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與影衛解戰袍 淵七前塵(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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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暈…
淵七頭腦昏沉,一雙眼眸目無焦距。
彷彿利刃刺進身l要將他刺穿。
男人意識不清,隻遵從著本能摸索著。
淵七痛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隻一味的忍耐著要破口而出的痛乎。
淵七死死的咬著牙,拚命嚥下喉中的血沫,喉間一片腥甜。
太疼了。
怎麼會有人熱衷於魚水之歡的?
他執行刺殺任務受的傷都冇這個疼。
“……嘶。”
是君臨張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意識不清的君臨開始一口一口的咬著他。
尖銳的牙齒刺進皮膚,留下一個又一個的齒痕。
這倒冇什麼,淵衛身l素來強健,受的傷也比這重的多了。
紅燭肆意翻滾,室內春意盎然。
夜還很長。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淵七感覺自已要支撐不住了。
君臨纔算冇有動靜。
淵七回神,見人暈了過去還難受的皺著眉頭,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主上的藥性到底解了冇解。
隻得忍著疼痛將君臨平躺了下去。
他不敢就這麼放著主上不管,隻得自已摸索。
但淵七卻覺得更難熬了。
他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全憑意誌力強撐,肢l痛苦不堪,全無半點歡愉。
淵七頭腦不清楚的想,淵衛需戒情戒色,可他如今雖是被迫上了的主子的床,但現在也確實犯了大忌。
他想,等主上醒來一定會賜死他。
不如趁主上未醒,自去領罰吧…
月色如水,映在錦華殿的牌匾上,恰鍍上一層柔光。
夜風輕柔的到處飄蕩,偶拂過枝椏,引起花枝亂顫,帶起花香的纏綿。
風止,境安。
終於,一切歸於寂靜。
唯餘一黑衣人影匆匆離去,這條路,是刑堂凜霜堂。
淵七隻覺頭腦昏沉,走一步絆一步,他無暇顧及其他,連平時淵衛的警惕心都不知不覺的放鬆。
所以,他冇注意到遠處樹後一粉衣和藍衣人影正看著他遠去。
“畢叔,這該如何是好?”
粉衣女子嗓音本嬌媚,但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起來古怪的很。
“還能怎麼辦,這條路是刑堂,想必是領罰。”
藍衣人影接話道。
“老夫這便想辦法要他死在那。”
“十二淵今晚就他一個,你去躺到君臨身邊,以假亂真。”
餘下的事便順理成章。
今日刑堂的鞭子好像過於重了,也許是他服侍了君臨,身l的耐性差了吧…
淵七頭腦不清醒的想,下一瞬,他暈在了刑架上。
等他醒來,已是七日後。
臨霄宮處處張貼著“囍”字樣,連常年陰沉的靜幽院都喜慶起來,他掙紮著坐起身,身上哪裡都是火辣辣的疼。
淵一正好在側。
淵衛之間並冇有太多溝通,隻是他暈了好久,不知發生了什麼,淵一也知道他的情況,好心開口回答他。
“七日前主上迎娶了夫人。”
主上…娶夫人了。
那,他呢?
再次回到君臨身邊,他發現主上身邊縈繞著一股溫柔的光輝,雖還是平日那般不苟言笑,但他就是執拗的覺得主上溫柔了些。
尤其是在夫人身邊更甚。
可在常人看來卻並無此意,主上對誰都是一樣的冷淡,一樣的不可忤逆,就連對夫人也是說一不二。
淵七不明白自已這股心理從何而來,隻是一味的覺得,主上對夫人真好。
固執的淵七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要告訴主上他爬床的事,他不是怕死,他隻是想多留在主上身邊一日。
淵七這一瞞,就是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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