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72年知青開始 第206章 掃尾工作
蘇淮當著眾人麵說著張茉的事情,他這不是揭自家的短,而是在想著辦法幫張茉往回找補麵子。畢竟她是一個還未出嫁的大姑娘,以後還要正常生活。
“我這可不是說女人傻哈。而是這女人心裡不能有喜歡的人,一但喜歡上一個人,就盲目了,就失去了所有的自我。她不會再想對與錯,一心隻想著那個人好。各位高鄰,都年輕過,想想我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咱彆人不提,就說徐誌摩吧。家裡有妻,還去騙人家林徽因。林徽因也接受了他的愛。這就代表林徽因傻嗎?不是。是徐誌摩太能裝好人,裝得也太像好人。騙了人家林徽因的芳心。後來人家林徽因明白過來,嫁給了梁思成,夫妻二人不也是恩恩愛愛一生。我想這都是年輕惹的禍,年輕不懂世事,亂花迷離雙眼,……”
一開始聽到蘇淮侃侃而談,大家對於這個小木匠,多少有點看樂子的意思。可是聽到後麵,不由地對這個小木匠有些刮目相看。他還知道徐誌摩呢,他居然知道森徽因,這個小木匠可真不簡單呀。
看來老張一家的眼睛並沒瞎,挑了一個很不錯的小女婿……
————
待眾人散儘,蘇淮才嗓子冒著煙兒,回到家裡。
屋裡很安靜,能聽到最西邊房間裡張茉的哭聲。
蘇淮正喝水的時候,薛詩錦對蘇淮說道:
“小蘇,你可真能說。姆媽現在對你都有點佩服了。”
“姆媽,我這不是都跟您學的嘛。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剛才張茉跟我說了,她不再和那個姓房的來往,想出來去上班兒,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你看……”
“姆媽,我有點小人了,我說說我的看法。還是要把姐姐再關上幾天為好。至少要等房新民滾蛋了,再放她出來。我怕她跟著姓房的跑嘍。”
“……”薛詩錦聽了蘇淮的話就是一愣神兒,然後連連點頭,“對,對。這個丫頭就是不省心,連我都想著騙。還是你考慮得全麵。”
“姆媽,你和小蕊最好把這幾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和姐姐說一下。看看她能不能想明白這個姓房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但是,就算她再怎麼保證,我的意思還是多關上幾天為好。一個人待著,就容易多想。就讓她好好想想吧。”
蘇淮心狠,但蘇淮這樣做絕對沒有錯。
前世裡,他堂哥蘇銳家的女兒,自己的侄女,為了所謂的愛情,就傻乎乎地跟一個進城乾零活的人跑了。等她回過味來,已經在窮山溝裡生了三個娃。一家子天天為計劃生育的罰款頭痛。
一直到三十快四十歲,人家才允許她回孃家看看。婆家人半生像看犯人一樣,對她嚴防死守。
這期間,不僅那家人盯著她,就連一個村裡的人,也齊心合力地盯著所有外地嫁過來的女子。真正做到了一家有事,八方支援。跑都跑不掉。
————
儘管蘇淮感覺事情處理地差不多了,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門衛室,大半天都坐在裡麵,和老馬說話聊天。
“小子,這是過來幫我看著大門呢。”看到蘇淮的眼睛不時地往外瞥,老馬調侃道。
“昨天太特麼丟人。今天還是防著點那個姓房的比較好。”
“說得也對。不過昨天你處理得相當精彩……”這回換老馬侃侃而談起來。
到了下午三四點鐘,蘇淮和老馬告辭,推著自行車就要出門兒。
“乾什麼去?”老馬也就是順嘴一問。
“我去招待所,看看那個黃紅梅走了沒。也打聽打聽,那個姓房的滾蛋了沒。”
“不用去了,你看,那不是老劉回來了嘛。她就在招待所上班。”
蘇淮順著老馬手指的方向,正看到那天幫了自己忙的阿姨。
……
“劉姨下班了?”蘇淮對老劉表現得多少有點諂媚。
“原來是你小子。找我有事兒?有事就快說,我還得趕緊回家做飯呢。今天我值夜班。”
“劉姨,我就是想問問,那個黃紅梅走了嗎。”
“走了,今天一早一家三口就走了。學校安排人給送來了介紹信,還給他們買了票,兩個保衛乾事,是看到他們坐的火車開了之後纔回來的。不過看得出來,那個姓房的老實了不少。嗨,瞧我這話說的,那樣的人能老實?估計他也是傻眼了吧。”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謝謝劉姨。”
“張家真是找了個好女婿。比兒子都強。”老劉最後還誇讚了蘇淮一句。
————
又過了一個多禮拜,這中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蘇淮這纔算是徹底放下心來。說實話,蘇淮還是怕房新民半路下車再回來。
他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家陪著母親一起過中秋節。不過在走之前,他決定和張茉好好聊一次。
在征得薛詩錦、張紹賢的同意之後,蘇淮開啟了房門,把張茉放了出來。
此時的張茉,已經憔悴得沒有了人樣,身上也臭哄哄的。薛詩錦實在看不下去,澆了些熱水,先讓她把自己好好洗洗,再換身衣裳。
等張茉收拾乾淨利索之後,蘇淮心裡就有底了。一個還愛惜儀表形象的人,是不可能再尋死覓活。
可是當著一眾家人的麵,張茉就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最後薛詩錦實在急了,她要把張茉再關起來。此時蘇淮攔住了嶽母的動作。
“媽,我想姐姐一定有好多事想問我,隻是家裡人太多,她不好開口。”
“那我和小蕊推著你阿爸出去透透氣?”
“不用,我帶著姐姐出去透透氣吧。這也快中午了,我帶她去趟鬆妙樓,吃一頓好的。”
對於蘇淮的提議,張茉果然沒有反對,站起身來,在客廳外站著,等著蘇淮。
————
鬆妙樓不愧是百年老店,經過這麼大的運動,除了必貼的口號,它仍然保留了大部分的原貌。兩個人點了四個菜,都是鬆妙樓的特色,尤其一道天香魚,讓人食指大動。
張茉也不說話,拿起筷子就吃,還時不時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飲而儘。
眼看著四樣菜都被張茉吃得差不多了,蘇淮這才動了兩下筷子,就著點殘羹剩菜,喝著自己的小酒。
“是你先開口還是我先?”張茉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先問吧。我知道你有好多的東西要問我。”蘇淮頭都沒抬。
“你到底是怎麼把那個房新民搞走的?李副校長還是滿器重他的,早就和他說過,要讓他留校。”
“李副校長?我不認識,也沒聽人說過。我想一定不是一個純粹的人,不是一個純粹的文人,而且,他還不是學校本來體係中的人。”
“……你說的沒錯,他是上麵安排進來的。你既然沒見過他,你又怎麼猜得這麼準?”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的道理,我想你比我還要明白。以房新民的人品來反推,能器重他的人,一準兒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居然在學生中來培養自己的力量,那就足以證明他是個外來的乾部。學校本來體係中的人,多有文人的驕傲。而大家多不願意投靠於他,因此也能看得出來,他的品性與德操,以及學問,皆是下下之等。”
蘇淮緩緩地說著自己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