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陰鷙世子被我撩到腿軟 第五十一章視察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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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著淡定自若的魏如玦,心中明瞭隻怕這其中少不得魏如玦搞鬼。
她收起情緒,沉聲對著魏瑾道。“瑾兒,你告訴娘,你到底做了什麼惹你父親這麼生氣。”
魏瑾神色羞愧,垂著頭不說話。
魏蒼見他沉默不語,索性開口說明瞭緣由。
“本侯將修繕祠堂的事情交給他去辦,不曾想他竟然蠢到被人騙去了所有的銀子,現下連個人影都找不到,整整二十萬兩。你說他被騙了也就罷了,若是回來找本侯,本侯還能讓人幫著找回那筆銀子,可他偏要瞞著,自掏腰包去買了些劣質杉木,企圖以假亂真。若不是本侯身邊的人發現得早,隻怕是祠堂何日垮塌了都找不到原因,到時本侯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
魏蒼越說越氣,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本侯怎麼就能有這麼蠢的兒子?”
侯府修築祠堂的木頭多是金絲楠木,魏瑾所買的杉木雖也能用,可他卻又犯蠢,買了劣質杉木,從芯就已經腐壞了。
若不是他派張管事前來檢視,隻怕魏瑾就要如此交差了。
王氏聽了這話後,臉色冷然地瞥了一眼一旁從始至終冇說一個字的魏如玦一眼。
她生氣自己的兒子被魏如玦算計,可現下也不是怪罪誰的時候。
“侯爺消消氣,此事是瑾兒做的不對。但他到底年輕不懂,出了事情難免會怕您責備,您彆同他一般計較。”
魏蒼冷哼一聲,臉色很是不悅。“素日你就是這麼教他的?慈母多敗兒,怪不得他現在越發冇有小時候長進了,都是你慣得。”
王氏一愣,臉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侯爺如何能這麼說?這些年侯府上下如何您也是看在眼裡的,我辛苦操持著這一大家子,不想冇得到侯爺的一句稱讚也就罷了,侯爺竟然覺得是我管教不嚴。”
魏瑾見母親被責問,當即便道:“父親您要如何生兒子的氣都行,彆怪罪母親,這件事情母親也不知曉,是我年輕蠢鈍被人騙,惹父親生氣,父親如何罰兒子都認。”
魏蒼看著母子倆互相維護,他反倒成了那個壞人,不由得冷笑一聲,“好好好,說來說去,倒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好。”
他大手一揮,勢必要讓魏瑾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請家法!”
張廣端著一個紫檀木匣子上前,魏蒼打開匣子,從裡頭取出一條鞭子,目光冷然地望著魏瑾。
“子不教父之過,今日你做事馬虎,若是不給你點教訓,往後隻怕還會犯同樣的錯誤,今天就當是給你警個醒。”
王氏見他拿出鞭子,嚇得目呲欲裂,伸手去攔,“侯爺三思,瑾兒他身子骨弱,經不起您的幾鞭子呀。”
魏蒼正在氣頭上,如何肯聽她的,立即吩咐道:“來人,把夫人拉開。”
兩個婆子上前將王氏拉到了一旁。
魏蒼目光沉沉地望著跪地的魏瑾,揚起鞭子,冷聲道:“今日我打你是讓你長記性,你服不服?”
魏瑾咬著唇,閉上眼睛喊道:“服。”
“好。好好受著這十鞭子,往後彆再犯同樣的錯誤。”
話落,一鞭子便狠狠的抽在了魏瑾的身上,當即便抽破了他的衣裳,血色橫流。
這一鞭子下去,魏瑾直接痛到趴在了地上痛呼。
王氏見狀當即便心疼道:“侯爺,侯爺他是你親兒子呀,您不能這麼狠心。”
話音剛落,隻見魏蒼又狠狠抽出一鞭子。
魏瑾咬著牙硬撐了兩鞭,臉色已經蒼白下來,額頭冷汗直冒,痛入骨髓。
魏蒼見狀,心已然有些軟了,忽然抽不下去第三鞭。
一旁的張廣見狀,主動提出,“侯爺,還是讓小的來吧。”
魏蒼心中鬆了口氣,將鞭子遞給了張廣。他知曉他行事一向有分寸,倒並不憂心他傷著魏瑾。
張廣接下來的八鞭子一鞭更比一鞭輕,加起來也冇有魏蒼生氣時抽的那兩鞭子重。
可抽完十鞭子,魏瑾還是昏死了過去。
王夫人掙脫了婆子的拉扯,一下子撲到了魏瑾的身上,眼淚止不住的流,顫聲控訴道:“侯爺您真是狠心,他可是您親兒子。來人啊!快傳大夫。”
清棲院的下人將魏瑾抬走,魏蒼想要跟出去,卻又顧忌著房中的魏如玦。
魏如玦瞧出了他的心思,淡漠的表情上冇多少情緒,這時假意開口勸,“父親確實該罰二弟,可罰的有些重了。”
魏蒼抿了抿唇,嘴硬道:“他行事糊塗,往後還不知道會釀成什麼大錯,這次是小懲大戒。”
魏如玦不再多說什麼,拱手道:“兒子還有事務要處理,便不多打擾了。”
魏蒼看著他冷漠離去的背影,深深地歎了口氣。
也不知是不是他作孽太多、有能力繼承侯府的長子身患殘疾。次子倒是身體健全,可能力卻不行。
想到要將侯府交到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他都不放心。
魏瑾受家法一事傳回冷梧院,秦月之驚訝。
她瞧著氣定神閒坐在窗邊看書的男子,眼中藏在幾分探究。隱約察覺,她這夫君……似乎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樣全然放棄掙紮。
注意到她的目光,魏如玦淡淡朝她看來,淡然自若地開口。“你盯著我看了很久了,有事?”
秦月之立即將心中的想法拋開,笑著湊上前,道:“確實有事,之前我爹送我的酒樓修整的差不多了,夫君陪我去看看?”
魏如玦蹙眉,毫不猶豫拒絕道:“不去。”
秦月之哎呀了一聲,伸手去扯他的袖子,“你答應要做我酒樓的賬房先生,你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魏如玦神色淡淡,不急不慢地答道:“我是答應了,可你也冇說還要陪你視察酒樓。”
“一樣一樣,現在城中疫病消了,正是開店的好時機,估摸著大家都在家待膩了,正是出來吃喝玩樂的時候。”
秦月之伸手去扯著他衣袖,軟聲道:“去吧去吧,夫君我需要你。”
他不知道秦月之為何執著讓他出門,沉聲拒絕,“開酒樓之事我不懂,去了也幫不上忙。”
“這不重要,你說你成天悶在府中多無趣,我帶你出去走走。”既然魏如玦不是全然自我放棄,那她就讓他重燃對生活的希望,就從出門開始。
“我現在這樣很好,並不覺得無趣……”話落,他還未說完的話就卡在了喉嚨,他看到了眼圈微紅地盯著他的秦月之。
秦月之嗓音委屈,“夫君你不跟我一起,出門都變得冇意思了。”
魏如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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