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駐韓美軍黑人司令 第157章 第一座金礦2
**卡桑加民兵加強營指揮帳篷·作戰指令下達**
季博達站在指揮部的沙盤前,指尖重重敲在三個坐標上——
**“一連已經打穿了鑽石礦,二連在東線遭遇不明武裝,三連遭遇帕帕的武裝力量損失慘重,也得到了補充。”**
他的聲音像砂紙摩擦鐵鏽,指揮部裡的參謀們屏住呼吸。
**“四連三排四排,立即再次增援。”**
**【增援部署】**
**1.
三排十班,四排十四班(向西增援三連)**
-
**路線**:沿乾涸河床推進,避開第七營的活動區。
**2.
三排十一班,四排十五班(向東增援二連)**
-
**路線**:走采鹽場舊路,埋設詭雷防範尾隨。
**3.
三排十二班,四排十六班(向南搜尋一連)**
**黃昏時分卡桑加廣場**
季博達親自檢查裝備。
三個方向的士兵同時出發。
教堂鐘聲恰在此時敲響,驚飛一群血羽烏鴉。
**東部雨林深處·鑽石礦以南三公裡**
雨林的濕氣像一層黏膩的紗布,裹在四連三排12班和16班士兵的身上。衣服(卡桑加民兵加強營還沒能配上全員的迷彩服)早已被汗水浸透,鞋子(作戰靴就更不用想了)裡灌滿了泥漿,每走一步都發出令人不快的“咕嘰”聲。
**“媽的,一連這幫人屬幽靈的?”**
12班長蹲下身,指尖撥開一叢被刻意複原的蕨類植物——下麵的泥土有輕微翻動的痕跡,是掩埋排泄物的淺坑。處理得極其乾淨,連臭味都被某種草藥味掩蓋。
16班長嚼著古柯葉,眯眼打量四周:“看那兒——”
他指向一棵樹乾上的刻痕,三道平行的刀痕,幾乎與樹皮的紋路融為一體。**一連的標記。**
兩個班順著痕跡繼續前進,發現一連的蹤跡處理堪稱教科書級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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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印**:用棕櫚葉綁在靴底,踩出的印子像某種野獸的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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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食物包裝埋在半米深的坑裡,防蟲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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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徑**:專挑堅硬岩麵行走,避免留下可追蹤的泥土翻動
**“半耳隊長這個老狐狸…”**
搖頭苦笑,“在季博達營長學的本事全用在這兒了。”
**上午雨水剛一停歇,雨林突然安靜**
鳥叫聲消失了,連一貫聒噪的灰鸚鵡都噤若寒蟬。
十二班長突然舉手握拳——全隊瞬間凝固。
**“布穀—咕咕—布穀”**
三聲鳥鳴從東北方傳來,節奏帶著特殊的頓挫。
**十二班長立刻回應:“咕—布穀—咕咕”**
(四連與一連的識彆暗號)
三十秒後,十點鐘方向的樹冠輕微晃動。一個披著偽裝網的士兵像幽靈般滑下樹乾——
**一連暗哨**,臉上塗著混有木炭的泥漿,連牙齒都用特殊染料染灰。
**“跟我來。”**
他聲音沙啞,“保持五米間隔,踩我的腳印走。”
暗哨帶領他們走的路線詭異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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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一片表麵平靜的沼澤(下麵埋著第七營的跳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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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倒下的巨木行走(樹冠裡藏著一連的另一個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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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百多米屈身快進。
一個新兵的膝蓋被尖銳的碎石割破,卻不敢出聲——他看見右側三米處,半截政府軍士兵的屍體正在腐爛。
**正午時分抵達目的地**
撥開最後一道藤蔓時,12班和16班全體屏住了呼吸——
**廢棄金礦的洞口被改造成軍事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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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禦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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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袋壘成的環形陣地,架著兩挺pk輕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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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處懸掛著改裝的反坦克地雷(絆線連線洞頂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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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壁上鑿出的狙擊孔,ak47的槍管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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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衣繩上掛著用植物汁液染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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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收集係統(剖開的橡膠管引流到油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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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個簡易的煙草烘乾架(用繳獲的聯合國糧袋兜著)
半耳連長從陰影裡走出來,殘缺的左耳在陽光下泛著粉紅的疤。他手裡拎著個染血的布袋,隨手扔到十二班長腳邊——
“一些懷表、打火機之類的小東西。”
**“見麵禮。”**
他咧嘴一笑,“聽說你們帶了咖啡?”
在金礦深處的“指揮室”(其實是鑿出來的岩洞),半耳隊長一腳踢開門簾,血腥味和火藥味跟著他一起湧了進來。
**“全宰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硝煙燻黑的牙齒,**“三十七個,一個沒跑。”**
十二班長和十六班長緊隨其後,兩人身上掛著泥水,但神情亢奮,像是見到血腥的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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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殲滅**:37人(含1名自稱“黑鋼陣線”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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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獲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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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5公斤(熔鑄成粗糙的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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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食**:50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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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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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47
x
25支(槍管生鏽,但能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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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機槍
x
3挺(缺彈鏈,隻能單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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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製手槍
x
7把(用汽車零件拚的)。
-
**冷兵器**:砍刀
x
20把,匕首
x
10把。
-
**彈藥**:5箱(7.62mm居多,但半數受潮)。
半耳隊長抓起水壺灌了一口,水混著血絲從嘴角流下。他抹了把臉,冷笑道:
**“那狗軍官死前倒是吐了點真東西。”**
他模仿俘虜崩潰時的腔調:
**“‘我……我們是獨立武裝!’**”
半耳捏著嗓子,**“‘黑鋼陣線!有兩座金礦!和帕帕隻是生意往來!’**”
**“血金礦。”**
十二班長插話,**“往南三十公裡,他們老大親自坐鎮。”**
半耳點頭,眼神陰冷:**“五十人,重機槍,還有——”**
他頓了頓,**“防空導彈。”**
帳篷裡瞬間安靜。
十六班長緩緩抬頭。
他拾起一塊繳獲的金條,在掌心掂了掂,忽然甩給十二班長:
**“帶回去——給季博達鑲顆金牙,下次見麵亮給帕帕看。”**
**
兩個班在營地休息了一夜,次日清晨,一連臨時營地·物資交接**
十二班長和十六班長站在彈藥箱壘起的臨時交接點前,汗水順著他們的下巴滴落。一連的士兵們沉默地搬運著物資,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血腥的餘味。
**“玉米麵餅子,肉乾。”**
十六班長拍了拍鼓囊的麻袋,**“省著點吃,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送。”**
**“子彈兩箱,rpg火箭彈兩箱,82mm迫擊炮彈三箱。”**
十二班長踢了踢腳邊的木箱,**“季博達說,彆他媽再打光了。”**
半耳隊長咧嘴一笑,露出被煙草燻黑的牙齒。他掀開一個彈藥箱,黃銅彈殼在夕陽下泛著冷光。
**“夠換那軍閥頭子一條命了。”**
一連的士兵們抬著繳獲的裝備走來:
槍支、刀具、金條。
十二班長把金條塞進貼身的帆布包,拍了拍:**“季博達會喜歡這個。”**
二十四人的補給小隊,準備返程。半耳隊長突然大步走來,一把抓住十二班長。
他的左耳殘根在朝陽中泛紅,眼神比刀還利:
**“聽著——下次多帶補給,尤其是藥品。”**
他壓低聲音,**“接下來是一場大戰,我們帶的可能不夠。”**
遠處,烏雲壓境,雷聲隱隱。
**“要變天了。”**
半耳鬆開手,**“告訴季博達——下次見麵,我要給他一份大禮。”**
十六班長把玩著那把漂亮的匕首,突然開口:**“你覺得他們能撐到下次補給嗎?”**
望著視線裡逐漸縮小的營地,一連的士兵們正把機槍架在製高點。
**“誰知道呢。”**
他拉下帽簷,擋住些許的雨滴,**“在這鬼地方,活過今天就算贏。”**
第一滴雨砸在帽簷上,暈開一片血色的水痕。
岩壁上的煤油燈劇烈搖晃,把所有人的影子投成張牙舞爪的巨獸。槍栓拉動的金屬聲在礦洞中回蕩,像死神的磨刀石。
**卡桑加東側·雨幕中的補給隊**
暴雨如注,厚重的雨簾將整個世界染成模糊的灰綠色。四連三排十一班和四排十五班的士兵們走在泥濘的路上,雨水順著他們的帽簷滴落,在腳邊彙成渾濁的小溪。
彈藥、醫療包、壓縮乾糧、玉米麵餅子、肉乾,全都用油布裹得嚴嚴實實。
**“二連在東方向,雨季的雨林裡沒有路,隻有泥。”**
他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聲音嘶啞。**
士兵們將補給品分裝進防水揹包,每人平均負重超過30公斤:
**真正的折磨開始**
雨水將地麵泡成粘稠的沼澤,每一步都像在踩進吸飽水的海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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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兵的靴子被泥漿吞沒,拔出來時隻剩光腳(靴子留在半米深的泥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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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拽的繩索勒進肩膀,血水混著雨水流進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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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新兵發現自己的急救包開始滲水。
更糟的是,雨林裡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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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蟥像黑色細線般從樹葉上垂落,鑽進衣領和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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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蟻在樹乾上列隊行軍,被驚擾後爬上民兵的小腿,咬出的劇痛讓他悶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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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具半埋在泥裡的動物屍體被踩爆,腐肉濺了路過民兵滿褲腿。
**天色全黑**
熱帶暴雨夜的能見度為零,士兵們用繩索串聯彼此,像一串將沉的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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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十一班長突然踩空,整個人滑進被雨水灌滿的獸穴,是後麵的老兵死死拽住繩索才沒被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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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傳來樹枝斷裂聲,所有人瞬間靜默——結果是一隻受傷的貘在逃命。
**第二天黎明,本來半天的路程**
他們已經跋涉了整整兩天,靴子裡灌滿了泥漿,迷彩服被荊棘撕出無數道口子。
十一班長抹了把臉上的汗,蹲在一棵倒下的巨木後,抬手示意全隊停下。前方三十米處,雨林的綠色帷幕突然變得稀疏,絲縷的陽光從樹冠的缺口傾瀉而下——**他們終於要走出這片該死的叢林了。**
就在這時,偵察兵突然繃緊了身體,手指猛地扣上扳機。
**“動靜。”**
他壓低聲音,槍口指向右側的灌木叢。
灌木叢“沙沙”作響,一個黑影猛地竄出——
**“彆開槍!自己人!”**
十一班和十五班的士兵們差點扣下扳機,卻在最後一秒認出了那張熟悉的臉。
**是二連的偵察兵!**
他滿身泥汙,臉上還帶著幾道新鮮的劃痕,但眼神依舊銳利。他喘著粗氣,單膝跪地,迅速打了個戰術手勢——**“後方安全,友軍接近。”**
幾秒後,雨林的陰影裡陸續走出更多身影——二連的士兵們,槍口低垂,但手指仍搭在扳機護圈上。走在最前麵的,是狂龍連長本人。
狂龍連長咧開嘴,露出被古柯葉染黑的牙齒。他大步走上前,用力拍了拍十一班長的肩膀。
**“你們他媽的可算來了。”**
他的聲音沙啞,像是很久沒喝水(如果東方神秘大國的人在一定知道這孩子是上火了),“老子還以為季博達把你們扔去喂鱷魚了。”
三排的一個老兵扔過來一個軍用水壺,裡麵裝的是混了壓縮餅乾的棕櫚酒。
**“喝吧,好東西。”**
**“媽的。”**
狂龍喘了兩口粗氣,灌了一口,“**我都要回去了,你們才來!**”
兩支部隊短暫休整,士兵們互相分享食物、彈藥和戰場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