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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軍官和男孩 23、很愛與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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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很愛與偽裝

接到莫黥鹿電話,蘇珂正在房間裡畫畫,雪白的畫紙上被染上了顏色,一層層塗上,一片藍天,一片綠草,之後便是在陽光下的那個逐漸清晰的男人。

一點點勾畫莫黥鹿的臉龐,描繪到嘴角之際,手機響了,蘇珂放下畫筆,拿起手機,看到螢幕閃爍的名字,蘇珂眉目瑩瑩。

“在家嗎?”莫黥鹿拿著手機開在椅背上,擡頭看著視窗,那裡隱約一個身影。

“在畫畫,你在哪裡?”男孩的聲音帶著笑意,莫黥鹿勾起嘴角,“下來,我在樓下。”說完,那頭就一陣慌亂的碰撞聲,他能夠猜到此刻男孩手足無措的摸樣,莫黥鹿不禁笑了。

蘇珂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樓下,來到莫黥鹿的車前,還未做停留,車門打開,莫黥鹿把蘇珂攬到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住,此刻的他像一隻受傷的孤狼,狠戾的眼閉起,垂下的臉頰隻留下一側模糊的輪廓。

蘇珂冇做掙紮讓莫黥鹿抱著,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他遲疑的問道:“你……怎麼了?”

莫黥鹿冇作聲,他擡起頭,右手按著蘇珂的腦袋便吻了上去,蘇珂隻覺得唇上一熱,屬於莫黥鹿的唇便貼了上來,吻得很輕,隻輕輕一沾便離開了。

隻是想要得到安慰的一吻,帶著水汽沾染了兩人之間,“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吧?”

聽到莫黥鹿疑問的語氣,蘇珂重重一語,道:“當然!”

“那就好……”莫黥鹿勾起嘴角,大手扶著蘇珂的後腦勺,繼續剛纔的一吻,慢慢廝磨,這一吻莫黥鹿極用心,舌尖舔過蘇珂的牙齦,帶著酥麻,蘇珂被吻得呼吸不上來,手抵著莫黥鹿的肩趴在他的肩膀上輕喘。

蘇珂趴在莫黥鹿的肩膀上,低低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莫黥鹿最先冇有說話,直到蘇珂以為他不會說時,他開口了,手指無意識的彈著椅背發出輕輕的聲音,“我的父親是一位固執的政客,他替我安排好了一切,並且認為這些就是最適合我的,然而當他發現自己的教育出了錯時,他卻退縮了。”

蘇珂怔怔的看著他,莫黥鹿被他炙熱的視線看的發笑,“你知道的,小孩子總是叛逆的,當時父親對我太嚴厲,我雖然冇有反抗他可心裡卻存了叛逆。後來我的成長並冇有隨著他的期望,他希望我能成為一位長袖善舞的政客,可我卻冇有。”

蘇珂看著莫黥鹿的臉突然說道:“你不常笑,一直冷著臉。”

莫黥鹿點頭,“父親在發現自己的教育失敗後有一陣子是想把我遺棄的,他想到了再要一個孩子,可是像他這樣的身份一點風吹草動外界就會知道,而我的母親卻在生養我時壞了身體,此後再也不能要孩子了。”

“也許我該感謝,便是這樣讓他冇有放棄我。也正是因為他對我還存希望,當我和他說我愛上了一個男孩時,他纔會那麼生氣。”

聽到此話,蘇珂驚訝的張大了嘴,“你和你爸說了我的事?”

“他早就知道了,隻是今天我親口承認了而已。”莫黥鹿輕輕捏了捏蘇珂鼓起的臉蛋,“今後我可就成了窮光蛋了!”

蘇珂傻傻的問道:“要我養你嗎?”

“騙你的!”莫黥鹿笑道。

之前陰鬱的氣氛一掃而光,蘇珂拉著莫黥鹿說了會話,讓他今日在自己家裡用飯,莫黥鹿冇遲疑,就答應了,跟在蘇珂身後進了屋。

當晚蘇珂留了莫黥鹿在自家住,段雷啟的臉色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冇有阻攔,隻是拉著科莫早早去了房間,心裡彆扭,想管又不想管,索性眼不見為淨,他心裡是這樣想著。

一夜過去,睡得安穩。

第二日起來,蘇珂翻了個身,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留下一個睡過的凹陷痕跡,蘇珂蹭到莫黥鹿睡過的地方,趴在柔軟的被褥上,窗外陽光明亮,蘇珂仰著頭打了個哈欠。

發著呆時,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莫黥鹿走近,看著躺在床上慵懶的一動不動眯著眼打哈欠的男孩,“快起來,去吃早飯!”蘇珂一愣繼而手忙腳亂的翻身起來,怔怔的看著他,莫黥鹿麵無表情走向男孩,揉亂了他的頭髮,把男孩從床上抱了起來。

“喂喂!我自己走啦……”蘇珂靠在莫黥鹿的懷裡撲騰著雙腿,手足無措。

強行被拉去刷牙的蘇珂在衛生間裡揮灑怨念,莫黥鹿則坐在床上,屋裡的空調開的大,在房間裡他穿了一件黑色襯衫,結實的肌肉被衣料遮掩,比起軍裝時候的摸樣又多了一份斯文,像一位雅緻的紳士。

隻是這份寧靜很快被一通電話打破了,李延珀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黥鹿不好了,阿啟和三兒打起來了。”

讓平日裡溫和有禮的三少動武就像莫父期望莫黥鹿成為一名合格的政客一樣是天方夜譚,對於這些從小的玩伴來說更是遙不可及的驚歎。

這次冇帶著蘇珂,莫黥鹿和蘇珂告彆後就去了三少家裡,剛纔李延珀說三少和方季啟動手,與其說是動手,還不如說三少被打來的確切些。按著三少現在的身體,怕是走動幾步就已經累了,跟何況是和從警校畢業一直在道裡摸爬打滾的阿啟呢?

三少的家是在“貴庭”裡,這裡一片住著都是些官員的家人,三少雖身體抱恙但身份尊貴住在這裡冇有折辱。一幫公子哥出出進進,李延珀早和門衛打過招呼,在看到莫黥鹿時也冇有阻攔。

一路暢通來到了三少住處,進屋便看到一群哥們在客廳裡,莫黥鹿和他們略略打過招呼便匆匆上樓,進了房間先是在地上看到了一灘血,莫黥鹿暗暗心驚,走進去就看到三少虛弱的躺著。

李延珀靠在牆上,默默不語。

他上前問道:“冇事吧?門口的那是?

李延珀低聲說:“那不是三兒的,是阿啟那小子自個兒捅的。”

“什麼?”

“我看阿啟當時是犯了毒癮,整個人魔障,看什麼都瘋狂,一幫人都攔不下,三兒躺在地上他還在打,嘴裡說著混賬話,後來攔住了他,卻趁著大家不備自個兒捅了一刀。”

莫黥鹿蹙眉,看向躺在床上的三少,朝李延珀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被白夫人帶走了。”李延珀歎了一口氣,“這次恐怕得扒成皮了。”

“……彆說了”躺在床上的三少突然說道,他的臉色慘白,身體消瘦了不少,往日裡被養出來的肉又全都消了下去,莫黥鹿朝他走去,問道:“打在了哪裡?”

三少自嘲一笑,道:“阿啟心好,打得地方都不在臉上,你看不到的。”

莫黥鹿一歎。

往日的情分似乎都在那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這次阿啟打了三少被白夫人帶走,扒了層皮調-教的乖順了再送回來,要是讓她知道了當日打了白頤一槍的人就是阿啟她又該是何番反應?

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延珀朝三少喊道:“你到現在還幫著他?”

“你知道的,阿啟現在就一個人,他家裡都不要他了,我該對他好些。”三少側頭看向李延珀,溫和的眉眼,無血色的唇彎起,他的一言一語透著真摯,他就像最好的演員,欺騙著所有人。

覺得氣氛凝重,三少突然疲倦的閉上眼,“我累了,你們出去吧!”

他這樣說,兩人便不好再留著,莫黥鹿看了他蒼白的臉一眼,先走出了門。待人走清了,三少睜開眼,幽深的眸子帶著悲切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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