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直接扇耳光,瘋批王妃不裝了 第9章 夫君怎可如此揣測我?我不是那種惡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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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不知你怕血?”
“新添的毛病,母親不知道也正常。”
“……”
楚老夫人瞪著萬楚盈,半晌憋出一句:“他到底是你夫君,你無論如何都不該對他不聞不問。”
“母親教訓的是,我一會兒就去探望夫君。”萬楚盈不跟她爭辯,表現得很聽話。
楚老夫人雖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來不及深究,滿意地點點頭:“盈盈你放心,昨夜大夫已經看過了,懷瑾的傷不重,將來還是能為咱們將軍府繁衍子嗣。你呀,好好照顧他,等他好了,你倆也好要個孩子。”
她得先穩住萬楚盈。
若是讓萬楚盈知道楚懷瑾不行了,她生出了二心,便不是好事。
萬楚盈眼神嘲諷,這個楚老夫人撒謊還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若魏初親自下手還能讓楚懷瑾逃過一劫,那魏初活閻王得名號也不必要了。
楚老夫人又說:“昨日懷瑾與萬璟姝得事……是他不對,吃多了酒著了那賤人得道。那賤人被送回永寧侯府了,又牽扯錦王,我無法處置為你出氣。懷瑾這邊,等他好一點了,我定然讓他給你個交代。”
楚老夫人拉著萬楚盈的手,親昵地拍了拍:“你也彆跟他置氣,你們是青梅竹馬自小的情分,他心裡定然是有你的。”
萬楚盈被她摸到的手起了雞皮疙瘩,被噁心得不輕。
她有些強硬地抽出手,一時冇說話。
楚老夫人神情一頓,最後又將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拿下來要給萬楚盈戴上,柔聲說:“盈盈,你和懷瑾是指腹為婚,你自小便常來將軍府,老將軍疼愛你更勝懷瑾。如今他走了,我也會拿你當親生女兒一般看待的。這鐲子你拿著,算母親的一點心意。”
萬楚盈聽她提起楚老將軍,眼裡有了一絲動容。
當年,楚老將軍於她母親有救命之恩,為報這恩,也為了兩家的情誼能延續,她母親才與楚老將軍定下了她與楚懷瑾的婚事。
楚老將軍確實待她很好,她一直記在心中。
可是,楚老將軍早早地就走了,留下這一窩人麵獸心的東西。
萬楚盈摸著手腕上的鐲子,神色淡淡:“多謝母親。”
楚老夫人見她回話,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笑著說:“好了,你先去看看懷瑾吧。”
萬楚盈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一出門,翠微就小聲說:“老夫人果真冇喝到小姐的茶。”
萬楚盈笑笑,伸手將手腕上的鐲子擼下來遞給翠微:“拿去賣了,銀子你存著當嫁妝。”
翠微瞪大眼:“小姐,這鐲子可值不少錢呢?”
“你家小姐我缺那點錢嗎?”
“……可這是老夫人送你的,賣了是不是不太好?”
“留著我嫌臟,扔了可惜,賣了換成銀子正好。”
翠微立刻笑開:“是,改日奴婢就去賣了換銀子。”
萬楚盈伸手揉揉她腦袋,像看個小孩兒。
翠微從不會想太多,她的世界很簡單,小姐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樣挺好的,有她護著,她會讓翠微過好日子的。
從楚老夫人那裡出來,萬楚盈去了楚懷瑾那兒。
一進去,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熏得萬楚盈倒退一步。
翠微張嘴就叫:“怎麼這麼臭,一股尿騷味。”
這話一出,屋子裡陡然傳來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楚懷瑾怒吼:“滾,都給我滾出去!”
萬楚盈這纔看見,丫鬟正伺候楚懷瑾喝藥呢,這會兒全被他打翻了。
他的貼身侍從陳安從裡麵匆匆出來,壓著聲音嗬斥翠微:“閉嘴,少將軍麵前,容不得你胡言亂語。”
說完,又去看萬楚盈:“少將軍受了傷,有些話聽不得,還請少夫人注意分寸。”
萬楚盈皺了皺眉,冷眼看著麵前的人。
楚懷瑾身邊的人,許是跟在楚懷瑾身邊久了,見多了她卑微討好楚懷瑾的樣子,因此也不將在她放在眼裡了。
她抬手一巴掌甩在陳安的臉上:“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對我說話?”
陳安捂著臉,震驚地看著萬楚盈:“你、你怎麼……”
萬楚盈有些厭煩,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翠微,拖出去掌嘴,打到他說不出話來為止。”
翠微應了一聲,一把捂住陳安的嘴,抬手將人往胳肢窩下麵一夾,拖著人就出去了。
她是練過的,且力氣出奇的大,陳安根本掙脫不得。
“以前我家小姐護著姑爺,老孃才忍你,容你在我麵前囂張。現在我家小姐醒悟了,你還敢囂張?今日老孃就教教你,什麼叫規矩,什麼叫體統!”
翠微絮絮叨叨地拖著人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啪啪的耳光聲。
萬楚盈拿帕子捂著口鼻,抬腳進了屋子。
丫鬟跪在床邊收拾一地狼藉,有些著急的勸說:“少將軍,你不喝藥怎麼能好呢?昨夜大夫來看過了,他說隻要少將軍好好喝藥,再臥床靜養,很快就會好的。”
那丫鬟見萬楚盈來,連忙說:“少夫人,你快勸勸少將軍吧。”
原本背對著外麵的楚懷瑾猛然回頭看向萬楚盈,那眼神,恨不能將她給剮了。
萬楚盈一頓,隨後倏然間露出點笑意。
她對那丫鬟說:“你先出去吧,我一定…好好勸勸夫君。”
那丫鬟冇想那麼多,收拾好東西便退出去重新熬藥了。
萬楚盈仍舊用帕子捂著口鼻,走過去環視一圈,拉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
楚懷瑾死死地瞪著她:“萬、楚、盈!昨夜,是不是你?”
萬楚盈挑了挑眉,語氣無辜:“夫君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楚懷瑾伸手想要拉扯萬楚盈,卻是身子一軟摔在床沿,他掙紮著抬頭瞪著萬楚盈:“昨夜,是不是你故意叫破萬璟姝的身份,引錦王對我動手?”
“夫君怎可這般揣測我,我是那種惡毒的人嗎?”萬楚盈彎著眉眼,“更何況,我隻是看見走水,過去救火的,我既不知夫君在那,更不知妹妹也在那,我又如何故意?”
“倒是夫君,我與你的新婚夜,你怎與妹妹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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