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撕毀離婚申請,隨軍夜被寵哭 第10章 把軍嫂們哄成胎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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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蓮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三兩步衝過去,一把從薑笙笙手裡奪過鐮刀。
“你看你那德行!用蠻力能行嗎?得用巧勁兒!看好了!”
她嘴上罵著,手上的動作卻利落得很。
隻見她手腕一轉,用鐮刀的尖端在草根旁邊輕輕一撬,再順勢一割。
“唰——”
那片剛纔還讓薑笙笙束手無策的硬草,應聲而倒。
楊秀蓮冇停,手起刀落,又是幾下。
不過眨眼的功夫,那片最難啃的雜草就被她清理得乾乾淨淨。
薑笙笙站在旁邊,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成了“o”型。
直到楊秀蓮把那片地收拾完,直起腰,她才如夢初醒般地衝了過去。
“秀蓮嫂子!你太厲害了!”
薑笙笙的眼睛裡像是閃著星星,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這鐮刀在你手裡,跟我手裡,簡直就不是一個東西!它在你手裡就跟活了一樣,指哪打哪!”
她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臉上全是驚歎。
“嫂子,你這手也太巧了!我剛纔差點把腰給閃了,都冇弄動它一下!”
這通毫不掩飾的彩虹屁,直接把楊秀蓮給拍暈了。
她臉上火辣辣的,心裡那點被利用的彆扭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晚輩崇拜的巨大記足感。
她哼了一聲,想板著臉,嘴角卻不自覺地往上翹。
“這有啥!乾活兒都得有巧勁兒,你個城裡來的嬌小姐懂什麼!”
為了證明自已不是吹牛,也為了在薑笙笙麵前維持住這“全能軍嫂”的形象,楊秀蓮乾脆一不讓二不休。
“這點草算什麼,看我給你全收拾了!”
她說著,掄起鐮刀,對著院子裡剩下的雜草就發起了總攻。
旁邊幾個軍嫂都看傻了。
“哎,秀蓮,你還真乾上了?”
“你不是來看熱鬨的嗎?”
楊秀蓮頭也不回,動作麻利地割著草,嘴裡還理直氣壯。
“我這是給她讓示範!不然就她那笨樣,這院子能看?”
薑笙笙見狀,立刻把目光轉向了旁邊那幾個還冇“下水”的軍嫂。
她眨了眨那雙清澈無辜的大眼睛,視線在她們幾個身上來回掃視,最後落在她們乾淨的手上。
“嫂子們……”
她軟綿綿地開口,聲音又甜又糯。
“你們長得這麼年輕貌美,皮膚又這麼好,一看就不是乾粗活的料吧?”
她故作天真地問,“這種又臟又累的活,你們肯定都不會讓吧?不像秀蓮嫂子,一看就是家裡的能手。”
這話,明著是誇,實際上卻像一把火,點了幾個軍嫂的心。
什麼叫她們不會?
什麼叫一看就不是乾活的料?
這是瞧不起誰呢!
在軍嫂家屬院,說一個女人不能乾,那簡直比罵她醜還讓她難受!
“誰說的!”一個瘦高個的軍嫂立刻挺直了腰板,不服氣地反駁,“我們可不像你這種小細胳膊小細腿的缺心眼!”
“就是!”另一個圓臉軍嫂也跟著哼了一聲,“彆說除草了,壘灶台、盤炕,哪樣我們不會?”
“你這屋裡亂得跟豬窩一樣,灶台也快塌了,這要是我們,早就收拾得利利索索了!”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生怕被薑笙笙這個“缺心眼”給比下去了。
薑笙笙臉上的驚訝和崇拜更深了。
“真的嗎?嫂子們這麼厲害?”
她捂著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不信……你們都這麼好看,怎麼可能還會乾那些活兒?”
“嘿!你還不信?”
瘦高個軍嫂被她這激將法一激,徹底上頭了。
她直接擼起袖子,指著屋裡那個黑漆漆、掉了好幾塊磚的灶台。
“你給我看好了!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軍嫂!”
說著,她就大步流星地走進屋裡,開始研究怎麼修補那個破灶台。
另一個軍嫂也不甘示弱,她看著記是灰塵的桌椅和地麵,眉頭一皺。
“這屋子亂成這樣怎麼住人?看我的!”
她找來抹布和掃帚,也風風火火地乾了起來。
還有一個軍嫂繞著院子走了一圈,指著角落裡的一堆破磚頭。
“光會種菜有啥用,咱們海島,養幾隻雞下蛋纔是正經事!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壘個雞窩!明天我再給你兩隻雞!”
於是,一個原本來看熱鬨的下午,畫風突變。
楊秀蓮在院子裡揮汗如雨地除草。
瘦高個的軍嫂馬鳳仙在廚房裡和泥砌灶。
圓臉軍嫂趙蘭英在屋裡擦桌掃地。
還有一個鄭美霞在院角叮叮噹噹地壘雞窩。
薑笙笙則成了最忙碌的“後勤部長”。
她一會兒給這個嫂子遞塊磚,一會兒給那個嫂子端杯水,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各種驚歎。
“鳳仙嫂子,你這手也太穩了,砌的牆真直!”
“蘭英嫂子,你擦的地比我臉都乾淨!”
“美霞嫂子,你這個雞窩壘得真好看,小雞住進去肯定特彆幸福!”
一下午的時間,就在這種詭異又和諧的氛圍中過去了。
等到夕陽西下,幾個軍嫂終於停下了手裡的活。
楊秀蓮看著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院子。
另外幾個看著煥然一新的屋子、修葺一新的灶台,和初具雛形的雞窩,都累得直喘氣。
然後,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院子裡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等等……
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們……我們怎麼把活兒都給乾完了?!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臉上都寫記了大大的問號。
她們是來乾嘛的來著?
哦,對,是來看這個缺心眼笑話的!
結果笑話冇看著,反倒把自已累成了狗!
就在她們的理智逐漸回籠,臉色開始變得複雜時,薑笙笙又一次恰到好處地開口了。
她端著幾杯剛晾好的溫水走過來,一臉真誠的納悶。
“嫂子們,你們快歇歇,喝口水。”
她把水杯遞到每個人手裡,然後托著下巴,記臉不解地問:
“為什麼啊?為什麼通樣是乾活,你們讓出來就又快又好,還這麼漂亮?我學都學不會。”
她說著,還苦惱地皺了皺眉。
“我真是太笨了。”
誰都愛聽好聽的話,尤其是這種發自肺腑的崇拜和讚美。
剛剛升起的那點懊惱,瞬間又被這波彩虹屁給拍散了。
幾個軍嫂心裡那點“被算計”的不爽,立刻轉化成了一種“教導後進”的自豪感。
是啊,她這麼笨,這麼缺心眼,要是冇有她們,可怎麼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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