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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120章 脫困的魔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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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枚導彈同時呼嘯而出,精準命中車隊首尾的裝甲車。爆炸的火球還未完全膨脹,埋伏在岩壁上的叛軍就傾瀉下暴雨般的子彈。一個白人傭兵剛從燃燒的裝甲車爬出,就被7.62毫米子彈打成了篩子。

衝鋒!衝鋒!帕帕這次沒有親自上前,他站在指揮位置,死死盯著那輛神秘的貨車。不對勁...太安靜了...那些傭兵的反擊呢?

突然,貨車的球形裝置被開啟了。

趴下!!獨眼龍的尖叫在無線電裡炸響。

下一秒,整個峽穀被刺目的火光淹沒。那不是爆炸,而是快速射擊的近防炮。更可怕的是,那些被擊毀的裝甲車裡,突然爬出全副武裝的傭兵——他們穿著厚重的防護服,顯然早有準備。

中計了!帕帕的怒吼混在槍聲中。這不是運輸隊,而是精心設計的圍剿行動!那輛貨車裡根本不是什麼物資,而是西方人的高科技反擊!

叛軍們像麥子般被收割。一個少年兵抱著燃燒瓶衝向貨車,身體卻在距離十米處四散開來——高速射擊的機炮。獨眼龍帶著殘部拚死掩護,用繳獲的m2重機槍掃射,但穿甲彈打在貨車外殼上竟隻擦出淺淺的凹痕。

帕帕知道敗局已定。他踹開發動機冒煙的皮卡,一把揪住嚇癱的琳達:你!去開那輛搶來的裝甲車!在女人驚恐的注視下,他竟露出溫柔的笑容:要麼現在開車,要麼我讓你和那些傭兵慢慢玩。

當琳達顫抖著發動裝甲車時,帕帕最後看了一眼戰場。一個親衛隊正被三個傭兵圍攻,他的右臂已經被齊肩打斷,卻仍用牙齒咬著軍刀割開了一個傭兵的喉嚨。帕帕舉起鍍金手槍,卻不是救援——

砰!

子彈精準地穿過近衛隊員的腦袋。

彆讓他們抓活的。帕帕輕聲說,隨即關上車門。裝甲車撞開燃燒的路障,朝著南方疾馳而去。後視鏡裡,剩下的改裝車和叛軍們正在跟上帕帕的車尾,但帕帕已經撕開地圖,指向一條手繪的隱秘路線。

去這裡,他對琳達說,手指點著一個用血標注的坐標,我在國外認識些朋友...他們會對這些新東西很感興趣。

另外,東方神秘大國的朋友或許會對這些東西更有興趣。

他所說的新東西,是趁亂從拍下的幾張照片。

風捲起沙塵,吞沒了公路上蜿蜒的血跡。禿鷲們終於等到了盛宴的開席。

卡桑加方麵。

季博達摒棄華而不實的特種訓練,堅持三大基礎訓練體係——佇列練紀律、戰術練生存、射擊練殺敵,將前世三十多年的服役經曆與非洲實戰需求完美結合。

季博達將複雜戰術簡化為三三製基礎版,用樹枝在沙地上畫圖教學,使文盲民兵也能快速掌握交替掩護、扇形撤退等保命技巧。

打破當地開槍聽響的陋習,實行三發點射訓練,用繩子量步距製作簡易靶場,使彈藥消耗降低90%而命中率提升十倍。

東方軍事體係的實用性在這片非洲紅土地上悄然紮根。

晨霧中的卡桑加訓練場傳來整齊的靠腳聲,像一台剛剛上油的機器發出的規律運轉聲。季博達站在用廢舊輪胎壘成的指揮台上,看著下麵一百二十三名民兵完成第三次佇列會操——距離訓練開始僅僅過去了十七天。

向右——轉!

隨著口令,一百多雙破舊的鞋子同時碾轉,在紅土地上刮出扇形痕跡。動作依然稱不上整齊劃一,但已經沒有人把搞混了。季博達滿意地點點頭——這個進步比他預計的快了三天。

場邊,半耳隊長站在隊首,眼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這個年輕的指揮官,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覺得或許真的是神隻轉世。

解散!各班長帶開進行戰術訓練!

隊伍立刻像綻放的花朵般散開,分成十二個班。每個班長都是三個排長親自挑選的——他們或許不是槍法最好的,但佇列訓練中一定是最專注的,戰術隊形一定是記的最好的。令人意外的是,這些班長中的多數都很快展現出超乎預期的領導才能。

季博達走向最靠近樹林的一組,這裡正在訓練基礎戰術隊形。大個子班長用樹枝在沙地上畫著簡筆畫似的示意圖,十幾個民兵蹲在地上,像小學生一樣認真聽講。

看,就像野牛群保護小牛。大個子班長用土語解釋著三三製簡化版,粗壯的手指在沙地上劃出三個三角形,前麵的人開槍時,後麵的人裝彈,永遠有人盯著敵人...

季博達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比喻不是他教的,但比任何軍事術語都適合這些從小放牧的非洲漢子。他注意到有幾個民兵正在用石子模擬戰術移動,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推著石子交替前進。

連長。大個子班長發現了他,興奮地站起來,他們組發明瞭新玩法!

在另一組的訓練區域,季博達看到了令人驚喜的一幕——獨臂班長用藤條在樹上綁出等高的人形靶,民兵們正在練習射擊-移動-射擊的基礎動作。雖然隻是用木棍模擬槍支,但每個人的動作都一絲不苟。

跟打羚羊一個道理,恩杜看到季博達,咧開缺了門牙的嘴笑道,不能站在原地等它們回來。

最讓季博達欣慰的是射擊訓練場的變化。他用繩子量出的一百米標準靶場上,民兵們不再像以前那樣胡亂掃射。現在每個人都采用跪姿,嚴格按照三發點射的節奏開火——這是他用三天時間才糾正過來的陋習。

呼吸要穩。季博達蹲在一個渾身發抖的少年民兵身旁,輕輕按住他的肩膀,想象你的槍管是吸管,吸氣...屏住...呼氣...

少年扣動扳機,三發子彈有兩發打中了人形靶的軀乾部位。周圍立刻響起歡呼聲——在以前的卡桑加,能打中樹乾就值得慶祝了。

夜幕降臨後,季博達獨自巡視營地。在一排的一個帳篷後麵,他意外發現半耳隊長正用手電筒照著戰術圖,給幾個老兵講解什麼。月光下,老兵們專注的神情與白天那些年輕民兵如出一轍。

回到自己的帳篷,季博達翻開訓練日誌,在今日總結欄寫下:紀律養成進度超前,明日增加夜間緊急集合訓練。筆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考慮增加戰術訓練和射擊訓練比重。

油燈將他的影子投在帳篷上,那影子看起來既不像商人,也不像軍訓教官,而是一個正在非洲紅土地上播撒軍事智慧的異鄉人。

黎明前的叢林彌漫著潮濕的霧氣,喪彪蹲在一棵猴麵包樹後,手指輕輕拂過地上半乾涸的蹄印。這個年輕的民兵排長有著與生俱來的追蹤天賦,能從最模糊的痕跡中讀出獵物的去向,再加上和季博達一起戰鬥的兩年時間,更是讓他的實踐經曆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

東邊三百米,小水塘。喪彪用氣音說道,右手比劃出羚羊角的形狀。身後十二個民兵立刻像訓練時那樣分成三組,悄無聲息地散入灌木叢中——三週的佇列訓練此刻顯出了效果。

喪彪打了個手勢,兩個年輕民兵立刻開始在水塘邊的軟泥上佈置陷阱,動作熟練得像是乾了一輩子的獵戶,當然,這兩個新民兵可能本就是獵戶出身。

記住連長教的,喪彪低聲提醒,三發點射。

遠處傳來細微的樹枝斷裂聲。喪彪豎起耳朵,突然猛地一揮手。幾乎同時,東、北、西三個方向的灌木叢中爆發出整齊的吆喝聲——這是季博達傳授的圍三缺一戰術,故意留出南麵陷阱方向作為缺口。

一頭成年羚羊驚慌地竄出灌木,修長的四肢在晨光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就在它即將躍過水塘時,第一聲槍響了。子彈精準地擦過前腿,讓這頭健壯的動物一個踉蹌。第二發、第三發接踵而至,全部打在預定的非致命部位。

羚羊哀鳴著栽倒在陷阱區,立刻被埋伏的民兵按住。喪彪快步上前,用獵刀乾淨利落地結束了它的痛苦。整個行動用了四發子彈——放在過去,這群毛手毛腳的小夥子或許要打光兩個彈匣才能蒙中一頭。

漂亮。喪彪拍拍開槍的少年民兵,後者激動得滿臉通紅。這是訓練營三發點射課程的第一批畢業生。

當太陽完全升起時,狩獵隊已經收獲了四頭羚羊、一頭野豬和十幾隻珍珠雞。喪彪清點著戰利品,腦中已經開始盤算:野豬肥膘可以熬油,羚羊肉熏製儲存,雞毛能做箭羽...

排長,還去河邊嗎?一個民兵小聲問道,眼睛瞟向西邊泛著波光的小河。

喪彪搖搖頭:今天夠了。他指了指地上捆好的獵物,下午還要修東邊的工事。

回營地的路上,喪彪刻意選擇了不同的路線。這個習慣可能在無意中已經救過他們很多次命了——曾經帕帕的偵察兵就埋伏在幾個孩子狩獵歸途。果然,在經過一片金合歡樹林時,他發現了幾枚新鮮的彈殼。不是政府軍的製式彈藥,也不是他們常用的型號。

新玩家。喪彪撿起彈殼聞了聞,硫磺味還很新鮮。他不動聲色地打了個手勢,隊伍立刻變換成防禦隊形,交替掩護著撤回卡桑加方向。季博達教的戰術動作已經成了肌肉記憶。

正午的烈日下,卡桑加東側的防禦工事進展神速。喪彪把三排分成三組:一組處理獵物,一組加固圍牆,一組準備晚飯。

這樣斜著插,喪彪用砂輪打磨著一根生鏽的鐵軌釘,火花濺在他結滿老繭的手掌上,讓帕帕的雜種們拔不出來。

他們用荊棘、泥漿和廢舊金屬構築的防線連半耳隊長都挑不出毛病。這個老兵上次巡邏時,特意在某個倒刺陷阱前停留了許久,最後難得地點頭認可:比政府軍的鐵絲網管用。

第二天,喪彪換了身相對乾淨的衣裳,帶著一個班的民兵和半扇羚羊肉以及各種牙齒犄角草藥等等交換物出發去比較遠邊境的集市。這是最危險的任務——邊境集市龍蛇混雜,帕帕的眼線、政府軍的密探甚至國際組織的臥底都可能混在其中。

記住,喪彪邊走邊叮囑,“一組跟我走攜帶自身武器,分散站位帶著交易物品走在最前麵,班長和二組三組隻帶武器,遠遠的分散左右跟在後麵。遇有情況,直接開火。”

邊境集市比想象中熱鬨。攤位上擺著從聯合國救援包到ak-47零件的各種商品。喪彪徑直走向戴紅帽的乾瘦老頭,把羚羊肉往櫃台上一放。

老價錢?紅帽老頭咧嘴一笑,露出三顆金牙。

喪彪搖搖頭,從後麵的新民兵手裡接過一個小布包。展開後是六把手工鍛造的獵刀,刀柄用羚羊角雕刻,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這是營地裡的鐵匠用廢棄炮彈殼打造的精品。

老頭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撫過刀麵:新貨色?

一把刀換兩袋玉米粉,再加...喪彪故意停頓,看著老頭急切的表情,你那台舊磨麵機的零件。

交易達成得比預期順利。當喪彪扛著第三袋木薯粉準備離開時,一個穿西裝褲配戰術靴的男人不動聲色地靠了過來。

聽說你們...需要彈藥?男人說話帶著奇怪的口音,手指在胸前比劃出一個數字——這代表某種子彈口徑。

喪彪麵不改色,但心跳加速了。他們確實缺彈藥,但更缺的是信任。下次帶樣品,他低聲說,一週後安排人來找我。

回程路上,背著沉重糧袋的民兵們卻走得比來時輕快。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支凱旋的小分隊。喪彪走在最後,警惕地掃視著路邊的灌木叢,但腦子裡已經在盤算明天的任務——季博達說要開始挖地下儲藏窖了。

營地飄來烤肉的香氣,混合著新伐木材的清香。喪彪老遠就聽到大個子班長的大嗓門在指揮搬運工事材料,還有小學裡莉莎教孩子們認字的聲音。這種平凡的熱鬨在戰亂區比黃金還珍貴。

收獲如何?季博達出現在路口,手裡拿著工事規劃圖。

喪彪拍了拍糧袋,露出罕見的微笑:夠吃一週,還搭上個驚喜。他低聲把軍火販子的事說了。

季博達的眼睛眯了起來,那表情喪彪很熟悉——就像前世在生意場上發現機會時的自己。下週我去會會他,季博達收起圖紙,先把糧食入庫,半耳隊長發現西牆需要加固。

當夜哨排好時,喪彪蹲在新建的瞭望塔上啃著烤羚羊肉。月光下,他看見季博達獨自在訓練場邊踱步,時而蹲下用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這個東方人腦子裡永遠裝著普通黑人永遠都想不到的計劃。

遠處傳來幾聲豺狼的嚎叫,喪彪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新獵刀。刀柄上的羚羊角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像一個小小的勝利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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