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妃:動我男人你死定了! 303
你要把我關在這裡多久?
回去的路上,馬車上隻有四個女孩兒,楚琰,沐寧淵都在外麵騎馬。
言書在外麵趕車。
如果有什麼危險,他們可以第一時間察覺。
“阿瑤,你彆太擔心,等回到帝都,我們跟著一起找找書雅的下落!”沈音笛看向楚瑤,溫柔的安慰。
從知道林書雅失蹤,她就開始心事重重,擔心都寫在臉上了。
楚瑤收回思緒,她看向沈音笛,難道自己的表現那麼明顯?
“嗯,我知道。”
“我隻是有些想不通,書雅來帝都也不是很長時間,平時又不喜歡出門,為人豪爽,根本就沒有仇人。會是什麼人把她擄走呢?”
“可能是衝著林大人去的。”
“畢竟他現在是兵部尚書,位居高位。可能對方想跟林大人談判?”
“或許是想拉攏他站隊!畢竟他之前表態過隻效忠皇上。”
沈音笛摸著下巴,在認真的分析。
其實她也很好奇。
對方未免太過明目張膽,林大人的官職那麼高!這絕對是正麵挑釁朝廷。
司祺忽然驚呼道:“阿笛,你說是不是太子啊?”
“畢竟他之前想讓書雅做太子妃,但被林大人拒絕了。這不是不給皇後麵子麼?保不準她懷恨在心,報複林大人!”司祺覺得自己的猜測肯定是對的。
但楚芸很快說道:“祺兒,你可能不瞭解皇後,她做事不會給人留下把柄,非常謹慎。”
“芸姐說得沒錯,皇後就是千年的老狐狸!林大人肯定會把這件事稟報皇上。在帝都,天子腳下擄走朝廷重臣的子女,這是一件很囂張的事情。”
沈音笛也繼續分析著。
以她這段時間跟皇後鬥智鬥勇的經驗,沈音笛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瞭解她。
“林大人肯定會不遺餘力找到書雅,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等我們回去,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沈音笛拍拍她的肩膀,溫柔的安慰。
“好。”
帝都,郊外某處隱蔽的彆莊。
林書雅坐在房間裡,她知道自己中了毒,渾身無力,內力也短暫消失。
現在隻能走動,但卻沒有力氣。
她已經被擄到這裡三天,沒有人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弄到這裡來的。
隻知道對方很囂張,直接去尚書府把她擄過來的。
她知道外麵有人看守著。
林書雅這三天被磨得都沒脾氣了。
鬨過,喊過,始終沒有人理她。可能就是故意晾著她。
她咬著牙,心裡很憤怒。
“快來人!如果再不來,我就要撞牆上了!”林書雅再次站起來,她走到門口。
門已經被鎖起來,她現在又沒力氣,拍門都拍不動。
這樣的情況真的讓林書雅有些絕望。她不知道自己要關在這裡多久?
是不是一輩子都不能見爹爹還有她的好朋友們了?
這個事情真的不能細想,一細想就扛不住。
她拍了一會兒,外麵還是沒有回應,她重新坐回床上,很沮喪。
誰知道,今天房門終於開了。
林書雅猛然抬頭看過去。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挺拔,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走進來。
他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垂在身側。
林書雅站起來,她立即來到他跟前:“公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是誰把我抓到這裡來的?他們有什麼目的?”
林書雅現在滿腦子疑問,她沒有仇家,根本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把她抓到這裡?
“你不必問太多,隻要留在這即可。”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還有些冷酷聲音。
“可是我不想留在這裡,我想回家。我爹爹找不到我會很著急的!”
林書雅作為武將的女兒,從小就跟隨父親東奔西走,見識過很多事情。
也是從碌碌無名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坐到現在的位置。
她從小就性格豪爽堅強,從來不會輕易哭。
但這三天她實在太難過了!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心裡委屈,擔憂,惶恐。
此時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最後的堅強和倔強讓她忍著不哭。可是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不行,必須留在這裡。”男人非常霸道。
“你到底是誰?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跟你有什麼仇?”林書雅大聲的吼道。
“不是你,是你父親。”
“我爹?我爹跟你有什麼恩怨?所以你是想利用我對付我爹?”林書雅立即擔心起來。
“你很聰明。”
“你要怎麼對付我爹?我爹一生光明磊落,他從來沒有做過虧心的事!”林書雅理直氣壯的說道。
“沒做過虧心事?你怎麼知道?你問過他?”男人的聲音倏地冷下來,語氣裡帶著幾分慍怒。
“我是他女兒,我爹的性格,我很清楚!”林書雅理直氣壯。
“哼,小丫頭,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你爹知道是我把你帶走,他絕對不會來找你。”
“你胡說!你休想利用我,傷害我爹!”
“你來這裡三天,想必你爹這三天肯定飽受折磨,真想親眼看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
林書雅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他對爹爹的恨意。
“那你跟我說我爹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麼恨他?”林書雅想弄清楚這件事。
她不想爹爹蒙受不白之冤。
“殺父殺母之仇,你說我該不該恨他,嗯?”他走過來,捏住林書雅的下頜。
這人太高,太有壓迫感,他雖然戴著麵具,但她能看清楚他眼裡的恨意。
“我爹不會這樣!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你叫什麼名字?”林書雅震驚,但她還是相信自己爹爹。他不是那樣的人!
“冷蕭。”
林書雅瞬間愣住。她猛然想起,她和爹爹還沒有來帝都之前,住在一個小城。
每年爹爹都會帶她去祭拜一座墓。爹爹說是故友。
她問他是什麼樣的朋友,他也沒說。
隻記得爹爹每次去時,整個人都很落寞。
他不愛喝酒,但每年到那天去祭拜回來他都會喝很多酒,喝醉為止。
她問他到底哪裡到底葬的是什麼人,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都隻是擺擺手,從沒有跟她說過。
第二日又恢複原樣,到後來她就沒再問。不想讓爹爹不高興。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墓碑上好像就刻著冷什麼……
“怎麼?想起來了?”
林書雅搖搖頭:“我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依舊堅定。
“你這小丫頭倒是嘴硬。”
林書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你打算怎麼對付我爹?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