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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 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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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忱、忱哥兒……”她難受地閉著眼,將頭高高地昂起。

&esp;&esp;此刻她已經分不清鬢髮上的是淚水,還是汗水,渾身猶如剛從水中打撈起來的一樣,濕漉漉地泛著潤的慾氣。

&esp;&esp;“嗯”他從上往下地覷著,將她所有妖嬈的媚態都看進眼中。

&esp;&esp;此刻她和平日格外不一樣,像是勾人的嬌嬌客,纏著要將他身上所有都給她。

&esp;&esp;突然他的心一動,俯身去尋她的唇,“叫我的字好不好,叫了我就給你。”

&esp;&esp;若是在平日她絕對不會這樣喚他,但此刻她已經都快被磨瘋了,抱著他的頸子黏黏糊糊地嗔喚著。

&esp;&esp;“子菩、子菩……”女人喚得一聲比一聲勾人。

&esp;&esp;那些隔閡好像一下消散了,此時他們是在同等位置,他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她。

&esp;&esp;其實,沈映魚隻比他大七歲而已。

&esp;&esp;“姐姐。”他突然將臉埋下,似羞赧地喚著。

&esp;&esp;還不待沈映魚反應稱呼不對,倏然大腦一片空白,意識渙散得久久都回不了神。

&esp;&esp;但她無法忘記,剛纔聽見的那一句‘姐姐’。

&esp;&esp;晉江首發

&esp;&esp;緊閉的窗戶被打開,外麵鑽進來的風將裡麵氣味吹散。

&esp;&esp;桌上橫陳的玉體像是剛被獻祭過,豐腴的身子上硃紅點點,盈盈一握的緊緻楚腰,纖細修長的腿……每一處都是如同妖冶的雨後,清荷盛水般嬌豔欲滴。

&esp;&esp;披著寬鬆長袍的少年彎下腰,骨節修長的食指上沾著乳膏,柔和地打著圈塗抹在紅腫的地方,

&esp;&esp;那些痕跡有的是捏紅的,但更多是被吮吸紅的。

&esp;&esp;他的神情極其認真,像是對待奇珍異寶般,動作又輕又柔。

&esp;&esp;“好了,明日就消了,彆哭了。”蘇忱霽塗完藥後替她攏上剛送來的衣袍。

&esp;&esp;那渾身極致曖昧的痕跡皆被遮擋在內裡,哪怕如此,那張泛紅的臉還是泄露出,她被打開過後的嬌媚。

&esp;&esp;他低頭用額輕蹭她洇濕的眼角。

&esp;&esp;不知道是因為她剛纔被欺負狠了,還是因為方纔上藥的時候,冰涼的指尖正經地遊走在嬌弱不堪的身體,帶起來難以忍受的感受而至淚。

&esp;&esp;沈映魚吸著泛紅的鼻子,眨著濕漉漉的眼睫,目光不經意飄向地上的小冊子。

&esp;&esp;她看一眼驀然將臉扭至旁邊,耳廓隱約泛紅。

&esp;&esp;那冊子已經汙穢不可看了。

&esp;&esp;蘇忱霽見她突然彆過頭,還當她是生氣了,但又觀她泛紅的耳廓,似懂非懂地順著她方纔的視線看過去。

&esp;&esp;須臾他眼底露出瞭然,遂又在嘴角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映娘當真可愛得緊。”

&esp;&esp;調侃的話剛說完胸口便被女人無骨的柔荑捶了一下。

&esp;&esp;他握住她的小拳捏了捏,然後將桌上的指環帶上,伸手穿過她的背脊和腿窩,整個將她抱起來。

&esp;&esp;她下意識將雙手環在他的脖頸,寬大的雪白的裙裾從桌上滑落,如一把被打開的軟摺扇。

&esp;&esp;蘇忱霽一麵將人抱著往外行去,一麵柔聲地說著:“已經臟了,以後就不看了。”

&esp;&esp;沈映魚心中微歎息,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趕緊又將視線收回來。

&esp;&esp;怪不得他方纔非要拿到她的麵前,然後惡劣的當做墊子。

&esp;&esp;他就是故意的。

&esp;&esp;偏偏她還拿他冇有辦法,找不到他逞惡的一絲破綻。

&esp;&esp;現在腿軟得無法行走,她由著蘇忱霽抱著自己出去。

&esp;&esp;為防止被人看出來,她將臉埋進他的懷裡,隻露出鬆軟雲鬢。

&esp;&esp;他喜歡沈映魚全身心的依賴,順勢將她整嬌柔的身子都藏得緊緊的,猶恐被人看見她此刻嫵媚的模樣。

&esp;&esp;外麵的轎子早已經停了好久時辰。

&esp;&esp;安滸坐在馬車上甩著鞭子,昏昏欲睡得好幾次都險些要從馬車上栽下去,勉強揉著自己的臉強行清醒。

&esp;&esp;主子已經上去好久了,怎麼還冇有出來

&esp;&esp;就在安滸心中多次腹誹時,門口才顯出頎長的身影。

&esp;&esp;他看見主子已經換了一身衣裳,懷中還抱著人出來,趕緊跳下馬車,然後端來腳凳。

&esp;&esp;看著主子將人抱著鑽進馬車,他才收起腳凳,坐上去驅車回府。

&esp;&esp;馬車很快便停在了府邸門口。

&esp;&esp;沈映魚閉著雙眸小憩,無知覺的被抱著下了馬車。

&esp;&esp;兩人沿路越過風亭水榭,一路都有下人請安,而府中的人見蘇忱霽懷中抱著的人,也早已經見怪不怪。

&esp;&esp;因為從一開始,沈映魚便是以夫人的身份進的府,府中的人根本無人當她是蘇忱霽的小阿孃,而是夫人。

&esp;&esp;進了後院,他將沈映魚放在榻上,指尖攀開她的烏髮,在額上印下一吻。

&esp;&esp;“我一會兒還需出去一趟,已經剛讓人備了熱水,等下洗完,塗抹藥後再睡。”他柔聲地說著。

&esp;&esp;剛纔本就是出來逮她的,現在他還得回去處理未完成的公事。

&esp;&esp;沈映魚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彈了,閉著眼睛不迴應,佯裝自己睡著了。

&esp;&esp;蘇忱霽低眸看著她難得的小脾氣,眼閃過溺人的笑,又將人抵在榻上濕潤地吻了吻才離去。

&esp;&esp;待到人離開後沈映魚才睜開眼睛,眼底浮起淡淡的情緒,鵝黃的床幔也似乎在輕輕晃盪著憂思。

&esp;&esp;再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esp;&esp;……

&esp;&esp;臨水河畔,富麗堂皇的精緻花船在圓月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金燦好看。

&esp;&esp;花船停靠在岸邊,上麵早已經備好美酒佳肴,以及美貌船妓。

&esp;&esp;粉紗帳裡若影若現地顯著曖昧的的畫麵,以及放浪嬉戲的聲音。

&esp;&esp;侍衛躬身撩開紗帳,鶴骨鬆姿的白衣玉冠少年行至裡麵。

&esp;&esp;“子菩,你終於來了!”三分醉意的瑞王臉上泛著紅暈,半敞著衣裳,風流地露出胸膛。

&esp;&esp;而他麵前正跪趴著衣裳半解,隻著輕紗的姐兒,正行著風流事。

&esp;&esp;聽見瑞王的聲音,姐兒抬起臉,眼中含著絲絲媚態,那純白的臉與她傲人的身體恍若兩人。

&esp;&esp;蘇忱霽掠過周遭一切,定格在瑞王的身上,清冷出塵的氣質與此地的汙穢顯得格外違和。

&esp;&esp;他拱手道:“三爺。”

&esp;&esp;瑞王聞言一笑,指了指身旁道:“子菩坐下議事。”

&esp;&esp;蘇忱霽冇有拒絕,抬腳行至一旁,跪俯的美貌婢女雙手脫去他的鞋。

&esp;&esp;瑞王他盤腿坐在軟墊上,舉起杯中酒道:“子菩是本王兄弟,日後私底下就以字相稱,喚本王長德便可。”

&esp;&esp;長德是瑞王的字,除親近之人無人敢喚。

&esp;&esp;蘇忱霽輕壓下頜,澤善從流道:“長德。”

&esp;&esp;瑞王大笑幾聲,異常暢快。

&esp;&esp;待瑞王笑夠後又將目光放他身上掃視,似不經意的疑惑道:“上晌子菩驀然離去,現在才歸,還換了一身衣裳,可是出了什麼急事”

&esp;&esp;上晌本是群臣會宴,唯獨蘇忱霽不在。

&esp;&esp;瑞王半敞著眼皮,眼底似有戲謔。

&esp;&esp;因為他聽人來報,蘇忱霽去了秦樓對麵的茶樓,下半晌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裳,而懷中也抱了名女子。

&esp;&esp;蘇忱霽從不近女色,如此還是頭一遭,他心下好奇派人去查,結果半分水花都冇有。

&esp;&esp;此等怪事瑞王也不詫異,因為若蘇忱霽不想讓人知曉,誰也查不到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esp;&esp;故而他如今直接明言問,反倒顯得自己光明磊落。

&esp;&esp;柔和燈盞下的少年姿態矜貴,雪白的衣襬迤邐腳邊,光是盤腿坐著也無端給人一種,他像是溫順清冷的藍眼波斯貓的錯覺,那是雄雌模辯的昳麗。

&esp;&esp;他彎眼一笑,似有無辜的狡色,說的話卻與這事無關:“水沾身上了,上晌之事,子菩在此向長德請罪。”

&esp;&esp;語罷後他自倒上一杯清釀酒先飲而儘,然後又慢條斯理地道:“長德之前所托已成,卞撻可汗片刻就至。”

&esp;&esp;瑞王聞言驀然起身,一掌拂開身邊的女子,眼中浮著明顯的欣喜,連道:“當真當真成了。”

&esp;&esp;蘇忱霽本不善飲酒,此刻一杯下肚就慵懶的將頭靠在後墊上,眼瞼下泛著紅痕,唇也被酒洇得瀲灩:“嗯。”

&esp;&esp;太子雖倒了,但太子黨還冇有,聖人遲遲無重立太子的動作,而現在年幼的齊王又得聖人歡喜。

&esp;&esp;瑞王唯恐又被捷足先登,所以開始打起同卞撻可汗交易的念頭,故而卞撻可汗纔會擇遠路來晉中。

&esp;&esp;“好,好好好!子菩果真是本王的益友。”瑞王大喜過望,端著麵前的金盞暢飲幾杯,笑得臉浮赤紅,隱有癲狂的意味。

&esp;&esp;將要發瘋的人,會提前知道自己不正常嗎

&esp;&esp;蘇忱霽掀著眼皮,暗含好奇地覷著對麵的瑞王,舔了舔嘴唇,隨後又愉悅地眯上眼,烏木色瞳孔被酒氣洇得朦朧,浮於表麵的淺笑中藏著不經意的詭譎冷意。

&esp;&esp;就隻差一個瑞王了。

&esp;&esp;金樽交替、絲竹之音流暢婉轉入耳,酒過三旬卞撻可汗才至。

&esp;&esp;彼時花船上的人皆已經醉得意識不清,瑞王等人留了幾分神誌,甫一見卞撻可汗果真前來,立即遣人將其引至座前。

&esp;&esp;不客氣地坐下,目光瞥向對麵那將自己臥在軟靠墊上的人。

&esp;&esp;少年周身醉意,卻依舊與此地的慾和俗難融一體。

&esp;&esp;卞撻可汗覷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看向瑞王用不太熟練的京話道:“瑞王殿下,百聞不如一見,早就想與你相識,如今也算是得嘗所願,此物是卞撻聖物,百年出一次,特地送與瑞王殿下,結你我之盟。”

&esp;&esp;巴掌大小的盒子被人呈放在瑞王的桌子上,像是引誘人迫不及待打開的慾望妖盒。

&esp;&esp;瑞王乍一見這盒子,表情還有些遲鈍,片刻露出狂喜。

&esp;&esp;他猩紅著眼,如赤丹的臉,無一不彰顯他此刻的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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