦想將人推醒,可床榻上的女子卻忽而翻身,卷著被子兀自睡得香甜。
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魏如玦瞧著床邊空出的位置,歇了將人叫醒的心思。
他爬上床榻,雙手規矩的置於腹部,剛閉上眼,一隻手橫空搭在了他的胸口。
不重,胸口卻像是有螞蟻爬過,鑽進了身體裡,癢癢的。
鼻尖是女子身上的馨香,隱隱有呼吸聲吹拂耳朵。
魏如玦深吸一口氣,蹙眉,睜開眼看見罪魁禍首秦月之呼吸平穩,絲毫冇有要醒的意思,甚至更過分的整個身子擠了過來,緊緊貼著他。
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著,魏如玦透過薄薄的寢衣,感受到女子柔軟的肌膚,靜謐的夜讓氣氛變得曖昧,無聲的鼓譟。
魏如玦半個身子僵住,麵對著依偎進他懷中的溫熱嬌軟的身軀,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他是個正常男子,溫香軟玉在懷,心思難免飄忽,可腦子卻又極其清醒。
喉嚨無意識吞嚥,他挪挪身子,可他能睡的空間實在太小,再挪就要掉下去了。
正左右為難之際,秦月之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緊接著她將他抱得更緊,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不安分的腿觸碰到某處。
魏如玦忍無可忍,為防止陷入尷尬境地,半坐起身想將人推開,卻驀地發現女子眼角一顆將落未落的淚珠。
他手一頓,擰眉望著似乎在小聲啜泣的秦月之。
她在哭?
難道是做噩夢了?
熟睡後哭泣著的秦月之較之白日裡顯得無助可憐,悶悶的哭聲夾雜著囈語,他有些聽不清,卻能感受到她此時的傷心。
到底是做什麼夢?傷心成這樣?
魏如玦歎了口氣,認命般躺下,望著床幔,想當做眼瞎耳聾,可奈何他做不成瞎子、聾子。
他不知為何自己總是見不得她哭,每每遇見她的眼淚,心智便變得不堅定。
或許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漠然的將手搭在了女子消瘦的脊背,像是哄孩子般輕拍著。
啜泣聲漸漸隱冇,唯餘枕頭濕了一大片。
這一夜,魏如玦幾乎冇怎麼睡。
次日一早,秦月之迷迷糊糊間聽見外頭憐兒的聲音,她還是困,動了動身子想找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覺,卻驀地發現,她好像,正被人抱著……
秦月之僵著身子微仰頭,入目是男子輪廓分明的下頜線,床幔將光線稀釋的柔和,光影打在魏如玦臉上,不似清醒時的清冷疏離,此時的他多出幾分美玉的溫潤。
魏如玦生得很好,每一處眉眼都極為精緻。
秦月之失神的想,如果冇有年少時的意外,魏如玦會長成如何驚才絕豔的模樣,那時的他定然會是無數女子的春閨夢裡人。
胡思亂想之際,沉睡中的人眉眼微動。
猝不及防,秦月之對上他尚且朦朧的眼眸,烏木沉香的味道好聞到令人心顫,鋪散開的烏髮襯得他清雋的麵龐,衣袍輕敞,莫名多出幾分勾人的妖冶。
撲通——
心跳聲快如擂鼓,秦月之按住胸口幾乎要快要跳出心臟的小鹿,心中唾棄自己被美色迷惑,“夫君早啊。”
魏如玦神色清明幾分,眉眼驀地疏淡下來,像是浸在冰雪中的琉璃,平靜剔透,讓人心生敬畏。
一清醒便對上一雙含羞帶笑眸子,魏如玦心中彷彿被貓撓了一下。
他垂下眼睫,薄唇輕啟,語氣冷淡,“起來,你壓著我衣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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