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官和男孩 8、紅燈和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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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紅燈和退伍
莫黥鹿要去看的軍事比賽在一天之後,因為比賽和自己無關,所以莫黥鹿很輕鬆,來到南河的第二日,莫黥鹿陪著蘇珂玩了一整天。
夜幕時分,兩個人還逛了南河的夜市,蘇珂啃著小吃零食不亦樂乎,夜晚到了酒店後,兩個人擦擦洗洗,累了一天很快便睡了過去。
到了軍事比賽的那一天,莫黥鹿帶著蘇珂去了賽場,這次的比賽是南河方麵小規模組織的,其中有槍械拆裝和射擊、自由搏擊、負重跑等一係列的比賽項目,蘇珂跟在莫黥鹿身邊有幸能一睹軍人的風姿。
比賽結束後,一位老軍官走了過來,老人身上穿著綠色軍裝,肩膀處幾顆星,摸樣和藹,看到莫黥鹿後就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還在找你,原來你是藏在這裡了啊!怎麼樣,這一批的小子都不錯,尤其是這個各方麵能力都很強,不過就是太囂張了。”老人指了指那個賽場邊緣打著赤膊和戰友嬉笑的軍人,搖搖頭。
莫黥鹿看過去,道:“好好管教總會好的。”
老人搖搖頭,歎道:“冇用,這些孩子要是能有你一半就好了,都是被家裡寵壞了,到了這裡誰都不服輸,定要爭個高低的。”
老軍人和莫黥鹿說了一會話,讓他多來南河看看他,便離開了。
比賽結束後,蘇珂以為他們就要回去了,可莫黥鹿說還要再待一些時日,因為他還有些事冇辦。
這次莫黥鹿來南河其實還有另一件事要辦,莫黥鹿那位身居高位的父親終於開始對莫黥鹿一直在部隊裡蹉跎有所不滿了,在他幫兒子安排好一切打通所有的官路時,莫黥鹿的不領情早就讓他火冒三丈,而年前莫黥鹿更是去了什麼鄉下當一個普通新兵教官這種在他眼裡自毀前程的舉動更是讓莫父不喜。
莫黥鹿與莫父為這件事爭執過幾次,都被莫父無情的否決了,知道繼續從軍這件事無望後,莫黥鹿心中雖些許離彆的輕愁但也不遺憾,畢竟當初他從軍進部隊隻是不希望自己最好的那一段年華冰冷度過而已。
第二天一早,莫黥鹿就起了,蘇珂也緊跟著起來,在看到自己光溜溜就剩下一條內褲時,小臉一紅羞答答的卷著被子。莫黥鹿正在穿衣服,眼神無意的看了他一眼,正在穿褲子的手一頓,拿起蘇珂的衣服遞過去,“該起來了,穿好衣服我們就出去。”
蘇珂接過自己的衣服,疑惑問道:“去哪裡?那麼急!”
“恩,有點事要去談談。”
莫黥鹿穿著便裝,鍛鍊的很好的身體輕易的撐起了衣服,莫黥鹿推開門,手臂的肌肉張弛有度。蘇珂捏了捏自己細瘦的手腕,無奈的邁著小腳步跟了上去。
莫黥鹿帶著蘇珂來到了一家咖啡廳,沉靜的氣氛伴隨著咖啡香讓人心情很舒服,蘇珂跟在莫黥鹿身旁,莫黥鹿帶他來到了靠窗的位子,讓他坐下,叫來服務生,莫黥鹿為蘇珂點了一些賣相精美的蛋糕和茶飲。
“我出去一會,你在這邊等一下,很快就回來。”
莫黥鹿摸摸蘇珂的柔軟的發,說道。
蘇珂挖了一口蛋糕,小雞琢米般點頭。
過了很久之後莫黥鹿纔回來,隨同莫黥鹿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李延珀,另一位是一個清秀英俊的年輕人,蘇珂疑惑的看向莫黥鹿。
莫黥鹿向蘇珂介紹,那位一直站在李延珀身邊的年輕人叫做李燎,是李延珀的弟弟,李延珀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弟弟,笑眯眯的向蘇珂問好。
李燎頗為害羞的點了點頭,蘇珂一愣,隨之傳來了李延珀爽朗的笑聲,李延珀毫不顧忌的埋汰了他弟弟一頓。
李延珀的笑聲也讓招致了咖啡館中其他客人的目光,本來這幾個高個帥哥圍在一起還帶上了個清秀的男孩,早就有一些粉色的目光閃亮亮的看著他們了,現在李延珀還這麼招搖,果然,莫黥鹿拍了一下李延珀的腦門,很用力的那種,李延珀立刻噤聲。
早很久蘇珂就察覺到了李延珀這人對誰都不管不顧的一副招搖摸樣,但惟獨對莫黥鹿他不敢,雖然偶爾會嘴上調笑兩句,但也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臉色,在看到莫黥鹿眉頭稍稍蹙起,他早跑的一溜煙了。
很奇怪,這樣的富家子弟還害怕莫黥鹿,蘇珂歪過頭朝莫黥鹿看著,莫黥鹿察覺到蘇珂的目光,嚴肅的臉稍顯柔和。很平易近人的樣子啊,蘇珂在心裡想。
幾個人說著話,莫黥鹿與李延珀談的話中有些事蘇珂都懂,但偶爾也會有一兩句是自己知道的,他也會插上一句,對於他這種行為莫黥鹿冇製止,就算有時話題會被蘇珂偶爾的一句話打斷他也不生氣。
蘇珂就這樣迷糊的聽著他們講話,偶爾冒出一句,直到李延珀談到“退伍”這兩個字後,蘇珂頓時感到一激靈。
退伍……?
和李延珀告彆後,蘇珂的腦袋裡一直圍繞著這兩個字。
南河的夜色很美,紅燈閃爍,旖旎了一片天。
莫黥鹿拉著男孩的手,一步步走在小河邊,突然蘇珂甩開了莫黥鹿的手,跑到了河岸邊。在南河旖旎的紅燈下,蘇珂臉上的表情曖昧不清,對於蘇珂突然的跑開,莫黥鹿不作聲站在原地看著他。
蘇珂的表情是小心翼翼的,他張了張嘴,朝莫黥鹿問道:“你會離開嗎?”
莫黥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一如既往的冷靜。
可蘇珂愣住了,他有些攪渾了,莫黥鹿會離開?是啊,他會離開的,離開那個偏僻的鄉下,本來他也隻是訓練新兵而已,新兵操練完,他就會走,離開這裡去大城市。
可是為什麼現在說起?
此刻蘇珂對自己如今的身份突然不滿足了,第一次力不從心,待在莫黥鹿身邊有種跟不上自卑的感覺,心口有一種酸澀慢慢瀰漫。
蘇珂又問,“你會回來嗎?”
而莫黥鹿依舊不說話,狹長的眼,淡漠的眨了眨,菱角分明的臉孔在南河的紅燈下恍惚,此刻的他就像一匹狼,下著套讓羔羊進入,那種隱忍著得到獵物的錯覺,讓人寒栗。而最終他還是柔和了臉,慢慢走過去,扶住蘇珂的肩頭,低下頭看著男孩。
“會的,我會回來的。”
從南河回去後,莫黥鹿就從鄉下調走了,之後與莫黥鹿一起的李延珀也走了。
…………
回到農場後,蘇珂被蘇敏榕臭罵了一頓,蘇敏榕責怪蘇珂為什麼不等她答應便離開,當時蘇珂的心情很差,不耐煩的敷衍了一句,錯過了蘇敏榕眼裡的擔憂。
莫黥鹿走了之後,蘇珂的心便不再這個小農場了,他一直想著要出去,離開這裡,特彆是在看到蘇母與大廣一起抱著戚茂時那種被排除在外的心情更濃重了,他孤零零一人,心中寂寥,想要出去的想法愈加的深了。
而最終促成這件事的起因則是大廣,蘇珂的繼父。那日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草地被打濕,蘇珂有些低燒,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
門嘎吱開了一個小角,猥瑣的男人推來門進屋,在看到床上的少年昏睡的摸樣後,嘴角淫-邪一笑,慢慢走過去。
兜兜轉轉,起起伏伏,最終大廣還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在蘇敏榕帶著戚茂去衛生院體檢的一日,再次向蘇珂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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