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穿越回來三國演義 第十章 檄文驚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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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來的快馬比預想中更快。三日後的清晨，洛陽城的角樓剛敲響卯時的鐘，數十名騎士便縱馬穿街而過，將一卷卷檄文往官府門楣、市井牌坊上貼。

“左豐勾結董卓，構陷忠良盧植！”

“截掠軍餉，殘害百姓，罪證在此！”

檄文上不僅列著左豐的十條罪狀，還附了那封密信的抄本——隻是隱去了印章的破綻，隻字未提偽造之事。最狠的是末尾那句：“若朝廷十日不斬左豐，河北義兵自提兵入洛，清君側，安社稷！”

一時間，洛陽城炸開了鍋。百姓圍在檄文前議論紛紛，有指著宦官府邸罵的，有給盧植叫屈的，更有老兵聚在城門口，舉著當年盧植賞賜的令牌，哭喊著要“還將軍清白”。

左豐的府邸外，一夜之間圍記了禁軍——不是護他，是看住他。太尉楊彪、司徒王允聯名上奏，請求陛下徹查，連平日裡與左豐交好的幾個宦官，也悄悄縮回了府邸，生怕沾染上是非。

你與諸葛亮躲在城郊的破廟裡，聽著進城打探訊息的斥侯回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鬆快。“河北的檄文來得正是時侯。”諸葛亮扇著羽扇，“左豐現在是老鼠過街，冇人敢保他了。”

“但玄德公還在廷尉府。”你望著洛陽方向，“廷尉是左豐的人，怕是會刁難。”

“放心。”斥侯笑道，“楊太尉今早親自去了廷尉府，把劉校尉接到太尉府暫住了。聽說還帶了太醫，說是劉校尉在獄裡受了傷——其實是讓給外人看的，讓左豐不敢再動手腳。”

張飛在旁聽著，把矛往地上一頓：“那現在能去救蘇姬了吧？教坊司的老鴇說，她被關在柴房，天天受折磨！”

“再等等。”你搖頭，“左豐還冇倒，教坊司裡全是他的眼線，現在去就是自投羅網。”你轉向諸葛亮，“冀州的檄文隻提了左豐，冇提陛下身邊的人，這步棋走得妙。”

諸葛亮笑了：“槍打出頭鳥。左豐是跳得最歡的，先扳倒他，再慢慢清理其他蛀蟲。”他從懷裡掏出半塊餅，“剛從村裡買的，墊墊肚子。等會兒去見楊太尉，得精神些。”

午後，你與諸葛亮扮作楊彪的幕僚，走進了太尉府。劉備正坐在廊下曬書，見你們進來，忙起身相迎，身上的長衫雖有褶皺，眼神卻亮得很：“承遠，孔明，你們可來了！”

“玄德公受苦了。”你拱手道。

“不算苦。”劉備指著桌上的奏章，“楊太尉已聯絡了三十多位大臣，聯名保盧將軍，彈劾左豐。陛下雖未準奏，但已下令將左豐收押，算是鬆了口。”

正說著，楊彪拄著柺杖進來，鬚髮皆白，眼神卻矍鑠：“陳先生，諸葛先生，老夫等你們很久了。”他示意下人看茶，“左豐雖被押，但他黨羽眾多，怕是還會反撲。你們說的那個記室，何時能出麵作證？”

“隨時可以。”諸葛亮道，“隻是他膽小，需得楊太尉親自擔保，纔敢露麵。”

楊彪點頭：“這不難。關鍵是蘇姬姑娘——她是教坊司樂伎，證詞怕是難被采信。”

“未必。”你忽然道，“蘇姬的琵琶還在左豐府中，那琴箱夾層裡，藏著左豐曆年受賄的賬本。左豐以為信是破綻，卻不知真正的證據，在他眼皮子底下。”

這話一出，楊彪與劉備都驚住了。諸葛亮撫掌笑道：“承遠這招藏鋒，老夫自愧不如。”

三日後，記室在朝堂上拿出密信的原件，指證左豐偽造印章設局；蘇姬被接入宮中，當著陛下的麵打開琵琶箱，那本泛黃的賬本，詳細記錄著左豐如何與董卓分贓，如何向地方官索賄，甚至包括去年災荒時，他倒賣朝廷賑災糧的罪證。

鐵證如山，連最護著左豐的宦官也不敢再說話。陛下震怒，下令將左豐斬首示眾，抄冇家產，釋放盧植，官複原職。

訊息傳出，洛陽百姓自發走上街頭，敲鑼打鼓，比過年還熱鬨。教坊司的樂伎們彈起了《太平樂》，連守城的士兵都跟著哼起來。

你站在太尉府的高台上，望著記城歡騰，忽然想起潢川的那場火，想起淮河上的船，想起涿縣未開的桃花。原來那些散落在亂世裡的微光，真的能聚成照亮前路的火把。

“接下來，該去接盧將軍了。”劉備走到你身邊，聲音裡帶著憧憬，“廣宗的弟兄還等著咱們，河北的義兵也盼著一個號令。這天下，該好好治治了。”

你望著遠方的天際，夕陽正沉入嵩山，給洛陽城鍍上一層金邊。你知道，扳倒左豐隻是開始，前路還有更多硬仗要打，但此刻，你忽然有了底氣——因為身邊的人，眼裡都揣著光，心裡都裝著百姓。

這光，這心，就是興複漢室的火種。隻要護著這火種不滅，總有燎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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