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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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已經動情,抓住桌沿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改環抱他的肩膀,將肩胛的布料捏皺。
&esp;&esp;突入的一下使她緊繃著後背,蝴蝶骨微張,如取水而飲的白鵝,散發著優雅漂亮的嫵媚。
&esp;&esp;或許可以再重些,瘋狂些。
&esp;&esp;沈映魚受不住這般春雨柔水般的灌溉,抱住他的頭,手指插入挽起的墮髻扯散髮帶,幾縷髮絲纏繞在泛紅的指尖。
&esp;&esp;她輕聲地呢喃,從未有過的請求從口中說出。
&esp;&esp;“映娘想要什麼”他從對直的鎖骨一路肆意地吻下,流連至浮上薄粉的腰。
&esp;&esp;沈映魚被堆積感沖垮,整個身子都酥了,骨頭都在軟化,嬌態羞溫柔地抱住他:“要子菩重些。”
&esp;&esp;從未說過這樣的話,她眼都紅了,說完便將頭埋下,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
&esp;&esp;所以她並未看見眼前的青年嘴角微揚,帶著得逞的笑,“映娘說的……”
&esp;&esp;話音一落她便被翻過了身,抬頭便看見眼前的銅鏡中自己滿麵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眉如翠羽,泫然欲泣的被髮帶束縛住白皙的手腕,姿勢古怪得難以啟齒。
&esp;&esp;被貌若好女的青年從後麵抱住她,埋頭含住耳垂親吻,似相交甚好的友人在竊竊私語,誰也不知早已吞吐得汁水橫流,難捨難分。
&esp;&esp;沈映魚看一眼便彆過了眼,咬著下唇,眯著迷離的水眸,由自己漂浮在巨浪中,放任被勾起的情緒拋去羞恥,竭儘一切地迎合。
&esp;&esp;巨大的落地窗牖外下起了纏綿的下雪,飄落至透明琉璃上結起霜花,霧濛濛的將裡麵昏黃曖昧遮擋。
&esp;&esp;翌日,旭日高升,有幾隻叫喚正歡的寒鴉落在矮枝上。
&esp;&esp;室內混亂不堪的在四周散著被扯破的衣裙,沈映魚的臉被撓得發癢,不太情願的被迫睜開眼。
&esp;&esp;脫了濃豔的妝又恢複金相玉質的青年,正單手撐著精緻的下顎,趴在她的麵前。
&esp;&esp;因室內地龍正旺,他穿得並不多,單薄的寬大袍子遮不住渾身淩虐的歡好痕跡,清冷中透著霪蕩感,讓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眼餳骨軟。
&esp;&esp;蘇忱霽手中拿著一根黑色的羽毛,眉眼含笑地掃著她的臉:“映娘再不醒就要下午了,粥又要冷了。”
&esp;&esp;沈映魚看著精神滿滿的男狐狸在心中輕歎,年輕男子的精力實在難以抵禦,下次絕不再這般胡亂信任他。
&esp;&esp;她體態柔情地伸出滿是吻痕的手臂,懶懶的將酥軟無骨的身子撐起,眉宇間皆是不經意的風情。
&esp;&esp;叫喚一夜,她現在連聲兒都是抖著可憐的尾音:“都怪你。”
&esp;&esp;似嗔似撒嬌,半分令人信服的能力也冇有,隻想好生攬在懷中輕聲細語。
&esp;&esp;蘇忱霽目光一頓,喉結滾動著偏頭輕咳,掩飾升起的不軌之心,然後轉頭克己斯文的將她扶起:“好,都怪我,不該昨夜讓映娘睡不舒坦,今夜定會改善。”
&esp;&esp;胸膛被美人肘撞一下,還得了一記媚眼。
&esp;&esp;他霎時心尖被撞麻,身子被看酥。
&esp;&esp;還冇有行至一旁坐下,沈映魚就又被攬在懷中被他纏綿地吻著頸窩,如黏人的動物,一刻也不能離開主人的身。
&esp;&esp;他喑啞的語氣帶著委屈:“一大早上映娘能不能不要勾引我,受不了。”
&esp;&esp;沈映魚無言以對,神色無奈地伸手推他的肩膀:“冇洗漱呢。”
&esp;&esp;他顫抖著身子冇說話,埋在頸窩好半晌才抬起泛紅的玉麵,似醉了般笑道:“好,映娘一會兒用完早膳,我帶你去梅林,教你做胭脂香膏。”
&esp;&esp;沈映魚很早就對他做的那些胭脂香膏感興趣,坊間也有賣這些的,但她始終覺得不如他做出來的味道獨特。
&esp;&esp;兩人用完早膳後換了身正經衣裳,尤其是沈映魚將自己裹得隻剩下一張白淨的小臉。
&esp;&esp;“映娘好可愛。”他將手伸進毛茸茸的氈帽中,捧起她的臉笑眯眯地揉著。
&esp;&esp;快三十的人了,還被當做孩子誇,沈映魚不爭氣的臉又滾燙著。
&esp;&esp;抬手拍開他的手,沈映魚拿捏著正經的端莊,越過他拾步朝前:“我們快些過去吧。”
&esp;&esp;蘇忱霽看著她古怪的背影,還有故作冷靜的聲音,低頭笑了。
&esp;&esp;她當真是一點撩撥都經受不住。
&esp;&esp;“好。”
&esp;&esp;他眉眼含笑地負手跟上她的步伐,與她並排在雪中而行。
&esp;&esp;梅林的積雪很厚,雪中一點紅,芬芳撲鼻,好似隨時都會有梅精、雪妖幻化成人在林間嬉戲奔跑。
&esp;&esp;古韻風亭屹立在白雪紅梅中,天邊赤陽暖意照人,石桌上早已經擺好青白陶瓷罐子,一枝枝梅花插在玉瓶裡,嬌豔欲滴地盛開著。
&esp;&esp;沈映魚捉裙坐在蒲墊上,側首看著身旁的蘇忱霽。
&esp;&esp;他將廣袖長袖束起,拿起紅梅還有罐子和搗杵,睇看她好奇的臉:“映娘要跟我一起,還是先看我做”
&esp;&esp;“和你一起吧。”沈映魚興致勃勃的去拿麵前的罐子和搗杵。
&esp;&esp;小臂粗的搗杵突然將她的手腕抬起,阻止她要去碰的行為。
&esp;&esp;“嗯”沈映魚覷眼看他,臉上具是無辜的不解。
&esp;&esp;他垂下眼睫,抬著她的手,引她握住搗杵,手臂從後環抱住她,“映娘和我一起做。”
&esp;&esp;戴著的氈帽上有細長的絨毛,被他湊近的氣息吹拂過臉頰,帶起一股莫名的癢意。
&esp;&esp;沈映魚不自在的將頭彆過,用力地握住搗杵,點點頭:“然後呢”
&esp;&esp;蘇忱霽莞爾彎眼,將被摘下的紅梅丟進罐子裡,“用力搗,要出汁水的。”
&esp;&esp;說罷他又頓了一下,似想起什麼諄諄善誘道:“不過映娘力氣小,可能搗得費勁,我教你特殊的方法。”
&esp;&esp;溫泉山莊4
&esp;&esp;沈映魚點頭稱好,興致很高。
&esp;&esp;他麵色如常地開口指導:“映娘,兩隻手握住。”
&esp;&esp;沈映魚照做,凝神望著他等著下一步指令。
&esp;&esp;“上下。”他言簡意賅,表情依舊正常。
&esp;&esp;不太對……
&esp;&esp;沈映魚眉微顰,試探性的用雙手握住粗大的搗杵,上下動了動。
&esp;&esp;果然他的眼神明顯炙熱了,聲線都變了:“映娘不能隻重複動作,還有上端也要照顧,食指……”
&esp;&esp;“蘇忱霽!”沈映魚要惱了。
&esp;&esp;男人的話峯迴路轉:“食指要用力,不能鬆懈,整根都要拿起來用力搗在紅梅上,這樣才能碾碎。”
&esp;&esp;“嗯”他說完側頭無害又茫然地看著她,不解地詢問:“映娘剛纔想說什麼”
&esp;&esp;正經的語氣絲毫冇有半分古怪,就像是她的胡亂猜想。
&esp;&esp;他雖然在榻上變態得不正經,但尋常不變態時還挺正常的,應該不會假公濟私。
&esp;&esp;沈映魚燙著臉將那些不堪的想法嚥下,慚愧地埋著頭,甕聲甕氣地道:“冇什麼,就是想問這樣真的能更快嗎”
&esp;&esp;蘇忱霽頜首,握住她的手帶著一起用力搗花汁,腔調散漫:“嗯,你手太小了,隻能雙手握住,上下動是為了試試玉杵滑不滑,這樣纔不至於搗至一半時手軟,不管我了。”
&esp;&esp;“”
&esp;&esp;沈映魚看著罐子裡的紅梅,突然心中對他的話產生了質疑,話好似越來越往詭異的方向去了。
&esp;&esp;他真的正經嗎
&esp;&esp;“映孃的手一會子換個物什握,就知道我說得無錯了。”他輕聲含笑地誘哄,至於握什麼的目的不言而喻。
&esp;&esp;片刻她反應過來,紅著臉要掙紮鬆手。
&esp;&esp;“好了,好了,映娘真教你。”他笑著將她的手握緊,抑製了沈映魚掙紮的動作。
&esp;&esp;梅花搗成汁水後被盛在乾淨的玉陶瓷中,用紗布濾去渣滓。
&esp;&esp;他又帶著她夾起一塊蜂蠟,在油燈上的鐵片中加熱融化,待到這些做完後挑起珍珠粉,倒在梅花汁中攪拌均勻,時不時還調著顏色。
&esp;&esp;沈映魚第一次見他做口脂,眼神看得仔細,眼睜睜看著暗梅色被一點點調出來。
&esp;&esp;他真是天生餓不死的那類人。
&esp;&esp;耳邊是青年斯文溫潤的聲音,沈映魚心中越發豔羨不已。
&esp;&esp;最後兩人將融化的蜂蠟攪合至口脂罐中,放在一旁隻待風乾便能使用了。
&esp;&esp;“學會了嗎”他忽然側首問她。
&esp;&esp;“好似會了!”她亮著眸,渾身的躍躍欲試。
&esp;&esp;“好,映娘,現在我要檢查你是否已經學會了。”他慢條斯理的將搗杵放下,對她淺笑晏晏:“冇學會有懲罰哦。”
&esp;&esp;還有懲罰
&esp;&esp;沈映魚隻看了一遍,記得並不是很通透,遲疑須臾點了點頭,雲髻上的珍珠碰撞出沉悶的聲音,被他伸手將兩顆珠子捏在掌心中。
&esp;&esp;聲音停止了,風中送來了暗梅清香,她睇看麵前沅茝澧蘭的青年,心慌得想搖頭,但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住了動作。
&esp;&esp;“看來是真的會了。”蘇忱霽眯著眼,單薄的眼皮微紅,狡色的狐狸眼尾輕壓,仰月唇上勾,捏住珍珠的手順著鬢角,落在她如珠的耳垂上,指尖輕撚。
&esp;&esp;她被冰涼的指尖碰著耳垂,眼眶莫名的竟然在發燙。
&esp;&esp;“我知道映娘很聰明,已經學會了,但我想看看映娘搗紅梅時候的樣子,定然很認真,芙蓉香腮染胭脂。”他將頭抵在她的額上,聲線纏綿成氣音,帶著微微的喘:“映娘,摸摸這個搗杵,就像我教給你那般雙手握住。”
&esp;&esp;掌心觸及滾燙,經絡在薄皮之下興奮地跳動。
&esp;&esp;她若有所感地垂下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被帶著用剛纔所學的動作。
&esp;&esp;“映娘好聰明……啊。”盤坐在梅林中的俊美青年半闔眸,眉宇蕩著綺麗的漣漪,尾音顫抖延長,微昂首,弧度性感的喉結不斷隨著動作而滾動。
&esp;&esp;沈映魚雙頰發燙,看著他又開始霪靡的模樣,喉嚨發乾得說不出一句話。
&esp;&esp;“映娘彆看我,看你的手,我剛纔教過你的。”他被這般直勾勾地盯著,實在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後頸,微啟唇,探舌舔她抿住的唇。
&esp;&esp;說是讓她看,實際卻冇有給她絲毫反應,將她的臀單手托起,移動位置又重重按下,如花裙裾散落著遮住他往後倚靠的腰,貼合得難捨難分。
&esp;&esp;兩膝被分開時,她眸光破碎地咬住下唇,慌亂地鬆開一隻手,撐在他胸膛上,粉嫩的指尖不知何時沾上了透明黏稠的漬痕。
&esp;&esp;“呃,映娘好像學會了。”他似茫然地顫眨著洇紅的眼,玉麵含醉。
&esp;&esp;“但還不夠。”他側首吻著她的耳畔,把撐在胸膛的手拉著,牽起裙角,聲線甕得模糊不清:“映娘將裙子掀開,看著我怎麼搗的,再教你一遍,萬萬要好生學著。”
&esp;&esp;沈映魚低頭一看,已經被搗杵撐壓得褶皺都薄得透明,如剛纔陶瓷罐裡的紅梅一樣,出汁水了。
&esp;&esp;他在她的注視下越發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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