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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13章 初入童子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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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舊的皮卡車在坑窪的土路上顛簸了整整兩個小時,季博達的脊背被震得發麻,手掌因為一直緊握車欄而泛白。副駕駛上,那個戴著粗大金鏈子的黑人男子——自稱“馬庫斯”——全程都在用本地語言哼著一首調子古怪的歌,偶爾透過後視鏡瞥他一眼,眼神裡帶著審視和某種計算。

窗外,茂密的熱帶植被逐漸稀疏,取而代之的是裸露的紅土和零星的鐵皮棚屋。空氣中彌漫著木炭燃燒的氣味,混合著某種腐敗水果的甜膩——這味道讓季博達的胃微微抽搐。

車子最終停在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破舊營地前。馬庫斯熄了火,咧嘴一笑,金牙在夕陽下閃著刺眼的光:“歡迎來到新家,小崽子們。”

營地的中央燃燒著一堆篝火,火焰舔舐著鏽跡斑斑的鐵桶邊緣,火星劈啪炸裂,隨風飄散。圍著火堆的是一群年齡各異的孩子——有的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瘦小的身體裹在寬大的舊t恤裡;有的則接近青少年,眼神警惕而麻木。

他們穿著五花八門的衣服:印著褪色足球俱樂部的球衣、不合身的西裝外套、甚至還有某所國際學校的製服——儘管已經臟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這些孩子從哪來的?”

季博達的視線快速掃過每一張臉,試圖捕捉任何有用的資訊。大多數孩子低著頭,沉默地啃著某種糊狀的食物;少數幾個抬頭看他,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靈魂的玩偶。

無論是既來之則安之還是想辦法逃跑,季博達都需要觀察一下週圍環境。

東側:一排歪斜的鐵皮棚屋,屋頂用石塊壓著防風的塑料布。

西側一個用木板拚湊的“廁所”,門板早已不翼而飛,蒼蠅嗡嗡盤旋。

北側堆放著生鏽的油桶和報廢輪胎,幾個稍大的男孩正蹲在那裡擺弄著什麼。

季博達的瞳孔微微一縮——還有一些簡易爆破裝置的原料。前世在新聞裡看過,非洲某些地方會用這種土法製炸藥。

金鏈子男人拽著他的胳膊,像展示商品一樣把他推到篝火前:“新來的崽子們!以後跟著老大學本事!”

篝火旁一個高瘦的男孩——約莫十五六歲,左眼有一道猙獰的疤——緩緩站起身,上下打量著季博達等人:“哪撿的?”

“北邊村子。”馬庫斯拍了拍季博達旁邊一個高個子孩子的後腦勺,力道不輕不重,卻讓他後頸的汗毛瞬間豎起。

眾人被推進一間鐵皮屋時,季博達的餘光捕捉到營地角落的細節:

兩個持砍刀的男人守在唯一的出口。

牆上的塗鴉裡混著某種暗號般的標記。

季博達蜷縮在散發著黴味的草墊上,聽著外麵漸漸嘈雜的雨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褲縫。

晨霧還未散儘,季博達就被鐵棍敲擊油桶的刺耳聲響驚醒。

起來!豬玀們!

一個穿著迷彩褲、脖子上掛著子彈項鏈的壯漢踹開鐵皮門。陽光從他背後斜切進來,照出空氣中飛舞的灰塵——像無數細小的囚徒在光束裡掙紮。

季博達心道,這可真是狗腿子的標準開場白。

季博達混在孩子們中間爬起,刻意模仿著他們麻木的步態。腳底踩到某種黏膩的東西——昨夜某個孩子失禁的尿漬還未乾透。

眾人被驅趕到一輛鏽蝕的卡車貨廂前。車頭上用紅漆塗著歪斜的字母:“gods

will(神的意誌),漆皮剝落處露出彈孔般的鏽坑。

一個脖子上戴著子彈項鏈男人跳上車廂,皮靴震起一片鐵鏽雨。他左手拎著ak步槍,右手舉著半瓶棕櫚酒,酒液在晨光裡泛著尿液般的濁黃。

看著我!蛆蟲們!他噴著酒氣,從今天起,你們有了新爸爸——

槍管指向遠處一頂迷彩帳篷。簾子適時掀起,露出半張戴著墨鏡的胖臉——軍閥頭子帕帕將軍正在用金勺子挖芒果吃。

季博達低頭假裝畏縮,實則用餘光觀察著洗腦話術的節奏:

狗腿子突然朝天空鳴槍,驚飛一群白鷺

聽見了嗎?這是不聽話的下場!

接著又掏出彩色糖果撒向孩子群

帕帕爸爸愛你們!比你們親爹媽更愛!

而後又展示手機裡政府軍燒村的視訊(季博達注意到進度條是暫停的)

是他們讓你們變成孤兒!帕帕爸爸在保護你們!

季博達心道:真是老套但有效的話術模板

季博達暗中記錄著孩子們的反應:

一個瘦小的女孩立刻撿起糖果塞進嘴裡,嘴角還粘著糖紙就舉手喊:帕帕爸爸!

還有幾個稍大一些的孩子機械地重複口號,眼神卻盯著狗腿子腰間的鑰匙串。

角落裡的卷發男孩突然嘔吐——把昨夜發黴的木薯糊全吐在子彈項鏈的皮靴上。

被三記槍托砸在脊椎上的悶響,後來直到季博達離開這個屋子,這個卷發男孩也沒能起來。

夕陽如血,將簡陋的營地染上一層病態的橘紅色。季博達跪在滾燙的沙地上,膝蓋被粗糙的砂石磨得生疼。周圍的孩子們像提線木偶般機械地晃動著身體,乾裂的嘴唇間擠出不成調的效忠歌。空氣中彌漫著汗臭、血腥和劣質火藥混合的刺鼻氣味,令人作嘔。

挺胸!抬頭!一個戴著墨鏡的教官揮舞著皮帶,金屬扣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你們要為將軍獻出生命!

季博達強迫自己張大嘴巴,讓嘶啞的童聲彙入這扭曲的合唱。前世的記憶讓他清楚地知道,這種集體催眠的伎倆有多可笑,但眼前晃動的槍管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

你!唱大聲點!教官突然停在季博達麵前,皮帶扣抵著他的下巴,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打了個寒顫。季博達立刻扯開嗓子,故意唱得走調破音,像個真正的五歲孩童那樣笨拙。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一個試圖反抗的男孩正被按在滾燙的鐵皮上,淒厲的慘叫讓其他孩子抖得像篩糠。

營地是用生鏽的鐵皮和破帆布草草搭建的,四處散落著彈殼和空酒瓶。所謂的不過是一根插在輪胎裡的鐵管,上麵綁著的早已褪色破爛。幾個營養不良的童子軍持槍站崗,他們呆滯的眼神和佝僂的身軀,活像一具具行屍走肉。

唱歌結束後,季博達被分到最臟亂的炊事區乾活。他蹲在發黴的米袋旁,機械地挑揀著裡麵的石子。汗水順著他的鼻尖滴落,在積滿汙垢的地麵上砸出一個個深色的小圓點。耳邊是其他孩子壓抑的抽泣聲,還有教官們喝酒劃拳的喧嘩。

動作快點!一個醉醺醺的士兵踹翻了水桶,臟水濺了季博達一身。季博達低著頭繼續乾活,牙齒將下唇咬出了血。這種刻意的羞辱對前世經曆過社會毒打的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此刻他必須表現得像個真正的孩子——既不能太過麻木引起懷疑,也不能太過倔強招來毒打。

夜幕降臨後,季博達被推進一個擠滿孩子的鐵皮棚。悶熱的空氣中彌漫著尿騷味和傷口潰爛的惡臭。他蜷縮在角落,借著月光悄悄打量四周:牆壁上滿是抓痕和乾涸的血跡,角落裡堆著幾個空彈藥箱,鐵皮屋頂上有幾個彈孔,星光從那裡漏下來,像冰冷的眼睛注視著這群被剝奪童年的孩子。

身邊一個約莫七歲的男孩突然小聲啜泣起來。

遠處傳來哨兵的咳嗽聲,季博達立刻假裝睡著,閉著眼睛,大腦卻在飛速運轉:白天在垃圾堆看到的汽車零件,廚房後門鬆動的鐵絲網,教官腰間鑰匙的碰撞聲...所有這些細節都在他腦海中拚接成一幅逃生藍圖,但五歲孩子的腳程,明顯不大可能完成這個逃跑任務,所以,還是暫時忍耐,靜觀其變吧。

月光透過鐵皮屋頂的彈孔,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斑。季博達盯著那些光點,突然想起前世讀過的一句話:在黑暗中,哪怕最微弱的光也能指引方向。

三個月的時光,像鈍刀割肉般緩慢而痛苦地流逝。季博達的麵板被非洲的烈日曬得更加黝黑,原本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深深凹陷下去,顯得那雙眼睛大得驚人。他的手掌心磨出了一層與年齡不符的老繭,指縫裡永遠嵌著洗不淨的油汙——那是長期清洗軍用飯盒留下的痕跡。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鐵皮棚的縫隙時,孩子們就會條件反射般驚醒,像受驚的小獸一樣擠在一起。季博達已經能像其他人一樣,在三聲哨響內排好隊形,用嘶啞的嗓音機械地吼出那些荒誕的效忠誓言。他的動作看似馴服,眼神卻始終低垂,避開與任何教官的直接對視。

廚房的勞作成了某種變相的保護。在油膩的灶台間,季博達學會瞭如何在搬運重物時假裝踉蹌,趁機觀察營地佈局;如何在削土豆時偷偷藏起最鋒利的刀片;如何在倒泔水時記住哨兵換崗的時間。這些細微的反抗,是他保持清醒的方式。

這天傍晚,當季博達正蹲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分揀可回收的罐頭盒時,營地大門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四個年長的童子軍——那些已經學會熟練使用武器的——正吃力地抬著兩個鏽跡斑斑的木箱。木箱上的俄文標識已經模糊不清,但那個醒目的卡拉什尼科夫步槍圖案,讓季博達的胃部猛地抽搐起來。

都過來!今天開始實戰訓練!刀疤教官一腳踹翻了水桶,臟水濺了季博達一身。他機械地站起身,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藏在褲腰裡的小鐵片——那是三個月前從車鬥上掰下來的,如今已經被磨成了鋒利的三角形。

木箱被撬開的瞬間,一股濃重的槍油味混合著鐵鏽氣息撲麵而來。箱子裡整齊排列著十幾把ak47,暗紅色的槍托上布滿劃痕,槍管泛著冷冽的藍光。季博達注意到其中幾把的保險裝置已經損壞,還有一把的準星歪得離譜——這些本該報廢的武器,現在卻要交到童子軍的手裡。

你!過來!刀疤教官突然指向季博達。他的金牙在夕陽下閃著令人作嘔的光澤,聽說你手巧,負責保養武器!

季博達低著頭走上前,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當他接過第一把步槍時,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回憶起前世服役的經曆。槍械的重量壓得他手臂發顫,但更沉重的是這個安排背後的含義——他們要把他也變成殺人機器的一部分。

一些早些年的知識在腦海中浮現。

ak-47步槍和81式自動步槍是兩種不同時代、不同設計理唸的步槍,但存在一定的技術傳承關係。ak-47是由蘇聯槍械設計師卡拉什尼科夫設計,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突擊步槍之一。

采用

長行程導氣活塞
回轉式槍機,結構簡單、可靠性極高,但射擊精度相對較低。使用

7.62x39mm中間威力彈藥。

81式自動步槍,1981年定型,設計上

融合了ak-47和56式衝鋒槍的特點,但改進了導氣係統,提高了精度。

同樣使用

7.62x39mm彈藥,與ak-47彈藥通用。

ak-47強調

極端環境下的可靠性,結構簡單,適合大規模戰爭,但精度和操控性較弱。

81式在保持可靠性的同時,優化了精度和人機工效,更適合現代步兵戰術需求。

可以熟練使用拆卸81自動步槍的季博達自然是對這ak47同樣熟悉。

正午的太陽毒辣地炙烤著訓練場,空氣中彌漫著槍油與汗臭混合的刺鼻氣味。季博達跪在滾燙的沙地上,麵前擺著一把老舊的ak-47,槍身上的劃痕和鏽跡無聲訴說著它曆經的暴力。

“看好了,小子。”

軍閥的走狗——一個綽號“鐵手”的獨眼老兵——蹲在他旁邊,金牙在陽光下閃著冷光。他粗糙的手指熟練地撥動槍機,動作很快。

“先卸彈匣,再拉槍栓——要快,要狠!”

金屬碰撞的脆響中,步槍像被解剖的動物般拆解成幾大部件。季博達盯著那些泛著油光的零件,瞳孔微微收縮——前世在軍事雜誌上看過的知識,此刻正以最血腥的方式具現化。

不遠處,其他孩子正笨拙地練習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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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瘦得像竹竿的男孩顫抖著托起比他胳膊還粗的步槍,後坐力直接把他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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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眼少年粗暴地踹著某個孩子的屁股:“三點一線!蠢貨!你瞄的是上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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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女孩(不超過七歲)被安排專門遞彈匣,沉重的金屬物件讓她走路搖搖晃晃

季博達的餘光瞥見鐵手腰間的傷痕——那是某種野獸的爪痕,但邊緣過於整齊,更像是……人為製造的“勳章”。

“你不一樣。”鐵手突然湊近,腐臭的煙味噴在季博達耳畔,“帕帕爸爸喜歡聰明的小狗。”

他示範著如何用通條清理槍管:

1.

蘸上渾濁的槍油(裝在可口可樂瓶裡)

2.

旋轉著捅進槍膛,帶出黑紅的鏽渣(像凝固的血痂)

3.

最後抹上薄薄一層牛油(防鏽,也是某種部落巫術)

“槍就像女人——”鐵手突然掰開擊錘,“你得知道她什麼時候會**。”

扳機扣動的空響嚇得遠處幾隻禿鷲撲棱棱飛起。季博達的睫毛都沒顫一下——這個反應讓獨眼男人咧嘴笑了。

當鐵手“偶然”留下裝滿子彈的彈匣離開時,季博達的指尖懸在冰冷的鋼殼上。

季博達心中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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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舉槍能爆掉三個守衛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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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營地外圍還有狙擊點(早上觀察到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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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這可能是忠誠度測試

他最終隻是規矩地卸下子彈,像模範學生一樣排列在油布上。

回到鐵皮屋,季博達借著月光檢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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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被槍機劃了道口子(故意沒躲開,流血顯得更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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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縫裡嵌著火藥顆粒(聞起來像變質鞭炮)

隔壁鋪位的卷發男孩突然夢囈:“媽媽……彆燒了……”

月光從鐵皮屋頂的彈孔漏下來,在槍管上投下一道銀色的光斑。季博達盯著那點光亮,嘴角浮現出一絲幾不可察的弧度。保養武器是個危險的差事,但也許,正是這個差事能讓他找到扭轉命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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