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72年知青開始 第5章 傻柱死了
秦淮茹聽了蘇淮的話,這才認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很合理。
她坐在蘇淮的大腿上,感覺著蘇淮身上的男人氣息,她很想要,身體很難受,但是心裡還是接受不了。
按長相,賈東旭甩了傻柱兩條街都不止,論情調兒,傻柱真就是一個傻子,連許大茂都比不上。
吃過細糠的秦淮茹,真就咽不下傻柱這口粗糧。
秦淮茹掙紮著想站起來,“柱子,姐求求你,你不能這樣對姐。你放開我好不好。……”
“秦淮茹,彆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蘇淮一把推開秦淮茹,立馬翻臉開罵。
“我現在還沒把事辦成呢,你就這樣對我。那要是棒梗真留下來嘍,你還能理我?你總是說棒梗不同意,就這樣拖著我,你有意思嘛你。我今天告訴你,你最好自己乖乖地脫光衣服,好好伺候伺候我。要不然,哼哼哼……”
蘇淮刻意地冷笑了兩聲,要挾味道十足。
秦淮茹一聽傻柱發火了,她立馬手足無措。
自己要是從了他,家裡的婆婆和兒子可等著自己呢。要是不從了他,棒梗就得遠走他鄉。
這可怎麼辦。
蘇淮看著秦淮茹不吭聲,知道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秦淮茹,你要是不樂意,現在就可以滾了。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再陪你玩了。我以後再相親,你特麼敢再使壞,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一家。你以為冉秋葉的事情我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背後給我使壞,以前我可憐你,不愛搭理你。打今兒起,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蘇淮說完這話,起身往床上一躺,不再吭聲。
秦淮茹聽了傻柱的話,直感到背後絲絲寒意。她沒敢走,站在那裡權衡著。
過了好久,屋裡的燈被拉滅了,接著就有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蘇淮笑了,知道秦淮茹豁出去了。
不過蘇淮很不滿意。沒有視覺的盛宴,那還能算盛宴嘛。
“秦淮茹,去把燈開啟,我要看著你。”
“柱子,姐把身子給你,你就彆為難姐了。”秦淮茹央求著。
這個年代裡的人,就算是夫妻,都不好意思讓對方看到身體。
“不開燈就滾蛋。”蘇淮繼續要挾著。
你能答應上床,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少特麼在我麵前裝。你又不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先不說賈東旭,可能許大茂都嘗過你這個口鮮了吧。現在在我麵前,裝什麼正經。
又過了好一會兒,燈亮了。蘇淮這才起身麵對著秦淮茹。
好一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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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滿意地睡著了。至於秦淮茹如何回家交待,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明天,再享受一次,就該離開了。
傻柱,哥們對得起你了吧。
第二天一早,院裡人都早起去上班。
蘇淮沉著臉出的門。他看到易中海陰沉著臉,賈張氏也沉著臉……
隻有秦淮茹那粉白的臉上一抹紅暈。
蘇淮到了食堂裡,稍稍上了手,就知道窄門裡的聲音沒騙自己,果然給了一身的好廚藝。
蘇淮苦笑了一下,我要這有什麼用?隻炒這一次大鍋菜。
晚上何雨柱回到家裡,自己拿出飯盒,倒上了酒,小酌著。
直到家家閉了燈。蘇淮纔看到秦淮茹推門進來。
“柱子。”秦淮茹一進門,一臉的嬌羞,扭扭捏捏的。
蘇淮知道秦淮茹這回的扭捏是真的。昨天晚上自己玩得太花,這娘們兒真害羞了。
“來了。關好門,自己脫吧。”
“柱子……”秦淮茹仍然放不開手腳。
“不脫就滾。為了你們家棒梗,我什麼都沒有了。你再不讓我爽爽,你說我圖個啥?”
秦淮茹沒有辦法,隻得在燈下,把衣裳一件件地擺在椅子上。
蘇淮一邊欣賞,一邊品著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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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看著天色仍黑。他這才暗道僥幸,還好沒醒晚。
蘇淮從床上起來,穿上傻柱最好的衣裳,拿著在廠裡準備好的麻繩。輕手輕腳地把何家所有的門窗關好鎖好,然後來到了東廂易家門口。
蘇淮把繩子往廊簷上一掛,係好扣。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
爺不陪你們玩了,先走一步嘍。
易中海,等著爺給你挖好的坑,看你還能不能善終。搞得好的話,你真就不需要有人給你養老了。
秦淮茹,你算計了傻柱那麼多東西,隻睡了你兩次,算是便宜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蘇淮什麼都不再想,雙手拉住繩,做了個引體向上,然後把脖子穩穩地套進了繩扣裡。
一撒手,蘇淮有些後悔,特麼的,好難受……
蘇淮的腿蹬了幾下,很快就沒了動靜。
接著,蘇淮又飄在了空中,他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這纔是最有意思的地方,可不能錯過。要不然自己剛才上吊受的罪,不就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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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媽起得早,她要給自家男人做早飯。
一開門兒,看到廊簷上吊著東西,一大媽嚇了一跳。接著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看了看,她又嚇了一大跳,差點兒要緊隨蘇淮的腳步一起走。
“當家的,當家的,不好啦……”一大媽尖叫著。
易中海正在屋裡對著罐子尿著尿,被自己媳婦的叫聲嚇得一哆嗦,尿了自己一鞋。他也顧不得這麼多,趕緊提上褲子。
“翠蘭,怎麼了!”
“當家的,傻柱上吊了……”
“什麼!”易中海一蹦三尺高,雙手提著褲子就出了門兒。
迎頭就看到傻柱掛在自己家的門口。
……
很快全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都圍在易中海的門口。
“都特麼的彆乾看著了,還不趕緊地把柱子放下來。”閻埠貴最先反應過來。
大家夥兒一聽三大爺這話,這才明白過來該乾什麼事兒。於是七手八腳地把何雨柱的屍體,從繩上摘下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那張恐怖的臉,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特麼就是有意耍了我兩天。看來你早就想死了,隻是在死之前,玩我兩把,花樣還那麼多。你特麼真不是人……
秦淮茹哭得很傷心。
大家夥兒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裡暗暗感歎,傻柱沒白幫他秦姐,你看她哭得多傷心。兩個人早就有情有意,隻是沒有緣分呀……
何雨柱上吊死的當天,何雨水、軋鋼廠、派出所、街道辦同時接到了一封信。都是何雨柱寫的。
看到上麵的內容,派出所、街道辦最先做出了反應。他們立即聯合趕到了四合院。
此時何雨柱已經被停在了何家的大門口,用的還是易中海家的席。
沒有辦法,現在人死了,門鎖著。沒有人敢大膽去砸門。就連管事大爺們也不敢。
大家夥兒都不想惹事上身。
易中海、劉海忠沒有去上班,院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作為管事大爺,不能不管不問。
閻埠貴藉口自己就一節課,上完課就趕回來。他早早地溜了。
閻埠貴心裡好算計,自己纔不管什麼管事大爺名頭呢。傻柱這沒有好死,裡麵準有大事兒。自己能躲還不躲?非得學劉海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