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34章 搜尋獵物
季博達生氣的抓起狂龍:“小子,你隻是交接了崗位,卻沒和下一班的人交接情況啊,你在上麵那麼久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或者不一樣的情況麼?為什麼不告訴下一班的人?”
狂龍瞬間明白,趕忙爬上樓梯,一邊上一邊小紅和老鼠描述一班崗的注意事項和狒狒的情況。
看著四個孩子完成了交接,季博達和換下來的兩個孩子繼續睡覺。
季博達中午和晚上都要查崗,還要隨時保持警惕,自然要更多的時間休息,再怎麼說,季博達也隻是個六歲的孩子。
直到季博達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眼天色,應該是過了正午最熱的時候了。
季博達輕輕踢了踢他們的腳底板——這是叫醒方式裡最溫柔的一種。
當兩人迷糊著揉眼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鳥鳴。不像是自然的啼叫,而是——
某種警報。
季博達帶著幾個孩子開始了下午的訓練內容。
熟悉的力量練習搬運子彈箱。
夕陽西沉,將五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像五把鋒利的刀斜插在非洲草原上。季博達站在一塊風化的岩石上,手中的藤條有節奏地敲擊著靴跟,發出嗒、嗒的悶響。
的背心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緊貼在瘦小的身軀上。她的右臂因持續舉槍而微微顫抖,但眼神卻比清晨時更加銳利——像是一塊粗糲的石頭,在殘酷的打磨中逐漸顯露出鋒芒。
正趴在地上做最後的俯臥撐,汗珠順著鼻尖滴落,在乾燥的泥土上砸出一個個深色的小坑。他的牙齒死死咬著一根木棍,防止自己因力竭而發出呻吟。
當跑完最後一圈時,這個平日沉默的男孩突然看向西北方——那裡,最後一縷陽光正從山脊線上消退。他的傷疤在暮色中泛著詭異的顏色,像是某種警示燈。
四個孩子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武器,目光齊刷刷投向季博達——這不是訓練形成的條件反射,而是一種更深層的、近乎本能的信賴。
季博達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左輪槍的擊錘,感受著金屬傳來的冰涼觸感。黃昏的光線在他眼中跳動,像是一團即將熄滅的篝火。
收拾裝備。季博達的聲音比往常低沉,今天增加一個野外搜尋任務。
說著話指了狂龍和喪彪:“你倆,跟我走,小紅、老鼠,留下看守營地,發現意外情況向天空開槍,對於陌生人和動物如果接近營地,也可以直接開槍。”
小紅站直身體:“是的,長官。”
季博達又看了一眼老鼠:“一定要看清人,不要把我們幾個也乾掉了。”
老鼠也學著小紅的樣子站直了身體:“不會的長官。”
說著話,季博達便帶著狂龍和喪彪出了營地。
非洲大草原的下午依舊很熱,三個孩子迎著熱風走在稀疏的草叢和灌木之間,警惕的搜尋著每一寸土地。
非洲大草原的午後,熾烈的陽光像熔化的黃金般傾瀉而下,將稀疏的草叢烤得焦脆。三個瘦小的身影在熱浪中緩慢前行,他們的破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嶙峋的脊背上。
領頭的季博達眯起眼睛,汗水順著睫毛滴落。他的視線在灌木叢間來回掃視,每一處陰影都可能是獵物的藏身之所。突然,他舉起拳頭示意停下——前方五十米處的金合歡樹下,幾株草莖不自然地晃動著。
右前方方向...狂龍用乾裂的嘴唇無聲地比劃著。他的心臟在瘦弱的胸腔裡劇烈跳動,既因為興奮,也因為恐懼。上次發現羚羊時,他因為動作太大驚跑了獵物,被罰在正午的太陽下舉槍站立兩小時。
季博達無聲地移動到孩子們身後。他注意到喪彪的食指已經扣在了扳機護圈上,這個細節讓他暗自點頭。但狂龍的站姿讓他皺眉——孩子的重心太過靠前,隨時可能因為緊張而失去平衡。
呼吸。季博達的嘴唇幾乎沒動,聲音輕得像風吹過草葉。狂龍立刻調整姿勢,學著喪彪的樣子用三指握槍,將食指虛搭在護圈上。汗水在他臉上衝出幾道灰白的痕跡,但眼神已經變得專注。
熱風突然轉向,帶來了濃重的動物氣息。狂龍的鼻翼劇烈翕動,他聞到了腐肉和新鮮糞便混合的味道——是鬣狗群!他剛想示警,季博達的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肩上。
不急。季博達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他注意到草叢的晃動方式不對勁,太規律了。果然,三十秒後,一隻禿鷲從灌木叢中撲棱棱飛起,爪子上還掛著半截腸子。
繼續前進。季博達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讚許。三個孩子鬆了口氣,但槍口始終保持著警戒角度。他們的影子在炙熱的大地上拉得很長,像三柄緩緩出鞘的利刃。
當太陽西沉到樹梢時,圖圖突然僵住了。在他正前方二十米處,一對修長的羚羊角正若隱若現。季博達注意到孩子繃緊的背脊,輕輕拍了拍他的後頸——這是準備射擊的暗號。
草原在這一刻突然安靜下來,連風都停止了流動。三個孩子的呼吸同步變得綿長,他們的眼睛、準星和獵物漸漸連成一條看不見的直線。季博達的嘴角微微上揚——這些瘦小的身軀裡,正在孕育著獵手的天性。
炙熱的空氣中,三支ak-47的槍口同時鎖定了那隻毫無察覺的羚羊。季博達的指尖在狂龍肩上輕輕一壓——這是開火的訊號。
砰!砰!砰!
三聲槍響幾乎同時撕裂了草原的寂靜。季博達的子彈精準地穿透了羚羊的臀部,狂龍的射擊打中了後腿,而喪彪的子彈則擦著獵物的背部飛過,在黃土地上濺起一蓬塵土。受傷的羚羊猛地躍起,卻在半空中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乾枯的草叢裡。
季博達低喝一聲。三個孩子立即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狂龍跑在最前麵,他的赤腳在滾燙的地麵上留下一串帶血的腳印也渾然不覺。喪彪靈活地繞過灌木叢,從側麵包抄,雖然跑得最慢,卻聰明地選擇了高處路線,隨時準備補槍。
當狂龍第一個撲到掙紮的羚羊身上時,季博達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身後。孩子的手在顫抖,卻堅定地拔出腰間的獵刀,對準羚羊的咽喉。季博達注意到狂龍閉著眼睛完成了致命一擊——這是個需要糾正的習慣,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放血要快。季博達單膝跪地,抓住狂龍的手腕示範正確的下刀角度。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在黃土上畫出詭異的圖騰。喪彪立即取出隨身的水壺接血,圖圖則熟練地用繩索捆住羚羊的後腿。
季博達指揮著兩個孩子把心臟和腎臟帶走,把其它內臟一股腦扔在了地上。
返程時,三個孩子輪流扛著沉重的獵物。羚羊的屍體在他們瘦弱的肩膀上投下長長的陰影。狂龍走在最前麵,他的脖子青筋暴起,卻固執地不肯停下休息。喪彪的嘴唇咬出了血,但每當季博達想要幫忙時,他都搖頭拒絕。季博達走在最後,目光始終停留在孩子們被壓彎卻不肯折斷的脊梁上。
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四個身影在金色的草原上緩緩移動,像一組奇特的剪影。季博達突然加快腳步,從狂龍肩上接過一半重量。孩子驚訝地抬頭,看到的依然是那張冷峻的臉,但肩上驟然減輕的負擔卻比任何語言都更有力量。
當營地的輪廓終於出現在地平線上時,喪彪突然小聲說:長官,我們做到了。季博達沒有回答,隻是伸手拂去喪彪臉上凝結的血塊。在最後一縷陽光下,兩個孩子的眼睛亮得驚人——那裡不再隻有恐懼和饑餓,還多了些彆的東西。
季博達知道,今天的收獲不止是這頭羚羊。他扛著獵物大步走向營地,身後跟著兩個蹣跚卻驕傲的小戰士。暮色中,他們的剪影漸漸融為一體,如同草原上最原始的狩獵圖騰。
當季博達和兩個孩子扛著血淋淋的羚羊回到營地時,留守的小紅和老鼠立刻扔下手中的活計,像兩隻嗅到血腥的幼獸般衝了過來。
天神保佑!小紅低聲驚呼,枯瘦的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撫上羚羊尚且溫熱的皮毛。她的指甲縫裡還殘留著上次處理獸皮時留下的血漬,此刻在新鮮的血跡襯托下顯得更加黝黑。
老鼠的動作更快,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小刀,刀尖已經精準地找到羚羊腹部的切口位置。皮子要趁熱剝,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眼睛亮得嚇人,不然會黏在肉上。
季博達微微頷首,看著兩個孩子配合默契地開始工作。小紅的刀法細膩,沿著肌肉紋理小心地分離皮毛;老鼠則粗暴得多,直接用牙齒咬住皮子一角配合撕扯。他們的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這些本該在學校裡捏橡皮泥的手,如今處理起屍體來卻比許多成年獵人都要老練。
營地中央,季博達親自架起了烤肉架。新鮮的羚羊後腿肉在火焰上滋滋作響,脂肪滴落時爆起的火花映照著圍坐的孩子們渴望的臉。狂龍抱著膝蓋坐在最靠近火堆的位置,鼻翼不停地抽動;老鼠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嚥口水的聲響清晰可聞;就連一向克製的喪彪,此刻也不自覺地摩挲著餐刀。
看好了。季博達突然開口,手中的獵刀靈巧地旋下一片半熟的肉。他沒有急著吃,而是用刀尖挑著肉片在火焰上勻速轉動。外焦裡嫩,鎖住肉汁。
孩子們的目光死死追隨著那片翻飛的肉,彷彿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當季博達終於將第一片肉遞給表現最好的狂龍時,其他孩子不約而同地挺直了腰板——明天的訓練,他們一定要做得更好。
與此同時,小紅那邊傳來一聲——整張羚羊皮被完整地揭了下來。她抖開血淋淋的皮毛,像展示戰利品般高高舉起。夕陽的餘暉透過皮子上的彈孔,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點。老鼠已經麻利地剖開了羚羊的胸腔,正把各塊肉分門彆類地擺放在芭蕉葉上。
心臟留給我。季博達頭也不回地吩咐,手中的烤肉叉精準地刺穿另一塊肉排。他知道,這些孩子會完美地處理好每個部分——就像他教的那樣,不浪費任何一塊能吃的內臟,不糟蹋任何一寸完好的皮毛。
炊煙嫋嫋升起,混合著血腥味與肉香。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一群本該拿著玩具槍玩耍的孩子,正圍著篝火分享他們親手獵殺的晚餐。季博達看著他們油光發亮的小臉,突然往火堆裡又添了根柴——今晚,就讓火燒得旺一些吧。
篝火在黑暗中跳動,將五個人的影子投射在帳篷上,如同皮影戲中的剪影。季博達盤腿坐在火堆旁,手中握著一塊烤得焦香的羚羊肋排。油脂順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滴落,在火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四個孩子圍坐在他周圍,像一群雛鳥般小心翼翼地啃著分到的肉塊。喪彪吃得最急,滾燙的肉塊燙得他直吐舌頭,卻捨不得吐出來。狂龍則學著季博達的樣子,用匕首將肉切成小塊,每一口都細細咀嚼。老鼠把分到的骨髓颳得乾乾淨淨,連骨頭縫裡的肉渣都不放過。小紅最是克製,但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暴露了她的渴望。
慢點。季博達突然開口,聲音低沉。狂龍立刻放慢了咀嚼速度,卻因為突然的停頓被肉塊噎住。季博達隨手將水壺拋過去,看著孩子慌忙接住猛灌幾口。
夜風掠過營地,帶來遠處又傳來鬣狗的嚎叫,或許是今天扔掉的羚羊下水吸引來的吧。季博達注意到小紅立刻繃緊了身體,手指無意識地摸向放在腿邊的ak-47。這個細微的動作讓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