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去湯姆長兄如父 第33章 跑商
從魔都出發走滬昆線,經過一千一百多公裡到達株洲,然後在株洲轉京廣線北上,又走了四百多公裡到達江城。
全程不到一千六百公裡,卻足足走了二十多個小時,誰讓高興他們坐的那趟列車平均時速還不到八十公裡呢,中間又停車讓行幾次。
好在蘇欣托關係給他們買了軟臥,一路上倒沒有遭什麼罪。
出了火車站直接打了輛計程車往目的地銀行趕,朝裡有人好辦事兒,高興他們順利地以105元的價格從宇宙行買了10萬100麵額的85年國庫券。要不是有熟人在,他們還真不一定能買到這麼大量。
聽銀行的朋友說,85年分配他們全省的國庫券任務銷售額為兩億多元,其中分配到江城一個市的任務就有六千多萬,單位購買部分為兩千多萬,個人購買部分為單位購買部分的兩倍,四千多萬。
高興他們這一趟,就買走江城全市85年國庫券的千分之二點五。
自4月21日放開國庫券交易以來,他們銀行忙活了好幾天,總共才收了幾十萬的國庫券,高興一下子就買走了他們庫存的幾分之一。
用了一上午時間辦完正事,中午高興請銀行的朋友吃飯,吃完飯熱情的銀行的朋友非要拉他們去黃鶴樓玩,高興他們隻能勉為其難。
“黃鶴樓始建於三國吳黃武二年,也就是公元223年,和嶽陽樓以及滕王閣並稱江南三大名樓。在它一千七百多年的曆史中,多次被焚毀又多次重建,可以說是江城曆史的見證者。”
銀行的朋友嫻熟地說著“導遊詞”:“最後一次被焚毀是在光緒十年,也就是1884年。57年9月教員在漢視察時就支援重建黃鶴樓,也征詢過梁思成的意見,後來由於種種原因,重建工作被擱置。”
“直到78年,省裡重啟黃鶴樓重建工作,80年2月批準了重建方案,81年10月重建工程正式破土動工,85年6月建成開放。”
“建個這玩意兒,沒少花錢吧?”
高興手搭涼棚,看著黃鶴樓,問。
“的確花費不菲。”
銀行朋友道:“但這錢花得值!85年黃鶴樓建成以後,江城其他景點門票也就一兩毛錢,黃鶴樓的門票高達一塊錢,公園僅用一年半時間,門票收入就已經達到了800多萬,建設成本基本收回。”
“是在原址上重建的嗎?”高興問。
“那倒不是。”
銀行朋友回答道:“57年建長江大橋武昌引橋時,占用了黃鶴樓的原址,新黃鶴樓是在距離舊址約1000米的蛇山峰嶺上重建的。”
“全都是用木頭建的?”高興又問。
“不是。”
銀行朋友道:“內部采用鋼筋混凝土結構,樓高5層,總高度514米,建築麵積3219平方米。內部由72根圓柱支撐,外部有60個翹角向外伸展,屋麵用10多萬塊黃色琉璃瓦覆蓋構建而成。”
“哦,現代仿古建築啊。”高興頓時興致缺缺。
“用鋼筋混凝土材料重建黃鶴樓,也是出於現實的考慮。”
銀行朋友作為江城當地土著,還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立馬維護上了:“之所以被毀二十多次,就是因為黃鶴樓以前是木質建築,很容易被大火焚毀。用上鋼筋混凝土,再想毀了它,得用大炮崩。”
“有道理。”
在銀行朋友的帶領下,高興和童冠漫步在黃鶴樓公園裡,點子王高興的腦子裡又冒出了一個念頭:“誰湯姆說搞旅遊不賺錢的啊?栽幾棵樹,建幾個門樓子、牌坊,一年半就能賺八百多萬,這叫不賺錢?”
“要不老子也找個山啊川的圍起來,開發成景區賣門票?”
旋即高興又否定了剛剛的想法。
“先不說老子能不能搞來幾百萬的建設資金,就算能搞來,蓋個破樓就得花四五年,建設週期太湯姆長了,回籠資金的時間會更長。”
“建好了能不能盈利還不好說,就算真的大賺特賺,自己一個沒權沒勢的真·農民的兒子,麵對一幫二代、三代的血盆大口,能守住肉包子才湯姆邪了門了。要不回去把蘇欣蹬了,也找個副省老丈人?”
“蓋樓的王某、賣軟體的任某某,甚至是號稱真·草根送快遞的劉某某,前期不都靠前妻嘛。咱也整個二代前妻,丈人死了再離婚?”
在園子裡轉了一大圈,銀行朋友領著他們坐電梯上到五樓觀景台。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一個小男孩用稚嫩的童聲大聲朗誦道。
他旁邊的小女孩也不甘示弱:“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唐,李白,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儘,唯見長江天際流。小明同學,我這首七言絕句纔是跟黃鶴樓有關最有名的詩。”
有珠玉在前,不由引得大濕人高興詩興大發:“此情此景,老子要吟詩一首,咳……咳,啊,黃鶴樓啊真是高,嚇得老子想尿尿;手摸腰帶沒敢解,生怕大媽罰兩毛。都愣著乾什麼呀,鼓掌啊。”
“你要是真敢在這裡尿尿……”
童冠認真道:“那就不是罰兩毛了,最起碼拘留五天。”
……
銀行的朋友托關係幫高興他們買了晚上八點發車的軟臥,始發站江城,終點站魔都,哪怕一路睡過去,下車的時候高興依然疲憊不堪。
在鮑不平家的老洋房睡了一晚,還在溫暖的被窩裡賴床的高興被蘇欣拽起來,連早午飯都沒吃,就被拉到銀行交貨。
把十萬國庫券變現以後,休息了一下午,高興又被趕上了火車。
就這麼周而複始,迴圈往複,當旅行包裡的現金變成兩捆今年5月10日開始發行的四個老人頭以後,高興說啥也不乾了。
身心俱疲不說,高興還落下一毛病,就是一聽見火車的汽笛聲就犯惡心,這好像也是ptsd(創傷性應激障礙)的一種。
“大外甥。”
背著大包小裹的鮑不平風塵仆仆從外地回來,連包都沒放下就跑到高興的房間探望“病人”:“我現在也有八萬塊了,就跑了兩趟而已,讓你跟我去你不去,後悔了吧?要是聽我的,你現在得有四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