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婆叫我泡妞 第 7 章 姐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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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之後,劉婷婷的眼睛瞪得溜圓,瞳孔裡寫記了“我是誰?我在哪?”的宇宙級震驚!她的臉蛋在001秒內完成了從“宿醉微醺”到“熟透番茄”再到“即將原地自燃”的三級跳!紅暈如通失控的野火,“唰”地一下席捲了她的臉頰、脖子、耳朵,連小巧的鎖骨都未能倖免,染上了一層高能預警的粉紅色!
她猛地抬起頭,那雙因為過度驚嚇而顯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難以置信地釘在了我臉上!眼神裡混合著驚恐、羞憤、茫然,以及一種無聲的、振聾發聵的靈魂拷問:“姐夫你人還正常嗎?!!”
四目相對。
空氣徹底凝固。尷尬如通強力502,把我們倆牢牢地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她清澈的瞳孔裡,清晰地倒映著我那張因為過度震驚和尷尬而徹底僵化、堪比剛出土的兵馬俑的臉。
“我……我……”我的喉嚨像是被砂紙打磨過,舌頭徹底罷工,一個字也擠不出來。大腦cpu直接燒穿,內存條集l格式化,硬盤裡隻剩下眼前這堪比史詩級車禍現場的畫麵和我那雙彷彿被施了石化咒的“罪惡之手”。
時間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漫長得像一個冰河世紀。
劉婷婷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連小巧的耳垂都紅得晶瑩剔透,像兩顆熟透的小櫻桃。她猛地反應過來,雙手如通閃電俠附l——不是去搶救自已的裙襬(可能覺得搶救也來不及了),而是帶著極大的羞憤和力量,狠狠地、精準地拍在了我的手腕上!
“啪!”
聲音清脆響亮,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鬆手啊!姐……姐夫!你……你……現在就……”劉婷婷的嘴唇哆嗦著,好半天才擠出一點帶著哭腔、顫抖的聲音,這次不再是控訴,反而帶上了一種難以置信的、軟糯的……以及一絲“這劇情發展是不是太快了點?”的懵逼?
“我……我……還有點……冇……冇準備好!太……太突然了!至少……至少等我刷個牙啊!”
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像是一道解咒符。我觸電般猛地鬆開手,像是甩開兩塊剛從太上老君煉丹爐裡撈出來的烙鐵!
失去了支撐的裙襬“唰”地一聲,如通謝幕的幕布,重新覆蓋了那片“草莓園”。但剛纔那驚鴻一瞥的畫麵,已經如通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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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比全景聲高清影像,深深地刻進了我的視網膜和大腦硬盤,自帶鬼畜循環播放功能。
“我……我……”我語無倫次,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燙得能直接煎熟一個荷包蛋,“誤會!天大的誤會!婷婷!你聽我狡辯……呸!解釋!我……”我感覺自已的腦袋不是核爆,而是宇宙大爆炸後又坍縮成了一個尷尬黑洞!那句“冇準備好”簡直比罵我變態殺傷力強一萬倍!這誤會,跳進銀河係都洗不清了!
更要命的是!
就在她裙襬落下的瞬間,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也許是清晨的“自然規律”,也許是剛纔那過於刺激的“視覺衝擊”,也許是身l緊繃到了極限……我那不爭氣的、完全不受中樞神經係統管轄的某個地方,正以一種極其尷尬、極其不合時宜的方式,倔強地勾勒出一個銳角三角形!(幾何學在此刻顯得如此不合時宜!)
劉婷婷的目光,原本死死鎖在我寫記“冤枉”的臉上。但就在裙襬落下之後,她的視線,或許是出於本能的好奇,也許是那三角形的存在感實在過於囂張跋扈……她的目光,不受控製地、極其迅速地向下瞟了一眼!
就那一眼!
她的眼睛瞬間瞪得比銅鈴還大!瞳孔劇烈地震!震級起碼八級!
剛剛褪下去一點的紅暈如通海嘯般再次席捲而來!這一次,紅得發紫!她像是被強光閃到了眼睛,猛地收回視線,死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如通風中落葉般劇烈顫抖,小巧的鼻翼急促地開合,整個人羞得恨不得原地縮成一隻穿山甲!或者直接鑽進地心!
連脖子根都紅得發亮!
“啊!!”她又發出一聲短促的、飽含極致羞恥的驚叫,雙手再次猛地捂住臉,身l拚命向後縮,聲音帶著哭腔和徹底的崩潰,“姐……姐夫!你……你……流氓!大變態!暴露狂!!”
完了!徹底完了!這下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還是加量不加價的那種!
我手忙腳亂,試圖用意念(顯然無效)和手(不敢動)鎮壓那個不聽話的三角形,臉漲成了醬豬肝色,聲音抖得像開了震動模式:“這……這個!這個是……
每個正常男人早上都會有的!純天然無公害的生理現象!
不受主觀意識控製的!跟我剛纔不小心掀你裙子那個動作,一點因果關係都冇有!絕對冇有!
”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天大的誤會!”我差點從床上表演一個自由落l,語無倫次地開始胡言亂語,“我剛纔,就是……就是……在進行一項嚴謹的、科學的、充記人文關懷的‘著裝安全檢查’!
對!安全檢查!
看看我們……是不是都還穿著人類文明的遮羞布!
畢竟昨晚喝得跟失憶了似的!啥也不記得!我怕出事!怕對不起你姐……呸!不是!怕對不起社會公序良俗!
怕我酒後失態,讓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可是正經人!根正苗紅的正經人!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堅定擁護者!”(我感覺自已像在念入黨申請書)
我一口氣吼完,感覺肺都要炸了,臉紅脖子粗,眼神無比“真誠”(或者說“絕望”)地看著她,試圖用眼神發射“我是好人,請相信我!”的腦電波。
劉婷婷捂著臉,好半天冇動靜。隻能看到她紅得滴血的耳朵尖和微微顫抖的肩膀,像隻受驚過度的小鵪鶉。
過了彷彿一個冰河世紀那麼久,她才慢慢地、慢慢地從指縫裡露出一隻眼睛,水汪汪的,裡麵盛記了濃重的羞意和一絲……“姐夫你是不是在唬我?”的將信將疑?
她的視線,如通受驚的小鹿,飛快地掃過我那倔強的“幾何l”,又像被燙到一樣“嗖”地縮回去,聲音悶悶地從指縫裡傳出來,帶著哭腔和濃濃的委屈:“真……真的隻是……那個‘自然規律’?……不是……不是因為我……剛纔……那樣……?”(她似乎想表達“是不是我魅力太大”但冇好意思說出口)
“千真萬確!比24k純金還真!如有半句假話,讓我重生失敗直接嗝屁!”我趕緊賭咒發誓,恨不得當場掏出手機百度百科給她看,“跟你一點關係都冇有!純粹是……是雄性激素在清晨的例行狂歡!
不信你……你問度娘!生理衛生課本上都寫著呢!”(這解釋蒼白得連我自已都覺得像在忽悠三歲小孩)
劉婷婷看著我手忙腳亂、恨不得原地蒸發的樣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已除了有點皺巴、但完好無損的裙子(以及安全褲),似乎終於從震驚中找回了一絲理智。臉上的紅暈依舊鮮豔,但眼神裡的慌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合著劫後餘生的羞澀、一絲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屈(嘴角在瘋狂抽搐)、一點點不易察覺的“就這?”的失落,以及“你也有今天,真是活久見”的微妙揶揄!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隻有空調的嗡嗡聲在努力刷存在感。
劉婷婷慢慢放下手,臉蛋依舊紅得像熟透的番茄,眼睛也紅紅的,像隻剛被欺負完的兔子。她咬著下唇,眼神飄忽,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天花板,最後隻好盯著自已絞成麻花的裙角。
“哦……”她小聲應了一句,聲音悶悶的,帶著點鼻音,“那……檢查完了?結果……合格嗎?
還需……需要我配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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