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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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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少年泛著病態紅的下眼瞼微垂,輕輕地含住甘甜,抑製不住的貪婪溢位。

&esp;&esp;氣息全亂了。

&esp;&esp;想要把所有都融進她的骨血中,將她弄得唇邊隻有勾人的嬌音。

&esp;&esp;可聽見她輕吟似疼的聲音,忍不住又漸輕起來。

&esp;&esp;當被吻到用舌尖勾纏後,沈映魚咬著下唇,倏然仰起白皙的頸子,癱在案上輕顫不止。

&esp;&esp;“彆弄……”收緊著膝蓋,眼底似是難受的淚,又似醉出來的淚。

&esp;&esp;蘇忱霽聽話抬頭將臉貼在她的腹上,氣息纏綿地喘著,眼含柔情又繾綣地狡猾道:“是不是隻有我這樣親過你你說是我就放過你。”

&esp;&esp;“……是。”她雙眼泛散,失力地癱軟在案上。

&esp;&esp;簡單的一個字,將他的所有陰暗情緒打散,漸漸迴歸至原本斯文的模樣。

&esp;&esp;他信她的話。

&esp;&esp;“舒服嗎”他又虛心求教地問著。

&esp;&esp;在盛都他觀摩甚久,所以她一定會喜歡的。

&esp;&esp;“嗯……”沈映魚的雙頰洇著緋紅,如砧板上的魚,偶爾喘著動彈一下。

&esp;&esp;“真乖。”他饜足的用臉貼了貼她的唇,神情溫和的將她的衣裳攏上。

&esp;&esp;“那我今日就放過你,下次彆讓人碰你了。”他溫聲細語地說著,“再有下次,我會忍不住將你鎖起來,然後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esp;&esp;說完後,他彎腰抱起已經昏睡過去的人,行出滿是霪靡氣味的房間。

&esp;&esp;熟門熟路地走進沈映魚平日歇息的房裡,輕輕的將人放在床榻上。

&esp;&esp;沈映魚今日喝得太多了,閉眼就沉睡了過去。

&esp;&esp;燭燈燃起,榻上姿態乖巧的女人被一覽全無。

&esp;&esp;她先前被欺負一通,現在臉上還掛著可憐兮兮的淚,連唇都被咬腫了。

&esp;&esp;“好可憐啊。”

&esp;&esp;他輕笑著彎下眼,然後俯身吻著她的唇,輕巧地撬開她的齒,細細地品嚐著酣甜的甘露。

&esp;&esp;動作雖溫柔,但他的眼中卻滿是陰翳的佔有慾,十指強行與她相握。

&esp;&esp;吻了半晌,蘇忱霽才半癱在床沿邊,乖巧地枕著她的手,麵色潮紅,胸膛不斷劇烈起伏著。

&esp;&esp;“真厲害,你就算是不動,光是這般就能令我受不了。”他半闔著微潤的眸,喘著呢喃,握住她的手緊得發顫。

&esp;&esp;根本不敢想,徹底占有她的時候,該有多歡愉。

&esp;&esp;可現在他還不能嚇著她。

&esp;&esp;蘇忱霽眉眼具彎,舌尖輕抵著齒,露出純白無害的笑。

&esp;&esp;但,真的很期待那個時候。

&esp;&esp;窗外的圓月漸漸從雲層中露出來,一束月華照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衣襬迤邐地鋪散在腳踏上。

&esp;&esp;他溫情地抓著她的手吻了吻,良久後才欲猶未儘地站起身,往外行去。

&esp;&esp;少年的背影宛如雪山盛開的一朵白蓮。

&esp;&esp;……

&esp;&esp;昏暗的雜亂房中,泛著濃鬱的血腥味,還有潮濕的黴味。

&esp;&esp;顧少卿不知道自己被蘇忱霽弄至了什麼地方。

&esp;&esp;此刻他渾身都疼,特彆是肩胛被刺穿的地方,現在還插著一柄匕首。

&esp;&esp;凡是動彈一下,就會有血汩汩往下滴。

&esp;&esp;但顧少卿現在無心關注自己身上的傷,清醒後立刻眨去渙散的理智,企圖從地上爬起來。

&esp;&esp;蘇忱霽如此大逆不道,映娘落在他的手上難保能無恙。

&esp;&esp;他要去救映娘。

&esp;&esp;懷著這股信念,他抓著一旁的柱子勉強坐了起來,但肩胛的傷越裂越大,血如流水般浸濕了身上的青袍。

&esp;&esp;就在他掙紮起身時,門被打開了。

&esp;&esp;外麵微亮的晨曦往裡照進一束光,將漆黑的屋子照亮。

&esp;&esp;一行人湧進來,似是審訊,還在裡麵擺放著椅子。

&esp;&esp;不消頃刻,一道頎長的身影立在大門正中。

&esp;&esp;少年那雙天生多情的狡色眼微耷拉,居高臨下覷看地上坐著的人,然後跨步坐在椅上。

&esp;&esp;原來外麵已經亮了嗎

&esp;&esp;顧少卿神情恍惚,見刺目的光後,下意識抬手將眼眸遮住。

&esp;&esp;待到適應後將手放下來,這纔看清眼前的人。

&esp;&esp;蘇忱霽身著雪白直裰,玉冠高束,神情懨懨地窩在椅上,修長的腿交疊著,姿態慵懶散漫,像極了一隻收著利爪怠倦的漂亮狸奴。

&esp;&esp;“夫子許久未見。”他如往常般語氣溫和,但覷顧少卿的眼神卻如同無關緊要的一件物品。

&esp;&esp;可殺,可棄,可辱。

&esp;&esp;顧少卿聽見他的聲音瞬間回神,想起昨夜的事想要從地上起身。

&esp;&esp;奈何一夜未處理的傷口失血過多,單是爬起來已經耗費的精力,掙紮著動彈幾下又跌回去了。

&esp;&esp;“蘇忱霽,映娘呢”顧少卿按住傷口,喘著起問眼前的人。

&esp;&esp;坐在椅上的少年歪斜著身將目光掃去,嘴角輕彎,似是無暇的少年郎。

&esp;&esp;唇齒溢位繾綣的腔調:“映娘呐,她睡了,我是偷偷來尋夫子的。”

&esp;&esp;曖昧不清的尾音輕拖著,帶著耐人尋味的意味,再加上他現在懶無骨饜足又不饜的姿態,同為男人的顧少卿自是瞬間想到了。

&esp;&esp;這畜牲!

&esp;&esp;顧少卿雙目赤紅,滿臉的悔恨:“你這個罔顧人倫的東西,白讀這麼多年的書,再如何,映娘也是你阿孃,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esp;&esp;他紅著眼呼哧著氣,一邊掙紮著要起來,一邊怒罵著。

&esp;&esp;旁邊的侍衛見狀上前將他按在地上,他便隻能含糊不清地說著。

&esp;&esp;無非是些什麼‘畜牲’‘禽獸’‘敗類’。

&esp;&esp;可他本就不是什麼斯文君子,隻要是能得到沈映魚,這幾個字落在身上他也甘之如飴。

&esp;&esp;蘇忱霽麵無表情地聽他辱罵,緩將修長的腿放下,傾彎下腰,雙肘搭在膝上撐著下巴,觀戲般地瞧著。

&esp;&esp;此刻顧少卿渾身的泥土和黏稠的鮮血,往日清雋如竹的模樣轟然傾塌,又臟又亂。

&esp;&esp;看了半晌他驀然彎起眼,語氣依舊斯文地溫言道:“就算是天打雷劈,打的第一個先是你啊,申公子。”

&esp;&esp;地上掙紮的人聽他這般的腔調,停了動作,心刹那沉入穀底。

&esp;&esp;……知道了

&esp;&esp;果然,他又接著聽見少年慢悠悠的聲音響來。

&esp;&esp;“申二公子,你覺得,她若是知道自己被申府的人騙,會是什麼反應你說,我遞她一把刀,她先殺的會是誰”

&esp;&esp;顧少卿從聽見這個稱呼開始,手就在一直不住地發顫。

&esp;&esp;他不敢去想,因為沈映魚絕對會先殺他。

&esp;&esp;“還有呐,那日夫子上門請罪畫像之事,還記得嗎”他似是意興闌珊地說道:“你畫的那是沈映魚嗎給她看過嗎”

&esp;&esp;一連串的問話將他打得措所不及,甚至都不知如何辯解。

&esp;&esp;因為那畫上的的確不是沈映魚,隻是一個背影。

&esp;&esp;那幅畫當時不慎掉在金夫人麵前,因為相似的身段被她誤會,還被告知給了沈映魚,他這才登門請罪。

&esp;&esp;其實他並非是有意要騙她的,也的確是真心憐惜她,想要與她相守此生。

&esp;&esp;但狡辯的話在嘴邊,卻一個音調都發不出。

&esp;&esp;蘇忱霽垂著眸看地上不再動彈的人,臉上的神情越發冷淡。

&esp;&esp;他扯著薄唇,接著道:“北齊十七年,申二公子,申少卿與趙玉郡主定親,不想娶郡主,亦不滿成為家族棋子,遂從盛都逃婚至晉中,路上遇難,被一名喚沈青荷的女子救下,兩人暗生情愫,私定終身。”

&esp;&esp;地上的人聽聞呼吸開始急促,手緊抓著地上的泥土,被挖出心中苦楚的他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esp;&esp;顧少卿不想去聽,可那聲音依舊不止。

&esp;&esp;“然,天不遂人願,隱姓埋名的申府公子當時一窮二白,沈府心疼女兒,自然不能將女兒嫁給一個連吃飯都難的男子,就給沈青荷尋了門富貴親事,強行斷了兩人姻緣。”

&esp;&esp;“可那申二公子到底是官家子弟,年少氣盛,負氣回了盛都,與郡主做了一段時間的快活夫妻……”

&esp;&esp;慈悲溫和的少年宛如說戲的說書人,說著無關緊要的故事。

&esp;&esp;“彆說了……”地上的顧少卿緊閉著雙眸,將自己蜷縮著,艱難地呼吸。

&esp;&esp;那些往事一一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與頭頂的說書腔調混合一體,拉開藏在朦朧幕紗後麵的畫麵。

&esp;&esp;當年是他年少氣盛,思慕不得,負氣回盛都接受了郡主。

&esp;&esp;但回去之後又對沈青荷念念不忘,教郡主知曉了,哭去太子最寵愛的良娣麵前。

&esp;&esp;郡主乃太子良娣的胞妹,良娣還未說什麼,但太子當時在場,世人皆知太子寵愛良娣,當時便為了討好良娣,命人活燒沈府滅其滿門。

&esp;&esp;此事待他得知後,當天便折返回晉中。

&esp;&esp;他本想去救人,但早已經什麼都晚了,偌大的沈府被燒得乾乾淨淨。

&esp;&esp;再後來他無意間知曉,沈府原來還有活著的人,沈青荷的兒子和妹妹都還活著。

&esp;&esp;如同有活下去的念頭,他輾轉尋去陳家村。

&esp;&esp;從此以後盛都少了位申二公子,而晉中陳家村多了位教書先生顧少卿。

&esp;&esp;那兩人也正是如今的蘇忱霽和沈映魚。

&esp;&esp;他愛屋及烏的將所有愧疚,都寄托放在兩人的身上,隨著時間推移,便成瞭如今這般模樣。

&esp;&esp;“夫子覺得愧疚,隱姓埋名的想要贖這場因你而生的過,想必這些年過得也不好。”蘇忱霽憐憫輕歎,突然又峯迴路轉,含著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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