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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149章 第二次圍剿帕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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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水帆布上凝結著露水,隨發電機震動不斷滴落在沙盤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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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盞軍用應急燈懸掛在支架上,將人影投在帳篷上形成扭曲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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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的咖啡機正煮著混有興奮劑的濃咖啡,氣味蓋過汗臭和槍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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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戰術地圖用染血的匕首釘在折疊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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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帕殘部活動區域被紅蠟筆圈

卡桑加民兵加強營的指揮帳篷裡,營一級的作戰會議,所有軍官參加,一個營長、四個連長、十六個排長,以及後勤組和指揮組的組長。

季博達清了清嗓子,雙手扶桌,桌麵上一張點位最全的地圖。

“帕帕,活得太久了。”

狂龍一臉興奮。

“營長,咱們要開始行動了嗎?”

季博達微笑著點頭。

坐在桌子末尾的後勤組和指揮組也是一臉興奮。

“我做出如下部署。”

“半耳隊長帶領一連、狂龍帶領二連、喪彪三連,化整為零,以連為指揮機構,以排為戰鬥單位,按照攻擊、夾擊、伏擊、截擊的戰鬥原理,以卡桑加為基準點,分彆向南、東、西,三個方向清繳帕帕的叛軍。”

“老鼠帶領四連作為預備隊留守卡桑加,四連一排二排作為火力支援隊隨時準備支援,四連三排四排作為後勤保障隊配合後勤組做好物資及彈藥支援工作。”

“一連重點清掃廢棄鑽石礦場和途經所有據點,二連向東側雨林地帶穿插,三連向西滲透至政府軍廢棄哨所。”

“戰鬥完成準備時限為明早5:00。”

“是。”在場所有人起立,異口同聲。

黎明前的卡桑加營地籠罩在柴油與露水混合的霧氣中

4:30,發電機轟鳴聲突然停止,整個營地陷入詭異的寂靜。一連的士兵們已經集結在皮卡車旁,槍管上凝結的露水不斷滴落。駕駛室儀表盤泛著幽綠的微光,映照出一張張黝黑的臉。

半耳連長站在一輛改裝皮卡的車鬥上,殘缺的左耳在晨風中微微發紅。他腰上掛著兩把獵刀,金屬碰撞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一連,檢查裝備!”

士兵們沉默地執行著最後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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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槍手正在往pk輕機槍的彈鏈上塗抹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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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手把炸藥塞進掏空的木瓜裡

二連的機動在營地東側整裝待發

狂龍連長靠在他的專屬座駕——一輛焊滿鋼板的吉普車上,車頭的骷髏塗鴉還沾著昨天的血跡。他嚼著摻了咖啡因的古柯葉,太陽穴青筋暴起。

“二連!蹬車!!”

八輛武裝皮卡同時點火,排氣管噴出濃黑的尾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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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車架設的重機槍纏著彈鏈,黃銅彈殼在晨光中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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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輛車後都綁著備用輪胎,裡麵其實塞滿了rpg火箭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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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偵察兵正在除錯望遠鏡。

車隊最末尾,一個管理食物的士兵正在努力的壓著肉乾,生怕肉乾被顛出車鬥。

三連像幽靈般消失在西方叢林。

喪彪連長親自檢查了每個民兵的裝備,金屬螺紋咬合的聲響如同毒蛇吐信。他們沒開車,隻帶騾子運輸重武器。

“記住,你們現在是‘金國的解放陣線’。”

最年輕的排長突然劇烈顫抖——這是他第一次實戰。喪彪走過去,往他脖子裡倒了半瓶醫用酒精。

“現在暖和了嗎?年輕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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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照在迫擊炮排的炮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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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勤組正在盤點剩餘庫存。

太陽完全躍出地平線時,卡桑加民兵加強營的營地裡隻剩下四連的一百多人。

在卡桑加教堂的鐘樓上,當地神父顫抖著畫十字。他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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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去的車隊驚飛了滿樹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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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的士兵踩碎了祈禱用的玫瑰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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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進的騾隊踏過寫滿經文的殘破墓碑。

更遠處,平安穀的方向傳來隱約的雷聲——雖然氣象報告說今天隻是陣雨。

一連突擊廢棄礦場“血鑽坑”。

一連的偵察兵趴在一棵被雷劈斷的猴麵包樹上,熱成像儀掃過礦坑入口。

礦場東側入口,被推土機殘骸堵死,但有新鮮腳印繞行

中央礦坑深約30米,底部積滿鏽紅色的汙水,漂浮著幾具泡脹的屍體

西側隧道洞口堆著沙袋,隱約可見槍管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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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5名叛軍哨兵(2人在高處瞭望臺,3人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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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內熱源顯示10-15人(可能為帕帕殘部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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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坑邊緣埋有絆雷(細鐵絲連線手榴彈)

半耳連長冷笑,殘缺的耳根抽動:“帕帕的人還是這麼懶,連詭雷都埋得這麼糙。”

一連三個排展開攻擊隊形:

一排正麵佯攻,吸引火力,製造混亂,讓敵人誤判主攻方向。

二排從礦坑邊緣索降,突襲隧道

無聲清理哨兵,埋設撤退封鎖雷。

三排壓製瞭望臺,提供狙擊支援,優先擊殺叛軍頭目。

四排作為機動隊留守,隨時準備支援。

一排引爆預設炸藥,礦場東側入口火光衝天!

迫擊炮、火箭彈、機槍混亂的爆炸聲不斷響起。

叛軍哨兵驚慌調轉槍口,機槍子彈掃射向煙霧彌漫的入口

二排趁機從西側懸崖索降,爪鉤釘入岩壁,士兵如鬼影般滑下。

二排長一槍打爆瞭望臺的油桶,烈焰吞噬兩名哨兵。

五班長用砍刀抹掉洞口哨兵喉嚨,鮮血噴在沙袋上。

叛軍頭子從睡夢中驚醒,剛摸到槍就被輕機槍的掃射爆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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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餘叛軍退到礦坑底部,躲在生鏽的礦車後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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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排十三班的機槍手連續掃死了3人,子彈穿透鐵皮車廂

-一名重傷叛軍拉響手雷撲向二排

六班的機槍手機槍掃射,把他淩空打碎,手雷在空中爆炸,殘肢砸進汙水。

戰鬥在一個小時後結束。

一連肅清礦場,開始搜查戰利品。

-屍體清點,一共19名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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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獲了鑽石原石x3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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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帕的電台。

-手槍一把。

獵槍三支。

步槍十五支。

各類彈藥一共裝了三箱。

在一個礦坑裡發現了二十多具礦工屍體。

半耳連長撿起地上一枚帶血的砍刀,冷笑:“帕帕的人死得真快。”

東側雨林地帶。

二連的車隊熄火停在距離目標村落兩公裡的泥路上,引擎蓋上的熱氣在潮濕的雨林中蒸騰。狂龍連長跳下車,踩碎了一隻正在啃食腐爛木瓜的甲蟲,鞋底黏著猩紅的果肉。

“一排長,安排兩個機靈的,去探探。”

兩個偵察兵,鬼鬼祟祟的鑽進了雨林。

另一個民兵拿著熱成像儀器下了車。

半小時後。

狂龍得到了需要的資訊。

-村落裡一共12間茅草屋環繞中央水井,井台邊拴著5個骨瘦如柴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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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側穀倉改造成軍火庫,門口堆著沙袋,兩名叛軍叼著煙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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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側棕櫚樹下吊著個鐵籠,裡麵蜷縮著血肉模糊的人形。

8名武裝分子在活動,其中4人持ak,2人扛rpg,還有2人用皮鞭抽打村民搬運東西。

穀倉內熱源顯示另有6-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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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南側茅屋有攜帶手槍的叛軍,疑似據點指揮官。

狂龍舔了舔開裂的嘴唇,古柯葉的苦澀混著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一排碾過去,二排三排左右包抄,四排留守。”

頭車架設的重機槍突然開火,12.7mm子彈將棕櫚樹攔腰打斷,吊著的鐵籠轟然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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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叛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子彈撕碎,一具屍體掛在井繩上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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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尖叫著趴進泥坑,有個少年趁機搶過叛軍的砍刀,捅穿了最近守衛的眼窩

在叛軍做出反擊前,迫擊炮彈的炸響聲接連響起。

爆炸震飛了半個屋頂,燃燒的茅草如地獄火雨般墜落。

穀倉裡衝出的叛軍像沒頭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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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光膀子的壯漢剛舉起rpg,就被迫擊炮彈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掀翻在地。

-一個民兵用手雷轟開茅屋門板,發現三名叛軍正往地道鑽

回頭喊了一聲。

“火箭彈。”

同班戰友的一發rpg火箭彈送這三名叛軍去見了長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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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龍親自踹開南側茅屋,攜帶手槍叛軍頭目正握衛星電話求援

-“說再見吧。”狂龍的一輪點射結果了這個叛軍頭目。

半小時後,硝煙散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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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斃14名叛軍。

繳獲步槍9支。

手槍1支。

獵槍2支。

-炸藥x20管。

各類彈藥3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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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村民2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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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籠裡是前政府軍少尉,舌頭被割。

狂龍把玩著從軍官屍體上搜出的金牙。

收攏人員,裝車戰利品。

狂龍留下政府軍的名號,便頭也不回的上了越野車。

引擎咆哮著驚醒雨林深處的灰鸚鵡,它們盤旋在村落上空,羽毛沾著火藥灰像一場黑色大雪

卡桑加西側的政府軍廢棄哨所。

三連的士兵像幽靈一樣穿過雨林,迷彩服上沾滿露水和蜘蛛網。喪彪連長蹲在一棵金合歡樹後,望遠鏡裡映出那座混凝土哨所——牆皮剝落,鏽蝕的鐵絲網上掛著風乾的動物屍體,但二樓的視窗卻閃過人影。

“一排正麵佯攻,二排左翼包抄,三排右翼斷後。”

喪彪的聲音像砂紙摩擦,他往嘴裡塞了一塊方糖,喉結滾動,“一個不留。”

一排正麵佯攻。

“噠噠噠!”

一輪點射打穿了哨所頂層的觀察哨,叛軍哨兵的腦袋像西瓜般炸開。緊接著,三連的一個機槍手架起pk輕機槍,對著哨所大門瘋狂掃射,木屑和碎玻璃四處飛濺。

馬上就有叛軍做出反應,二樓視窗伸出三支ak-47盲目還擊。

甚至還

有人從後門丟出煙霧彈,試圖掩護撤退

哨所頂層的重機槍手剛露頭,就被三排的兩個機槍手集火乾掉。

“他們上鉤了!

一排長咧嘴一笑,往哨所門口內甩了顆手雷。

二排的士兵像獵豹一樣從左側雨林竄出,ak47槍口噴出細密的火舌。

迫擊炮彈的炸響在哨所內接二連三。

一個民兵在哨所後門埋設了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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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叛軍剛衝出來就被炸成碎肉,血霧噴在混凝土牆上。

-八班長踹開側門,一個點射轟飛一名叛軍的半邊肩膀

**“投降!我們投降!”**

一個滿臉是血的叛軍跪在地上舉起雙手。

**“晚了。”**

喪彪從陰影裡走出,一刀捅進他的喉嚨。

三排的任務是確保沒有叛軍從右側雨林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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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叛軍試圖爬窗逃跑,結果被剛剛設好機槍陣地的兩個機槍手打成了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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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幾個叛軍躲進了地下室。

“燒了他。”喪彪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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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兵們往通風口灌入汽油,再丟進一根點燃的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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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持續了十秒,然後隻剩焦臭味

哨所肅清戰鬥用時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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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斃12名叛軍(已經全部補槍確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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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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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用無線電x1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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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帕的補給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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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公斤未切割血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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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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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傷2人(流彈擦傷)

中午時分卡桑加指揮中心。

帳篷裡悶熱潮濕,汗水順著季博達的太陽穴滑下,在戰術地圖上洇出一小片水漬。

四連長老鼠——一個精瘦如剃刀的男孩,正神經質地用匕首削著一塊木頭,木屑在桌麵上積了薄薄一層。他的眼睛每隔三十秒就要掃向無線電,彷彿能用目光逼它發出聲音。

“多久了?”季博達突然開口,聲音沙啞。

老鼠看了眼腕錶——表盤玻璃有道裂紋,是上週帕帕的人偷襲時留下的。

帳篷外傳來四連士兵的竊竊私語。

中午電台突然爆出電流雜音。

老鼠像觸電般撲過去,差點撞翻咖啡壺。

訊號斷斷續續,夾雜著槍聲和慘叫,“…哨所拿下…但…帕帕不在…重複…帕帕不在…”**

季博達的拳頭砸在桌上,震翻了紅鉛筆。鉛筆滾到地圖邊緣,停在用血圈出的礦產坐標上。

“繼續搜。”他對著話筒低吼,“把他的腸子從喉嚨裡扯出來,也要問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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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深處隱約可見裝甲車履帶印(寬度匹配t-72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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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乾上刻著帕帕部隊的標誌(顏料還未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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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不安的是——一具被剝皮的屍體掛在樹枝上,胸前烙著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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