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52章 後三角隊形伏擊
晨霧未散,季博達三人已穿過最後一片灌木叢,遠處的小鎮輪廓在熹微的晨光中若隱若現。
這個小鎮比卡桑加更破敗,土坯房歪斜地擠在一起,街道上滿是泥濘的車轍印。通過地圖上的標識季博達知道,這裡比卡桑加更隱蔽,也更危險——因為這裡的規矩,是“不問來路,隻談買賣”。
“記住。”季博達停下腳步,聲音壓得極低,“喪彪盯住巷口,狂龍跟住我。”
狂龍撇了撇嘴,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格洛克,喪彪則沉默地點頭,眼神掃過小鎮外圍的幾個製高點——那裡最適合埋伏狙擊手。
三人繞到小鎮西側,在一間鐵皮屋頂的集市門口停下。季博達抬手,推開鏽蝕的鐵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
內部比想象中寬敞,但空氣渾濁得令人窒息——血腥味、腐肉味、廉價煙草味混雜在一起。一些雙目無神的人蹲在攤位後,麵前擺著各式物品:從走私藥品到軍火零件,甚至還有籠子裡關著的珍稀動物,這些人也是男女老少成分複雜。
季博達徑直走向最裡麵的攤位。攤主是個獨眼老頭,脖子上掛著一條由人指骨串成的項鏈。
“換什麼?”老頭頭也不抬,手裡摸著一把剔骨刀。
季博達卸下幾張鞣製完美的鬣狗皮和一些鬣狗牙,平鋪在油膩的木板上:“各種藥品、彈藥、衣服、鞋子。”
老頭用刀尖挑起一張皮子,獨眼微微一亮:“好手藝。”他彎腰從櫃台下拖出一個鐵箱,“青黴素一盒,氯喹一盒,嗎啡一盒,ak子彈一百發,再多沒有。”
季博達冷笑,突然從內袋摸出一顆蜜獾犬齒,輕輕放在皮子上:“再加這個,換一些衣服。”
老頭的獨眼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帕帕現在都讓你們自己出來換東西了?”
季博達看了看周圍,貼近老頭的耳朵:“帕帕哪有時間管這些事,長官讓我們出來換東西的。”
獨眼老頭一副明白了的表情:“哈哈,也對。”
季博達對著老頭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看來這老家夥是以為帕帕下麵的人想撈一些外快。”
季博達看了看老頭後麵的貨架:“你還有牙膏牙刷?”
獨眼老頭:“哦?怎麼?拿回去孝敬帕帕的情人?”
季博達假裝尷尬的撓了撓頭:“什麼都逃不過您的智慧。哈哈。”說著又掏出了一包獵人身上搜出來的不知名藥粉遞給了獨眼老頭。
獨眼老頭聞了聞藥粉:“這倒是個不錯的東西,可以掩蓋氣味,打獵能用的到。”
說著話獨眼老頭把牙膏牙刷和幾件破衣服遞了過來。
季博達收起藥品和彈藥。
三人剛走出黑市,狂龍突然繃緊身體:“季博達,九點鐘方向。”
街角陰影裡,兩個穿迷彩服的男人正對著他們的方向指指點點,其中一個拿起對講機。
“走。”季博達轉身拐進小巷,但巷尾突然冒出三個持砍刀的混混。
“看來今天運氣不錯。”光頭舔了舔刀鋒。
話音未落,季博達和狂龍幾乎同時抬起手裡的破麻袋。
“噠噠噠!”
火舌瞬間吞噬了三個愚蠢的混混。
季博達製止了要上去搜屍體的喪彪。
他看向北方,那裡隱約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抄近路,回到草原就是咱們的天下。”
旱季的非洲草原像一塊被烤裂的陶土,每道裂縫都張著乾渴的嘴。季博達的鞋底碾過龜裂的地麵,碎土塊簌簌崩落。身後吉普車的引擎聲像悶雷般碾來,車尾捲起的紅褐色塵土如同一條饑餓的沙蟒。
吉普車即將出現在三個人的視線裡。
“散開!”季博達一揮手,三人瞬間撲向不同方向的土溝。
“我第三次開槍後,你們可以自行射擊。”季博達遠遠的喊道。
旱季的非洲大地在烈日下乾裂,熱浪扭曲著遠處的景象。季博達蜷縮在一道乾涸的河床裂縫裡,瘦小的身體緊貼著滾燙的泥土。
在他左前側三十米左右的位置狂龍趴在裂開的土塊後麵,右前側五十米,喪彪像隻蜥蜴般貼著地麵,用一根削尖的木棍挑著一塊破布,輕輕晃動,吸引著敵人的注意力。
短短的十幾秒,季博達組織起了一個簡易的後三角隊形。
吉普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來了……”季博達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三個孩子屏住呼吸。
吉普車碾過河床邊緣的刹那,季博達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後坐力撞得他肩膀生疼,子彈打在吉普車的前輪上,濺起一串火星。車上的政府軍士兵大罵著跳下車,槍口掃向四周——他們知道襲擊者是幾個孩子,隻是沒想到這些童子軍的槍法現在變得如此之準。
不待下車的政府軍士兵找到敵人。
季博達的第二輪點射到了。
“噠噠。”
一個短點射,炸開了一個正麵向季博達的政府軍的胸口。
不待對方反應。
季博達的第三輪點射開始了。
“噠噠。”
又是一個短點射,直接打斷了一個政府軍士兵的脖子。
雖然現在環境危機,可季博達還是不由得在腦海裡過起了動畫,那是前世在東方神秘大國的服役經曆,季博達從小就是個快槍手,從第一次打靶開始,季博達的射擊速度就是最快的,直到很久之後,眼神跟不上了,手也不那麼穩了,可這個快,總是個不變的特點。
剩下的一個政府軍士兵剛想要蹲下,其它兩個方向的槍聲也響了,狂龍的點射擊殺了剛想要蹲下的政府軍士兵,同時也無意之中打漏了車子的油箱,另一側喪彪則是擊斃了車裡的駕駛員。
眼見後麵的煙塵四起,季博達知道,政府軍的援軍到了,隻是不知道對麵到底有多少人。
季博達呼喊著狂龍和喪彪。
“快跑。”
硝煙中,三個孩子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拖著武器往最近的岩石帶跑。狂龍的膝蓋擦破了,血混著泥土糊在腿上。
“去……去那邊!”季博達指著遠處一片風化的岩柱群,聲音因為喘息而斷斷續續。
三個凶猛的幼獸,在乾裂的大地上拚命奔跑,身後揚起細小的塵土。
季博達趴在岩柱的陰影裡,望遠鏡的鏡片上倒映著遠處的景象。
剩下的政府軍士兵圍在燃燒的吉普車殘骸旁,其中一人正對著無線電急促地說著什麼,聲音被熱浪扭曲成斷斷續續的電流雜音。另外兩個士兵拖拽著同伴的屍體,動作粗暴,眼神卻不斷掃視四周的荒野,槍口微微發抖。
“他們在害怕……”
季博達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一個戴軍官帽的男人突然揮手,大聲嗬斥了幾句。士兵們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始收拾裝備,將屍體扔上另一輛吉普車。引擎轟鳴,輪胎碾過乾裂的土地,捲起一片紅褐色的塵土——他們撤退了。
“呸!慫包!”狂龍從岩縫裡探出頭,狠狠啐了一口。
喪彪盯著遠去的車影,低聲問:“他們會不會帶更多人回來?”
季博達收起望遠鏡,稚嫩的黑臉上透出與年齡不符的冷峻:“會。”
他拍了拍ak槍管上的灰,站起身。
“所以,我們得在他們回來前……”
“準備好更大的‘歡迎儀式’。”
遠處的禿鷲終於俯衝而下,撲向那具被遺棄在焦土上的血跡。熱風中,三個孩子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像三柄剛剛見血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