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26節
-晉江窗外吹進一陣風,榻上的人似凍得瑟縮掛鉤被取下,霧雪白的床幔散落,堪堪遮住榻上的人身影少年神色乖巧地跪坐在她的身邊,如在虔誠祭祀般地捧起她的手,憐惜地啄吻著指上的紅痕含入口中,舌打著圈地磨,目光繾綣盯著她的臉躺在跟前的沈映魚似有所感,指尖滾燙得發麻,無意識地輕勾,壓住溫溫熱熱的唇肉他頓了頓,爾後似是受到了鼓舞越發癡迷齧齒著,力道用得恰好,甚至在唇邊溢位晦澀地輕吟但是親吻這些手指,遠遠是不夠的還想要更多,更過分些須臾,他眼底印著一圈濕潤的紅,微喘地放開含著的手指,低頭舔了舔她的唇,輕聲問道:“提前嚐嚐可以嗎曾經嘗過血,是甜的,現在也想嚐嚐另外的,試試是否也如血液般甜就含一下好不好我不貪心。”他低迷地輕顫著眼睫然沈映魚卻回答不了他的話,但卻察覺似冷涼如玉的手指,順著腰劃過經曆春雨的花苞上含著雨露,輕輕一撥開便好似就會嬌而無力綻放,尤其惹人憐愛落在唇上的吻,繾綣地沿鎖骨往下,唇將手指取而代之最初還小心翼翼的用舌去探查,到了後麵,掩飾不住的貪婪本能,似對她有種天然的迷戀,隻要碰上便想要瘋狂地吞下他癡癡地眨著眼眸,喉結輕滾地嚥下唇齒之間殘留的味道,果真比血液還甜,如同甘露,都捨不得鬆開了少年虔誠地埋頭跪著,耳畔響起她似舒服的輕哼聲,如同感同身受般也跟著一起低沉輕哼昏暗帳中交替著兩種聲音,又古怪又潮沈映魚似整個人被丟在烈火中,火焰在囂張的反覆舔舐、燃燒她下意識伸手,卻抓住一手鬆軟的烏髮,指尖用力地拉扯著,從唇齒中溢位嗚咽的音調這一聲將他的理智喚回來,剋製地停下深陷的狂熱現在還不是時候蘇忱霽麵色含春地抬起頭,意猶未儘地舔著唇,似是剛得到饜足的漂亮狐狸他低眸凝望許久,最後剋製地靠在她的身邊,手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嘴角輕翹忽然就想起來,為何他的字是子菩了出自梵語,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意為無上正等正覺所以他用此名時,就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他要沈映魚,或許奇怪又不容世,但他就想要抱歉,方纔我差點就忍不住了。”他眼尾泛紅,含嗔地看著床上的人,像是承歡在膝下的乖巧少年若非他現在不想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打破,揉成一團亂麻,在剛纔他就該將她放在浴房中,那張竹簟上占為己有隻是這般想著就能失控,真不曉得,他究竟還能忍多久他的目光流連在她的嬌柔的身軀上,半跪在床邊,指尖拂過她的臉,眼底浮起癡迷的潮意求您,彆讓我等太久了他想要的並不是浮於表麵的歡好,而是離不開他的依賴似有人用梵音呢喃纏繞在耳畔,荒林古刹,鐘鼓延綿而來沈映魚始終感覺有人用冰涼的指尖,樂此不疲地劃過眉眼,像對待喜愛的手玩般愛不釋手不僅如此,她還做了個泛情的春夢,如水中的遊魚舒服地擺首搖著柔軟的腰肢,肆意泛散著神識,舒服得似真似假她頭昏昏沉沉的,每次想要睜開眼都猶如千斤重終於她睜開了眼,純白如晨時霧的床幔映入眼簾遲鈍地眨了眨眼,當自己尚且還在夢中,不然怎麼會從臟亂的獄中回來了就在沈映魚發怔之際,房間中響起一記輕笑,她偏頭看去長相絕豔的少年身著月白色長袍,墨發用素白的玉竹簪束著,少年眉眼張開後越發有出塵之氣教沈映魚晃眼一看,還當自己身在夢中,遇見了夢中仙,也像是夢中吸人精氣的狐狸第二眼她才反應過來,原是她的忱哥兒夢中的漣漪霎時被打破沈映魚想開口卻發出來乾澀喑啞不成調的嘶聲,無奈的隻得閉嘴,用眼神詢問他蘇忱霽端著藥碗,視線晦澀地掠過她的眼,那對眸兒帶著將將醒來的濕氣,嬌軀玉軟花柔地軟躺在枕上,烏髮迤邐鋪陳若是給他一副筆墨紙硯,他許是能將眼前的美景繪在畫中,好教它流芳百世但他並不想讓旁人看她此刻的模樣蘇忱霽行步至床榻邊,將白玉碗擱在置物架上,溫言道:“先將藥喝了,彆講話,會傷嗓子沈映魚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人眼眶漸漸微潤被人陷害入獄時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現在見到他反倒生出幾分委屈感她以為自己還要在獄中待幾年,甚至都以為見不到他了怎麼哭了”見她雙眸通紅,蘇忱霽目光一頓,緩緩傾身蹲下他取出袖中絹帕,輕柔地擦拭著她的眼角,神情又溫柔又愧疚抱歉是我回來晚了,衢州離晉中較遠,我得知訊息一刻也未曾停留地趕回來,但年關將至,關口排查甚嚴,所以耽擱了些時間。”他輕聲解釋著實際並非所言這般,而是他本是要回來,但被瑞王三番五次攔下了那時候他差點就要失去理智殺人了若非現在還需要借瑞王的勢,瑞王早該去黃泉路上尋那陳傳宗了沈映魚搖了搖頭,眼中的淚如珠般往下掉,洇濕了那張白淨的帕子不是怪他回來晚了蘇忱霽見此略微思索,片刻露出瞭然是了,她如今最在意的便是他的學業放心,會考已過,等明年秋闈就可以了。”他溫聲地道那便好沈映魚想伸手撫摸他的頭,但現在手上還纏著紗布,所以隻得作罷對他微微一笑他的目光順著往下,落在她包裹住的玉指上,眼睫半斂遮住神情,隻留給她溫馴的姿態手還疼嗎沈映魚見他一眼不錯地盯著自己的手,如玉琢般的臉上絲毫神情也無,但莫名感覺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將是手微微藏在袖中,不想影響到他沈映魚寬慰啞聲迴應:“不疼了,有人送過藥進來,本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嗯。”蘇忱霽漫不經心地將視線轉開,落回她的臉上似突然好奇地道:“恨他們嗎沈映魚一時冇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我能成為你的刀。”他將頭輕輕放在她的手上,微微上翹著眼尾,眼眸濕漉漉的彷彿是某種無害的動物隻要你說一句話,我就能想儘一切辦法殺了他們他的話音甫落就被捂住了嘴彆犯殺戮。”沈映魚聽見他說這樣的話就害怕害怕他成為前世那樣,變成殺人不眨眼的瘋子,最後還死於非命她想要他乾乾淨淨的,手不染血,安度一生蘇忱霽凝望著眼前臉色嚴肅的人,好似他隻要殺一個人,就會墮入萬劫不複的地獄良久,他動了動唇,“好潮濕又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沈映魚的掌心,隔著紗布掌心都能感受到微癢的感覺沈映魚猛地收回自己的手,又道:“要記得我的話,知道嗎那,若是有人要殺我,也不能殺他嗎”蘇忱霽似笑地流眄道沈映魚倒也不至於這般迂腐她認真道:“既然有人要害你,那人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隻要你手上是乾乾淨淨的便好,不要沾染無辜之人的血手是乾淨的,不染血的就好嗎”他眨了眨眼,沉思著輕聲呢喃如果是這樣的標準,那他隻有一隻手是染過血的,其他人他也冇有碰過片刻他對著沈映魚璀然一笑,露出藏在唇下的森白虎牙:“好,我知道了他還是乾乾淨淨的沈映魚放下心,欣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他瞥見她眼中的欣慰,嘴角輕勾,然後站起身拍了拍手一個模樣不大的小丫頭就走了進來,恭敬地拜身喚公子、夫人回來的路上見她賣身葬父,想著我偶爾不在家時,你一人孤寂,就將她買回來陪你。”他眼含溫潤地解釋著,而後又將小丫頭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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