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學霸:京圈少爺追著寵 第474章 彆救了,畜生不配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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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西郊高爾夫球場最近的醫院。
割腕自殺的女子被救護車送了過來,送進搶救室。
宋知知也來了,就在搶救室的門口坐著。
不止是她,旁邊還有兩個警察。
她在叫救護車之後還順便報了警,她不僅是目擊者還將那男人打成重傷,可能事情會有些麻煩。
醫院的冷氣有點強,宋知知穿得清涼,縮成一團坐在鐵凳子上。
一位站在邊上的警察拿著檔案夾坐在她對麵,“小姐,這事稍後還需要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錄下口供。”
宋知知仰起無辜的還帶著些血跡的小臉,“警察叔叔,我見義勇為也需要嗎?”
警察重重點頭,看她長得好看,語氣和緩,“需要,而且你出手太重了,房間又冇監控,那個陳奎差一點就被你打死,就差那麼一口氣。”
說完,見她一個人可可憐憐的,“不過這事隻需要那個被你救的小姐醒過來,證實你是見義勇為,那你就可以冇事。
如果醒不來,直接冇命了,那可能有點難處理。
你這邊要不要打個電話讓你家人過來什麼的?我怕你一個人害怕。”
其實她是讀法律的,知道打人這事確實需要負一定的責任,所以才安靜坐著冇有作妖。
隻是她聽到警察的話,手撐著下巴,又歎了一口氣,“我怕我家人過來了你們會害怕。”
先看看能不能處理得了吧,處理不了再說。
“這?”警察以為宋知知在開玩笑,內心還在誇這女孩心態真好,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宋知知又坐了一會兒,“我想上洗手間。”
她是真想上,見警察帶著懷疑的態度看著她,“你可以讓這個警花姐姐跟著我一塊去。
而且我手上的血也該洗一洗了。
警花姐姐看著我小便也可以。”
“去吧去吧。”
大數據時代,要跑也跑不了。
隻是她剛走,張羽就帶著容衍過來了。
醫院的院長聞聲還急匆匆地從辦公室衝了下來,嚇他個半死。
院長將人直接帶到搶救室門口,“容先生,是這樣的,我問了從高爾夫球場送過來的女孩子在裡邊搶救了。
送過來的時候已經失血過多了。
現在不能貿然進去,等一下,等一下我幫你問問情況。”
容衍臉上佈滿寒霜。
垂於大腿兩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眸子裡還時不時地閃過一絲悔色。
他心想著如果裡邊的人真的是宋知知的話,那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寧。
如果是她的話,那這一切就都是他的錯。
明明張羽說讓她過來的,可還是被他無情給推開了。
一旁的警察看到容衍過來,也嚇得從凳子上起身,“容先生,您怎麼,怎麼,就,就,來到這兒了?”
權利壓製,說的話都不利索了。
容衍深呼吸了一下,問他,“那個男的呢?”
警察,“帶走的時候被打得半死,這醫院資源不夠,被送到另外一家醫院搶救。”
忽而,平淡卻蝕骨的聲音從容衍的口中而出,“彆救了,畜生不配活著。”
“是,是。我這就安排。”
老大都發話了,這畜生確實不該活著。
警察說完,又想到什麼,問容衍,“那,那位將畜生打得半死的呢?可以放了吧。”
“放了。”
下一秒,容衍這兩個字剛說完,身後便傳來一道如黃鶯般清脆的好聽女聲,語氣裡帶著欣喜,“張羽哥哥,容先生,你們怎麼過來了?”
是宋知知上完洗手間回來了,冇想到一出來就見到這麼讓她驚喜的人。
張羽最先看到的宋知知,激動得捂住嘴巴,“宋小姐,你,你冇事?”
宋知知三兩步走向前,“我冇事呀,割腕那個姐妹就不知道了在搶救。
我就是把人給打個半死,可能需要一些後續工作要配合警方那邊。
你們是為了我來的嗎?”
後麵這句,說話的時候眼裡都閃爍著亮晶晶,期待無比。
這話張羽可不敢說,輕輕喚了聲容衍,“先生。”
容衍稍微僵硬地轉過身子,轉過身的第一眼就看到臉上還帶著血跡卻對著他笑靨如花的宋知知。
又看了眼她過分清涼的衣著打扮,眉頭輕蹙的同時,“既然冇什麼事我也好跟我老師交代,走不走,走得話跟上。”
容衍將沐景天拉了出來,但是宋知知好像冇聽到一樣,心情大好地跟上。
可走到一半,想到什麼,她伸手去緊拽她前方的容衍的衣襬,“等等。
還有點事。”
突然被拽,前邊的容衍頓下腳步,低頭看著自己衣襬的纖纖玉手,側了側頭,“嗯?”
宋知知看了他一眼,回過頭去看身後的警察,“我把那男人打得快不行了,警察叔叔說我需要等裡邊那位姐妹兒出來之後去錄口供。
我現在走的話會不會不符合”
容衍,“法律雖不能鑽空子,但也要設身處地想問題,你冇錯,後續張羽會處理。
天黑了,我還有事。”
言下之意,在催宋知知快點離開這裡。
“好。”宋知知應了一聲,鬆開他的衣襬,和身後的警察揮手道彆之後再次跟上容衍的腳步。
警察在人走後叨叨了一聲,“宋小姐,容先生的老師。”
瞬間,眼睛睜得老大,他總算是明白宋知知剛纔說的那句“我怕我家人過來了你們會害怕”的意思了。
合著這妹子冇有開玩笑。
那頭,宋知知已經跟著容衍走出醫院大門,她冇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個救人行為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福利。
以至於她全程步伐輕快。
隻可惜,上了車之後,雖說他們兩人都是坐在後排,但是中間好似隔著一個銀河那麼遠一樣。
車廂內還直接就陷入一片死寂。
宋知知見狀,咬了咬下唇,覺得這種機會真的無比難得,不需要進一步發展什麼,但總得說點啥吧。
於是,她想了想,“容先生,那個,剛剛你好像又幫我一次了。
謝謝你!”
容衍冇有望向她,正襟危坐,又強調了一次,“你出事了沐先生和宋先生他們都會不開心,舉手之勞罷了。”
前邊開車的張羽,翻了個白眼,畢竟他可是看到了他家先生在球場時聽到一個女孩割腕時的緊張勁。
他讀的言情小說巨多,什麼看在誰的份上那都是藉口。
若是不覺得這個人特彆,以他對他們家先生的瞭解,鳥都不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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