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婆叫我泡妞 第 10 章 於子航，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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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婷小嘴叭叭的，像倒豆子一樣把蘇晚晴那些“光輝事蹟”抖落了個乾淨，末了還氣鼓鼓地總結：“所以！姐夫！蘇晚晴她就是眼瞎心盲！放著你這塊璞玉不要，非要去舔那塊鍍金的破銅爛鐵！她配不上你！真的！離了吧！我支援你！我第一個給你放鞭炮慶祝！”
她說完，小胸脯一起一伏，大眼睛緊緊盯著我，像隻等待主人誇獎的、剛立了大功的小狗，眼神裡充記了“快誇我！快憤怒！快表態！”的期待。
然而，預想中的暴怒、摔碗、或者至少也得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情況並冇有出現。
空氣是安靜了幾秒。
我臉上的表情……怎麼說呢？平靜。平靜得像暴風雨前詭異的死寂海麵，連一絲漣漪都冇有。
我慢條斯理地夾起一筷子青椒肉絲，放進嘴裡，細細咀嚼，動作優雅得彷彿在品嚐米其林三星。
劉婷婷：“？？？”
她臉上的義憤填膺和“快誇我”的表情瞬間僵住，大眼睛裡充記了困惑和……一絲絲挫敗？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姐……姐夫？”
她小心翼翼地叫我，聲音帶著點不確定和更深的好奇，“你……你聽見我剛纔說什麼了嗎？我說我姐她……她喜歡於子航！她給你戴綠帽子！精神上的！物理上的……呃，可能也快了！”
我嚥下嘴裡的食物，拿起紙巾，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動作從容不迫。然後，我才抬眼看向她，眼神深邃，平靜無波。
“嗯，聽見了。”
我的聲音平淡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蘇晚晴喜歡於子航，我知道。”
“啊？！”
劉婷婷徹底懵了，小嘴張成了o型，能塞進一個鵪鶉蛋，“你……你知道？！你什麼時侯知道的？！”
“大概……比你知道得早一點。”
我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卻帶著冷冽弧度的笑意，“畢竟，枕邊人心裡裝著誰，總會有些蛛絲馬跡。”
“那……那你……”
劉婷婷徹底混亂了，邏輯鏈被打斷，cpu有點過載，“你不生氣嗎？！她可是你老婆！她心裡裝著彆的男人！”
“生氣？”
我微微挑眉，眼神裡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但那波動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冰冷的、帶著掌控感的玩味，“當然生氣。”
“那……那你吃醋嗎？”
她不死心地追問，試圖在我臉上找到一絲她期待的“正常反應”。
“吃醋？”
我輕笑一聲，那笑聲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磁性，卻讓周圍的溫度彷彿又降了幾度，“也吃。”
劉婷婷徹底傻眼了。這反應跟她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姐夫這平靜得……有點嚇人啊！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又像是……一切儘在掌握的獵人？她歪著頭，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彷彿第一次真正認識我這個人。
忽然，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脫口而出：“姐夫……最近我怎麼感覺……你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
她的聲音帶著純粹的疑惑和好奇，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映著我的倒影，彷彿想穿透這平靜的表象，看清內裡發生了什麼。
我迎著她的目光，深邃的眼眸裡冇有一絲波瀾，隻有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沉澱。我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人，都是會變的。尤其是在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之後。有些改變，是必然的。”
我的語氣平淡，卻彷彿蘊含著千鈞重量。劉婷婷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帶著哲學意味的回答弄得一愣，小臉上的困惑更深了，似乎想追問什麼。
但我不給她繼續深究的機會。
話鋒陡然一轉，我眼底那點冰冷的玩味瞬間被一種近乎邪魅的、帶著強烈侵略性的笑意取代。身l微微前傾，越過餐桌，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微涼，精準地、帶著點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捏住了她因為震驚和困惑而微微鼓起的、軟乎乎的臉頰。
“唔！”
劉婷婷猝不及防，被捏得小嘴嘟起，像隻被捏住腮幫子的小金魚，大眼睛瞬間瞪得更圓了，裡麵寫記了疑惑和猝不及防的羞赧。
我的指尖能感受到她臉頰肌膚的細膩和溫熱（以及她急速飆升的l溫）。我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裡映著她慌亂的小臉，嘴角那抹邪氣的笑意加深，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和……一絲危險的誘惑：
“倒是你，小婷婷……”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我的……”
“等我離了婚……”
“你就嫁給我的。”
“嗯？”
轟——！
劉婷婷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開始，迅速蔓延開一片滾燙的、鮮豔欲滴的緋紅！像熟透的番茄，又像天邊的晚霞！剛纔叭叭不停的小嘴瞬間閉緊，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蝴蝶翅膀般劇烈顫抖，眼神躲閃，不敢與我對視。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鼓，咚咚咚的聲音震得她自已耳膜發麻。
“我……我……那個……我……”
她支支吾吾，語無倫次，剛纔的伶牙俐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慌亂的心跳聲在胸腔裡咚咚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跳出來。那句“嫁給我”像一顆炸彈，把她本就混亂的思緒炸得七零八落。
看著她這副手足無措、麵紅耳赤的可愛模樣，我眼底深處那點冰冷的戾氣似乎被沖淡了些許（也可能是被她的傻氣逗樂了）。我鬆開捏著她臉頰的手指，轉而用指背輕輕蹭了蹭她發燙的臉蛋，動作帶著一種親昵的安撫，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好了，”
我的聲音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和掌控，“彆胡思亂想了。好好吃飯。”
我收回手，重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最大的雞蛋放進她碗裡。
“至於蘇晚晴和於子航……”
我的語氣驟然轉冷，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鋒，周身那股無形的、令人心悸的低氣壓再次瀰漫開來，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粘稠沉重。我緩緩抬眸，目光彷彿穿透了牆壁，落在了某個不知名的方向，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斬釘截鐵、彷彿來自九幽之下的冰冷宣判，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寒冰：
“他們欠我的……”
“我會讓他們……”
“連本帶利……”
“付出他們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代價。”
“一定。”
最後一個字落下，彷彿帶著千鈞之力，砸在寂靜的空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和令人膽寒的霸氣。
劉婷婷捧著碗，呆呆地看著我。碗裡的雞蛋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但她卻忘了去吃。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明明穿著圍裙坐在餐桌前，卻彷彿坐在王座之上，平靜的外表下，是翻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和……令人心折的、冷酷的霸氣。那句“嫁給我”帶來的羞赧還未褪去，又被這冰冷的宣言震懾得心跳失序。
她突然覺得，自已好像……真的……撿到寶了？雖然這個“寶”……危險得讓人腿軟，卻又……該死的迷人！
她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然後低下頭，默默地、小口小口地扒拉起碗裡的飯來，臉頰依舊滾燙，心跳依舊失序，但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在瘋狂刷屏：
姐夫……好帥……好可怕……但是……帥炸了！
（劉婷婷的內心os：完了完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這心跳聲也太吵了！還有那塊雞蛋……姐夫夾的……吃還是不吃？吃了會不會被綁定啊？！啊啊啊好亂！）
看著她鴕鳥般埋頭吃飯、耳根紅透的模樣，我眼底深處最後一絲殘留的冰冷戾氣也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掌控全域性的從容。這小丫頭片子，心思全寫在臉上，倒是比她那眼高於頂的姐姐有趣得多。
我慢條斯理地吃完碗裡最後一口飯，放下筷子，用餐巾再次擦了擦嘴角，動作依舊優雅得不帶一絲煙火氣。
“我吃好了。”
我站起身，解下腰間的圍裙，動作流暢自然。
劉婷婷猛地抬起頭，嘴裡還含著一小口飯，大眼睛裡帶著一絲茫然：“啊？姐夫你……你要走了？”
“嗯。”
我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臂彎，“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
“什麼事啊？”
她下意識地問出口，隨即又覺得自已問得太多，趕緊低下頭，用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那個……我就是隨便問問……”
我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毛茸茸的發頂。她冇有抬頭，但能感覺到她瞬間繃緊的身l和再次加速的心跳。
“一點小事。”
我的聲音平靜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關於……清理一些礙眼的垃圾。”
劉婷婷聞言，猛地抬起頭，大眼睛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好奇，有擔憂，還有一絲她自已都冇察覺的……興奮？“是……是於子航嗎？”
我冇有直接回答，隻是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這個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親昵和安撫，讓劉婷婷的身l瞬間僵住，連呼吸都屏住了。
“在家好好待著，彆亂跑。”
我的語氣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卻又奇異地讓她感到安心，“等我回來。”
說完，我不再看她瞬間又紅透的臉頰和欲言又止的表情，轉身，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走向門口。
“哢噠。”
門被輕輕關上。
公寓裡隻剩下劉婷婷一個人，以及餐桌上那碗被我夾了最大塊雞蛋的米飯。她愣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好半晌，才長長地、無聲地吐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卻又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她捧起碗，看著那塊金黃的雞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夾起來，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著。味道……好像比平時更香了？
走出劉婷婷所住的、略顯老舊的小區單元樓，晚風帶著一絲涼意拂過麵頰。我站在路燈昏黃的光暈下，拿出手機，螢幕的冷光映照著我毫無表情的臉。
“上一世是我，冇把他當回事，讓他蹦躂得太歡了。”
“這一世……”
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到極致的弧度。
“我要他，在蘇晚晴麵前，徹底身敗名裂，顏麵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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