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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災年,洋知青賴在我家不走! 第298章 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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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剛把外屋的碗筷收拾乾淨,正準備鎖門,裡屋就傳來了艾莎那咋咋呼呼的喊聲。

什麼紮不紮的。

這虎狼之詞,讓安娜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頓。

她嘴角控製不住地抽了抽。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

什麼叫李建業紮秀蘭?

這話要是讓外人聽了去,指不定要傳成什麼樣呢。

安娜心裡無奈地歎了口氣,鎖好了門,轉身來到裡屋。

可當她看清屋裡的情景時,整個人卻瞬間愣住了。

昏黃的油燈下,王秀蘭正安安靜靜地趴在炕上,身上那件單薄的衣衫被撩了起來,露出了光潔而瘦削的後背。

一根根金色的長針正紮在她的背上,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而冰冷的光。

李建業就坐在炕邊,神情專注,手指正撚著一根新的金針,似乎在尋找下一個下針的位置。

安娜的眼睛倏然瞪大。

原來……是真紮啊?

一瞬間,她的臉頰微微有些尷尬發燙,是她自己想歪了。

“建業,這是在做什麼?”

安娜壓下心頭的驚訝,開口問道。

李建業的視線沒有離開秀蘭的後背,聲音沉穩回道。

“針灸。”

“用金針疏通氣血,能治病。”

針灸?

安娜和艾莎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恍然。

她們想起來了,早上李建業就說過,要去找一個老中醫學東西。

看樣子,這就是他一整天的學習成果了。

艾莎看著那一根根長針,好奇心作祟,躡手躡腳地湊了過去。

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明晃晃紮進皮肉裡的金針上,忍不住咧了咧嘴,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都替秀蘭疼。

隨後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問。

“秀蘭,疼不疼啊?”

趴在炕上的王秀蘭,聞言輕輕回應。

“不疼。”

“就是有點酸酸的,還有點脹脹的。”

“感覺很奇怪。”

聽著王秀蘭的描述,艾莎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李建業轉過頭,目光落在艾莎那張寫滿了好奇的臉上。

“怎麼,這麼好奇?”

“等會兒我給秀蘭紮完了,也給你紮兩針試試?”

艾莎聞言,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金色的發辮在腦後甩出活潑的弧度。

“不不不!”

“我可不敢紮!”

“這麼長的針紮進肉裡,我是真看著都害怕!”

她一邊說,一邊還誇張地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彷彿那冰冷的針尖已經碰到了她的麵板。

李建業不禁莞爾。

“這可是傳承了幾千年的針灸,是用來治病的,有什麼好怕的。”

艾莎藍色的眼睛眨了眨,她都有點不敢李建業下針了,依舊用力地搖著頭,態度堅決。

李建業也不再強求。

這金針針灸,主要是給秀蘭調理虛弱的身體用的。

他心裡清楚,艾莎和安娜兩個毛熊國姑娘,身體底子好,小時候也沒有什麼養成疾病的經曆,身上並沒有什麼相關的病症,確實沒有紮針的必要。

在安娜和艾莎的注視下,時間一點點流逝。

李建業的神情始終專注如一。

過了會兒,他伸手,將王秀蘭後背上的金針一根根輕輕拔下。

動作輕柔,沒有帶出一絲血跡。

隨後,他又讓秀蘭翻過身來,在她的腹部,以及頭頂的幾個穴位上,再次施針。

昏黃的燈火跳躍著,將他專注的側臉映照得輪廓分明。

又是過了好一會兒。

直到給秀蘭針灸完,取下最後一根金針,李建業才輕輕舒了一口氣。

他將所有金針收好,放在一塊等待後續清洗消毒處理。

艾莎一直等到此刻,也終於按捺不住再次湊到了王秀蘭的身邊。

“秀蘭,紮完了是什麼感覺?”

“會不會很難受啊?”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聯想了昨天晚上的事。

李建業給她按摩的時候,一開始也是又酸又痛,讓她痛的叫出聲來。

可等按完之後,那股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舒爽,卻又讓人無比回味。

她便覺得,這針灸或許也和按摩一樣,得紮完了,才能真正體會到其中的舒服。

王秀蘭輕輕翻身,靜靜地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她輕輕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肢體,臉上緩緩露出一抹微笑。

“感覺……是一種很奇特的舒服。”

“跟建業哥上次給我按摩的舒服不一樣。”

“就好像……我身體裡一直堵著什麼東西,不透氣,現在紮完了針,那東西忽然就通透了,一下子輕快了好多。”

這番話說得有些玄乎,可艾莎卻被勾起了心底的好奇。

她湛藍的眼睛亮晶晶的,追問道。

“那沒有彆的不舒服的地方了?”

王秀蘭搖了搖頭。

“沒有了。”

“除了紮針的時候,身上有點酸酸脹脹的,現在針取下來,反而還挺舒服的。”

這一下,艾莎徹底來了興趣。

她一把拽住旁邊的安娜。

兩個金發姑娘就這麼齊刷刷脫掉了衣服,然後學著王秀蘭的樣子,利索地爬上炕趴好。

艾莎扭過頭,一雙藍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直勾勾地看著李建業。

“建業,我也要紮!”

她催促著,語氣裡滿是迫不及待。

“快,用你那長長的針紮我!”

安娜:……

安娜剛趴好的身子猛地一僵,恨不得把艾莎的嘴給她堵上。

這說的對嗎?

這虎狼之詞,說的這叫什麼話?

李建業看著炕上並排趴好的兩個身影,也是一陣哭笑不得。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她們倆那曲線畢露的背影,嘴角卻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行啊。”

“不過對你倆,那就不能用針紮了,得用點不一樣的。”

艾莎聞言,好奇地撐起上半身,金色的發辮垂在一側。

“用啥?”

李建業嘿嘿一笑,沒再說話。

他伸出手,輕輕一吹。

呼——

炕桌上的油燈應聲而滅,屋子裡瞬間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隻剩下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夜色中清晰地響起。

“得用……”

(此處省略一億個字……)

……

與此同時。

小興鎮,劉愛華家。

屋子裡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炕上,劉愛華正有氣無力地躺著,嘴裡哼哼唧唧,斷斷續續地唸叨著。

“李建業……他不是人……”

“狗屁的標兵……他就是個屁……”

每一聲呻吟都像一根針,紮在屋裡其他人的心上。

劉愛華的爹媽,一家子人裡裡外外的踱步,個個愁眉不展,臉上的褶子深得能夾死蒼蠅。

他們的目光時不時地飄向門口,像是在焦急地等待著誰過來。

屋外的天色已經徹底陷入黑暗。

終於,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門口。

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推開。

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吹得油燈的火苗一陣搖晃。

門口站著一隊人,為首的正是小興公社的李書記,他身後還跟著幾個公社的乾部以及生產大隊的大隊長。

李書記的臉色很嚴肅,他銳利的目光掃過屋裡的一圈人。

“咋回事?”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愛華的媽,李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猛地從炕邊站了起來。

她幾步衝到李書記麵前,眼圈一紅,聲音就帶上了哭腔。

“書記,您可得給我們家做主啊!”

李娟指著炕上的兒子,聲音顫抖著。

“我兒子從下午回來,就這麼躺在炕上了。”

“說是……說是讓團結屯那個李建業給揍了!”

“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她一邊說,一邊抹著焦急的眼淚,就是一副心急如焚的母親形象。

“我們找了衛生院的大夫來看,人家瞧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說沒啥大事。”

“可他就是喊疼啊!”

“剛才吃飯,就扒拉了兩口,哇的一下全吐了!”

李娟說到這裡,聲音猛地拔高,帶著一絲驚恐。

“還吐血了!書記,那吐出來的可是血啊!”

這話一出,屋裡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張大隊長和跟來的幾個乾部,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打人打到吐血,這事兒可就嚴重了。

李娟則繼續哭訴。

“我們這小門小戶的,也沒啥法子,隻能求公社給我們做主了。”

“那個李建業,他總不能仗著自己評上個什麼標兵,就能橫著走,隨便打人吧?”

“這要是沒人管,以後還有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活路嗎?”

她這番話,句句都在誅心,直接把李建業定性成了一個仗勢欺人的惡霸。

把個人矛盾,巧妙地上升到了集體與個人的對立層麵。

李書記的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臉色愈發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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