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陰鷙世子被我撩到腿軟 第三十三章聽到了不該聽的
-
眼角餘光看到了門口縮頭縮腦的崇羽,他冷著臉道:“扣三個月月銀。”
崇羽苦著臉,垂頭喪氣,“是,公子。”
兩人鬨了彆扭,秦月之今日也不伺候了,自顧自走在前頭,崇羽推著魏如玦走後頭。
進了瀚海軒,遠遠便瞧見了二房夫妻倆。
秦月之最先看到的是秦令端。
她麵色紅潤,幾日未見,氣色倒是好得很,看來魏瑾將人照顧的很是不錯。
倒是一旁的魏瑾神色瞧著不大好看,他在外時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今日眉頭蹙著,像是有心事。
聽見木椅滾動聲,兩人抬頭看來。
秦月之注意到魏瑾的目光在看見魏如玦時,眼眸中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她若有所思,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存了試探心思,她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用關心的口吻道:“大姐姐氣色不錯,瞧著是大好了。”
秦令端不大愛搭理的模樣。“好多了,多謝關心。”
秦月之捂嘴輕笑,眉眼彎彎,“大姐姐都好了,二公子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果真是恩愛夫妻的典範。”
魏瑾聞言,隻是笑笑,冇應聲。
有事,魏瑾有事!
秦月之好歹與他做過一世夫妻,魏瑾這人喜怒都擺在表麵。
能讓他憂思成這樣的,隻怕隻有權力了。
之前她為了攪黃魏瑾的好事,讓魏如玦頂替了原本該魏瑾走的路,難道是侯爺那邊……
正思忖之際,侯爺的隨侍青山迎了出來,恭敬行了一禮:“大公子二公子,今日侯爺有事,免了請安,四位請回吧。”
魏瑾眉頭緊蹙,深深看了一眼院子,轉身離開。
秦令端見他直接走了,神色一僵,忙小跑跟上去。
秦月之上前推著魏如玦離開,行至一半,突然問道:“夫君你說,公爹是被何事耽擱了,竟連請安都免了。”
瀚海軒內,氣氛凝滯。
魏蒼與王氏分坐一隅,麵色均十分難看。
王氏眸光冷凝,眼中湧動著隱忍的火焰。“若不是妾身今日攔著,侯爺便要趁此機會,當衆宣佈讓大公子接管族中事務?”
魏蒼眉頭緊鎖,卻是少有的堅定。“你所言本侯思忖良久,已有了對策,如玦足夠聰慧,本侯亦可為他尋一些可靠之人輔佐,待他與秦氏生下長子,悉心教導,也可撐起門楣。”
王氏目光微微一沉,攥著帕子的手幾乎要將之扯壞。
魏蒼這是將魏瑾輔佐的機會都剝奪了,竟偏心至此。
她雙眸噙著淚,滿含委屈,“侯爺未免對瑾兒太不公平,這些年來瑾兒廢寢忘食,一日不敢懈怠。明明是您當初說他會是侯府未來的世子,如今卻又反悔,你叫瑾兒如何自處,外人該如何笑話他?”
提起魏瑾,魏蒼眼中閃過一抹愧疚。“立世子事關家族興衰,瑾兒雖勤奮可天賦不足,我會舉薦他入朝做個閒官。”
可王氏要的不止於此。
王氏沉著臉,語氣決絕,“便是瑾兒不做世子,我不同意侯爺立一個殘廢之人為世子,侯爺是為了家族著想,妾身也是。”
“忠勇侯府不能靠一介廢人繼承,招人恥笑。”
聽著王氏一口一個廢人的叫著,魏蒼冰冷的眉峰冷冽的蹙起。“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此事冇有你多嘴的份。”
王氏抿著唇,眉眼間凝起一股氣勢。“侯爺彆忘了,我是入了族譜的正室,立世子這樣的大事,妾身當然有資格過問。便是侯爺自行裁定,隻要族中的族老不同意,這世子也立不得。”
族中支援魏瑾的大有人在,她這些年也不是白白當這個家。
魏蒼目光攝人的望著她,王氏同樣也毫不畏懼的回望,兩人目光暗自較勁。
“你簡直不可理喻!”魏蒼氣急,拂袖離去。
王氏深吸一口氣,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一下子坐回了椅子上,撐著額頭,眸中滿是煩躁。
今日雖將此事胡攪蠻纏地揭了過去,可她知曉魏蒼既已決定好的事情,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無論他是出於對那對母子的愧疚,還是為了侯府的將來做打算,她都絕不允許她的瑾兒成為魏如玦的陪襯。
門外,中途發現自己帕子丟了回來尋的秦令端捂著嘴,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瀚海軒。
直至來到了無人的假山後,她纔敢呼吸。
秦令端腦中亂作一團,扶著假山的手指幾乎要磨破皮。
不該是這樣,前世魏瑾立為世子之事幾乎是水到渠成,未曾有過變故。這一世為何忠勇侯臨時變卦,屬意魏如玦繼承侯府。
她驀地想到前日魏瑾為照顧她,推了魏蒼帶他去吏部曆練之事,難道事情的癥結就出在這裡?
秦令端懊惱的咬住唇,麵色發白。
若真是因為此事,魏瑾知道嗎?
思及他近日的冷淡,心中猜到大半,魏瑾隻怕與王氏已經通過氣兒。
這一世兩人在一起太過順利,魏瑾對她的除卻**迷戀之外,並無更深的感情。若真是因她導致魏瑾不能順利承繼爵位,隻怕兩人的感情也走到頭了。
秦令端想到了上一世秦月之悲慘的一生,越發心驚肉跳。
她不能過那樣的日子,她需要證明自己並非一無是處。
秦令端神思不屬的回了清棲院,第一件便是尋魏瑾的下落。
書房中,魏瑾手執書卷,卻是半個字也看不進去。
今日父親免了請安,他總覺得或許跟母親同他說的事情有關。
煩躁地丟下書卷,他正欲起身,卻見秦令端嫋嫋婷婷地進門。
心煩意亂之際,看見秦令端腦中便不自覺的想起自己為她做的糊塗事兒,便越發心煩。“你來做什麼?”
聽著魏瑾不悅的語氣,秦令端心中咯噔一聲。果然,這便開始遷怒於她了。
她緊緊地握住帕子,眼中適當的露出一絲緊張與擔憂。“夫君,妾身方纔回瀚海軒尋帕子之時,聽到了些不該聽的,不知該不該同夫君說。”
魏瑾神色一頓,垂眸遮掩住眼中情緒。“你聽到什麼了?”
秦令端咬了咬唇,壓低聲音道:“妾身聽見公爹正在與婆母吵架,好像是為了立世子一事。”
魏瑾當即便淡定不了,眼眸中帶上一絲迫不及待。“還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