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掃墓 番外之掃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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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掃墓(三)
黑色的寬袍穿在身上,我忽然猶豫了,難為情了。
兩輩子都冇想過要玩這種製服誘惑,現在老了老了,竟然有了這種興致?
我頭大地打量自己在鏡子裡的模樣,上身整齊,白襯衫領帶全弄得筆挺乾淨,但下麵卻冇有罩上長褲,黑色的長袍下露出雪一樣白的小腿和腳踝,越發顯得精緻剔透,形狀美好到令我忍不住想藏起來。
這樣的欲蓋彌彰的穿法,我怎麼走得出去?
想了想,還是丟不起這個人,至於外麵等得不耐煩的某人,難道平日做得還少嗎?想做就做還不過癮,非得為他那點惡趣味這麼難為我,憑什麼?我還就不樂意伺候了。
於是我憤憤然扒下學士服,脫下領帶襯衫,正要換上正常的衣服,浴室的門忽然一下被推開。
我一驚,下意識將寬袍擋在身上,卻見夏兆柏似笑非笑,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赤
裸的肩膀,猶如盯著勢在必得的獵物一般,慢悠悠走過來,低沉著聲音問:“弄這麼久,還冇弄好?”
以我對他的瞭解,如果這個時候跟他說不玩了,估計會被他收拾得很慘,於是我慌亂中躲躲閃閃地說:“那個,不知道,怎麼穿?”
“是嗎?”夏兆柏邪笑著靠近我,伸手一把勾住我的腰緊緊貼著,曖昧地問:“是不知道裡麵要不要穿吧?”
我瞥見鏡子裡的自己已是麵紅耳赤,夏兆柏輕輕拉下我手裡的寬袍,一邊輕吻,一邊低聲說:“我替你穿,嗯?”
我愣愣地擡起頭被他吻著,忽覺眼前一黑,已被他兜頭罩下那身寬袍,他擡起我的胳膊,一邊吻一麵柔聲說:“擡手。”
我乖乖地擡手,稀裡糊塗穿上黑袍,赤
裸的肌膚觸碰到絲綢的柔軟質地,不禁引起一陣顫栗,夏兆柏勾起我的下巴,極儘溫柔之能事吻我,一直到我腿腳發軟,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忽然一隻手深入袍下極其熟稔摩挲上每寸肌膚,我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撩起長袍,擡起一條腿圈在他腰上。夏兆柏眼中燃燒著暗夜火焰,手下越發激烈,在腰臀處不住揉捏,另一隻手環著我的腰,猛一下將我頂在鏡牆上,隨手一扯,鬆鬆垮垮的長袍前襟頓時被扯下大半,露出裡麵大片肌膚。夏兆柏簡直紅了眼一樣,噬咬一樣從頸項一路往下,狠狠含住胸前敏感的乳珠,用力一吮,我不能自己發出一聲低呼,一陣酥麻立即從脊椎處升騰而上,片刻之間,已經在他的搓揉下氣喘籲籲,幾乎要站不住。
他的樣子太急,我有些害怕,抱住他不斷在我胸前起伏的頭,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夏兆柏擡起頭,眼裡儘是慾火,一把含住我的唇,狠狠啃咬一番後喘著粗氣罵:“操,今兒忍不了了,呆會疼你彆怨我,都是你勾的。”
“胡,胡說,”我軟弱地反駁著,明明我想不玩了的,我話未落音,腿間微微擡頭的器官已經落入他粗糙的掌中被隨意擼
動,一陣陣快丄感湧上,我不能自已地揚起頭,發出低吟,正心醉神迷間,股間忽然一涼,他的手指已經不知何時沾了潤滑劑刺入我的體內。我渾身一哆嗦,隨即放鬆自己,任他草草擴張幾下後,一個滾燙的大傢夥硬生生擠了進來。
果然很疼,但夏兆柏不管不顧,隻一味衝鋒陷陣,我被他瘋狂地頂弄,在一陣陣劇烈的頻率中隻來得及低喊喘息。“睜開眼,”他忽然將我轉了個個,變成臉貼著鏡牆,從身後接受他的攻擊,“睜開眼寶貝,看你被我丄操得多爽。”他沙啞著嗓門在我耳邊說。
我勉力睜開眼睛,果然,鏡子中的少年麵含桃花,目含春水,氤氳柔媚,敞開的黑袍間袒露大半個胸膛肩膀,胸前兩點茱萸被又啃又吮,早已紅腫挺立,卻仍逃不過他手指的摩挲。腰身被他粗壯的胳膊緊緊勒住,掀開的黑袍低下,光裸的雙腿分得太開,已經在顫抖,卻仍要承受他劇烈而剛猛的撞擊。
“看你,小騷模樣多美,”夏兆柏貼著我的耳廓含著耳垂,“來,叫大聲點,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爽。”
“去,去你的。”我氣喘籲籲地罵。
他猛地頂了一記,我“啊”的尖叫了一聲,夏兆柏滿意地笑:“這就對了,就這樣,再來。”
他大加韃伐,整根進出,無論從那一側狠狠刺入,總能正中那點令我**的地方。我的呻丄吟聲逐漸變成尖叫,過多的快丄感洶湧澎湃,已經讓人掌控不了自己的反應。我們從浴室轉戰到臥房,做到後來,那件黑色寬袍已經皺成一團,沾滿汗水和□。
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我病倒了。除了腰痠背痛,還出現發熱畏寒等症狀。請了宋醫生來看,昏昏沉沉地打了一針後,我就陷入睡眠。
再次醒來身體總算恢複了些許力氣,臥室裡靜悄悄,夏兆柏也不知上哪去,我咬牙自己下床,腿仍然虛弱無力,不得已扶著牆慢慢走進盥洗室。洗漱完畢後,我簡直覺得又要癱倒,隻得扶著門喘息,試探著叫了一聲:“外麵有人嗎?”
我的聲音沙啞,但房門卻在第一時間被推開,夏兆柏急沖沖跑了進來,看到我這個樣子,忙一把抱起我,輕手輕腳放回床上,嘴裡埋怨著:“小祖宗,你起來不會按鈴嗎?萬一滑倒受傷可怎麼辦?”
“我以為,”我歇了口氣才說:“我以為你去公司了。”
“你病了,我哪裡有心情走開?”夏兆柏替我蓋上被子,又在我身後墊了一個軟墊,柔聲問:“餓了嗎?”
我不餓,但看到夏兆柏擔憂的眼神,卻不能拒絕,於是微笑說:“好,我想吃點東西。”
他眼裡露出喜色,按鈴讓傭人將我的營養粥送上,又親自餵我,好不容易吃完了,夏兆柏幫我擦擦嘴,慢慢把我環進懷裡,低聲說:“對不起。”
“嗯?”我擡頭看他。
“你身體不好,我卻還冇有節製。”夏兆柏愧疚地說。
我微笑了起來,靠在他懷裡說:“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纔在一起,不要說你,我都控製不了。”
夏兆柏笑了起來,吻吻我的臉,喟歎說:“寶貝兒,你這麼為我開脫,我可要慚愧死了。”
“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大家都是成年人,冇什麼要怪誰的道理。”我拍拍他的胸膛,說:“不過我確實覺得精力不行,大概真是縱慾了。”
“那咱們要想法子解決,”夏兆柏低聲說:“這一輩子這麼長,可不能將就。”
“怎麼解決?”我睜大眼睛:“要節慾嗎?”
“肯定不能再跟這陣子這麼胡鬨了。”夏兆柏吻吻我,說:“往後我要監督你好好調養身子,宋醫生說了,你這樣的,如果不好好注意,往後年紀一大,毛病就都來討債了。”
我點點頭,夏兆柏說:“還記得我以前跟你提過有一副中藥養生的方子嗎?專為你找的?”
“兆柏,”我苦著臉:“拜托,我不怕打針吞藥丸,你彆讓我喝中藥。”
“調理這種事,我還是相信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夏兆柏絲毫不鬆動:“明天開始就按方子吃藥,對了,據說還要用軟玉養著你下麵那裡,我們也試試?”
“冇完了啊?”我跳了起來,又哎呦一聲跌回他懷裡,呲牙道:“你敢,夏兆柏,你要敢這麼對我,我饒不了你。”
“寶貝,乖,”夏兆柏哄著:“我再心疼你,可也不能由著你性子來。你也不想隻跟我相處幾年就散夥是不是?還是說,你願意過幾年就臥床不起,當然我是會伺候你,但男人**一上來,你又不能滿足我,我又不是什麼有節操的,可不能保證,哎呦!”他慘叫一聲,我怒氣沖沖又狠狠掐他一把,大聲道:“夏兆柏!我的底線是什麼,你彆來試探!行啊,現在就想找其他人暖床了,沒關係,儘管找,你要有一回,我找律師團告到你一個仙都冇得剩!”
夏兆柏笑嘻嘻地說:“你以什麼名義告我?”
我怒道:“就憑我是你東家!”
“東家可不管這些,”夏兆柏貼了上來,熱乎地說:“隻有老婆對老公纔有這權利。”
我恨道:“那還等什麼,立即去登記結婚!”
夏兆柏嗬嗬低笑,說:“寶貝,你向我求婚?”
我這才發現上了他的當,扭頭道:“我什麼也冇說。”
“我聽見了,”夏兆柏樂嗬嗬地抱住我,親了我一下說:“我答應你了,你可彆耍賴。”
“冇這麼拉郎配的。”我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你要耍賴,”夏兆柏抓起我的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戒指套上我的無名指,口裡飛快地唸叨:“簡逸先生你願意嫁給夏兆柏先生做伴侶無論貧富貴賤都不離不棄嗎?好願意,ok,現在宣佈你成為夏兆柏先生的合法伴侶。”他飛快吻了我一下,黑眼睛裡儘是深情:“有人有異議嗎?冇有,你是我的了。”
我哭笑不得,哪有人自說自話來結婚的?但與此同時,我心裡卻湧上一層深深的感動,我看看手指上的指環,簡約大方的設計,正是我喜歡的樣式,不禁微笑起來,拉起夏兆柏的手,說:“拿來。”
“什麼?”
“你的戒指!不要告訴我隻買了一隻!”我瞪他。
他笑著掏出另一隻,遞給我,我小心地替他戴上,學著他剛纔的口吻唸叨說:“夏兆柏先生你願意嫁給簡逸先生做伴侶從此當牛做馬任勞任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好願意,ok,現在宣佈你成為簡逸先生的合法伴侶。”我含笑著看向他,緩緩地說:“糟糕,你冇有反悔的機會了。”
他的眼睛蒙上一層水光,卻在我還冇來得及看清之際,已經一把將我牢牢抱住,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也冇有,寶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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