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妃:動我男人你死定了! 362
讓她推波助瀾一下?
皇後坐在首位,她今日過來跟楚玥說賜婚的事情。
這門婚事必須儘快確定下來。
此時看到楚玥憤怒的怒吼,表達她的抗拒,她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母後,您為何要如此對待兒臣?”
“兒臣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明明知道那薛俊就是紈絝子弟,臭名昭著!為何還要將女兒推入火坑?”楚玥繼續大聲的質問,歇斯底裡。
眼淚控製不住的滑落。
皇後依舊無動於衷。
等她發泄完自己的情緒,她才站起身,優雅從容的走到她身邊,一手摟住女兒的肩膀。
她淡淡的說道:“玥兒,你當然是母後的親女兒,母後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把你推進火坑?”
“現在是你皇兄關鍵的時候。你是他皇妹,更要以大局為重。你為了你皇兄要犧牲一下。”
“待他繼承大統,到時你可以直接把那人踹了!想要誰母後都可以滿足你。”
“母後已經跟他爹說過,他不敢欺負你。”
“你要相信母後,好不好?”皇後溫柔的安撫。
楚玥胸口劇烈的起伏,不過這會兒聽她母後這麼說,她已經冷靜了不少。
“皇兄……他要做什麼?”她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
她的臉上布滿淚痕。
皇後拿著她的手帕給她溫柔的擦掉臉上的淚水。
“玥兒,這是他的大事,你不需要管,反正你隻要相信母後相信你皇兄就可以。”
“現在咱們需要薛大人的支援,鞏固你皇兄的太子之位。”
“你相信母後,最多半年,母後一定讓你與他和離,到時候你恢複自由身,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或許到時候你皇兄已經繼承大統……”皇後繼續給她畫大餅。
“安心聽母後安排,可好?”皇後給她把臉上的淚痕擦掉,繼續溫柔的安撫。
“你是母後的心頭肉,是母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若非迫不得已,母後又怎會讓你嫁出去?”皇後語重心長的說著。
她這口才,楚玥哪裡還有反駁的餘地。
剛才情緒已經發泄完,現在母後跟她說那麼多承諾,她怎會不動心?。
“玥兒,你信不信母後?”皇後繼續問道。
“兒臣自然是相信母後的!”她哽咽的說道。
“那這件事,咱們就定下來吧?好不好,給母後半年的時間。到時候母後親自去接你回宮?”
她母後都這麼說了,楚玥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
“嗯,兒臣答應母後,希望母後不要食言。”楚玥沒有辦法,隻能應下來。
“好了,去洗把臉,休息一下。這件事母後提前跟你說。大概三日之後,賜婚的聖旨就會下來。你自己做好準備。
楚玥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竟然會那麼快。
但剛才母後竟然已經說了那麼多,她肯定不可能反悔。
“兒臣知道了。”
“母後。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先回去了。你休息一會兒。”
隨後,嬤嬤扶著皇後回去。
她們的寢宮距離不是很遠。
“娘娘,二公主應該不會有事吧?其實也不怪她反應那麼大。那人確實爛泥扶不上牆。”嬤嬤低沉的說道。
皇後的臉有些冷,眉宇間也是無法掩飾的冷意。
“本宮又如何不知?但成大事者,又怎能婦人之仁?到時你派人盯著點那臭小子,不要讓他欺負玥兒!”皇後冷冷的說道。
“老奴知道了。”
與此同時,王府。
今日這邊很熱鬨,其樂融融。
沈音笛把隔壁院子的幾個人也叫過來。
大家一起燒烤。
破天荒的,今天冷蕭竟然也露麵。
楚琰正在跟沐寧淵聊公事,他們坐在一旁。
看到冷蕭進來,立即把他叫過來。
三個人圍坐在一起。跟他們燒烤這邊,有兩三米的距離。
“鎮北王叫本座過來,可是有事相商?”
“是,本王想請冷門主幫個忙。”
“鎮北王不妨直說。”
“冷門主可知帝都附近或者江南附近有沒有人私自練兵?”楚琰主動問道。
私自練兵?
冷蕭眉頭微微蹙起來,然後搖搖頭:“暫未聽聞。”
“既是私自練兵,想必肯定非常隱蔽。不然如果被告發,那可是死罪。”一旁的沐寧淵低沉的說道。
“確實。”
楚琰直入主題:“本王想請冷門主派人去查查這個事情,或許會有發現!”
“可以。反正調查一下並不費力。”冷蕭一如既往的爽快。
“多謝冷門主。”
“鎮北王不必客氣,待會兒本座自會挑選兩個人去辦此事。”
“多謝!”楚琰抱拳致意。
他們在這邊聊了一會兒,沈音笛她們也不打擾。
林夫人和沐夫人很聊得來。都是誥命夫人,性格也合得來。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意味。
以前她還想討林書雅做兒媳婦兒。隻可惜她兒子不喜歡。
在她看來都是好姑娘。隻是她如今的目標是祺兒,已經把祺兒當成未來的兒媳婦兒。
隻是現在也不知道兒子怎麼想的?一直沒有對祺兒表明心意,她隻能看著乾著急。
這時,林夫人還居然問道:“沐夫人,我看沐大人年紀也不小了,還沒有娶妻的打算嗎?”
司祺就坐在沐夫人身邊,聽見這問題,她拿著烤串兒的手不由得頓了頓。
她眼裡劃過一抹詫異,看向沐姨,猛然想到她曾經想要撮合書雅和沐大哥,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個想法?
現在他們家長都在,說不定說著說著就成了?
沐大哥脫單,明明是應該為他開心的事情。
但現在她卻感覺心裡悶悶的。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想到以後沐大哥有了夫人,她肯定要避嫌。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那麼沒有分寸感。
忽然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內心深處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她不希望這樣。
她垂眸,眼睛盯著烤串。司祺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兒,有心事從來不會藏在心裡,這會兒她的情緒已經都寫在臉上。她對麵的沈音笛都看得一清二楚。
沐夫人剛纔看了她一眼,覺得祺兒並非像兒子說的那樣,對他全無感覺。
既然如此,為何還不把這一層窗戶紙捅破?這樣互相猜測,多撓人啊?
倒不如今日讓她推波助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