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_校花真是我女朋友 第25章 征服全班女生
遠處。
俆幼音領著周嶼和司邦梓進了校門。
走了幾步,周嶼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
“謝謝你,小徐老師。”
語氣很平,卻帶著鄭重。
周嶼很清楚。
雖然靠自己也能擺平局勢,但她的那一站,就是把僵局提前瓦解的破局之刃。
司邦梓一邊跟著走,一邊後知後覺地嘀咕一句:“今天……怕是得罪王老師了。”
結果下一秒,一身反骨的小徐老師就接話了,嗓音不高,卻鏗鏘。
“得罪就得罪咯。”
語氣裡帶著點不屑,也帶著點爽快。
周嶼略頓了頓,忽然道:“我看剛纔不少同學拍了視訊,可能已經傳貼吧了。”
“要是引起了太多的討論對你,會不會不太好?”
俆幼音聞言愣了一秒,眼神卻突然亮了幾分:“那最好。”
她說得乾脆,像是在講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直接把我開除了。”
這個破班,一天都不想上。
這個老師,一秒都不想當。
當然,這兩句小徐老師沒有說出口。
她隻是猛地轉過頭來,眉心緊緊皺著,雙手插腰:“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兒慢悠悠的?早讀課不要上啦?”
語氣聽起來氣呼呼的。
可嘴角那兩顆露出來的小虎牙,實在是可愛
小徐老師,切回日常“奶凶模式”。
嚇得司邦梓和周嶼連忙拔腿就往教室跑。
一路無話。
主要也沒什麼話好說。
折騰了一早上,情緒起伏好幾輪,到頭來——什麼都沒吃上!
雞蛋餅沒了,小籠包沒搶到,攤販也快被掃地出門了。
周嶼甚至都開始回憶自己早上到底有沒有喝水,現在胃裡空得能聽見迴音。
可等他們剛一踏進教室,兩人同時一愣。
隻見周嶼的桌上,已經堆滿了早餐。
是真的“堆”。
都堆成了小山狀。
左邊一籠熱騰騰的小籠包,右邊是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豆漿,旁邊還有兩根油條、一個糯米飯、一袋奶黃包,甚至還有一顆剝好殼的茶葉蛋,整整齊齊地放在桌角。
香味一層疊一層,把隔壁桌的男生饞得喉結亂動。
“這誰把我課桌當餐桌了?”周嶼愣住了。
正納悶呢,一個高高瘦瘦、頂著自然捲、還戴著個花色發帶的男生從後排探出頭來。
王浩森。
5班的體育委員、籃球的狂熱少年,也是那種走在路上十秒一個空氣投籃的“晚期患者”。
此刻卻語氣頗為幽怨地開口道:
“你終於回來了啊”
“這小籠包是你前排那個穿粉毛衣的女生送的,說昨天語氣重了,想賠個不是。”
“豆漿是第三排右邊那個戴蝴蝶結的女生——說她不信你那‘星辰之子’那套,是她錯了。”
“這油條,是塔羅社的另一個叫什麼來著,是隔壁班的那誰。反正她點名說你不能餓著。”
王浩森頓了頓,又道:
“你說你昨天不就一句話嘛,今天這早餐排場……是不是太離譜了點?”
周嶼低頭看了看堆成小山的早餐。
數下來,剛好就是昨天為難自己的那一圈女生。
今天都來給自己帶早餐了。
甚至還有隔壁班的。
當然,除了薑媛。
塔羅社副社長的骨氣,可硬著嘞。
司邦梓一屁股坐在旁邊椅子上,望著那堆香噴噴的食物,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嶼哥,你要是吃不下可以考慮一下兄弟。”
嶼哥都喊上了。
很難說不誠心啊。
“彆動。”周嶼抬手擋住他伸過來的爪子,語氣很穩:“你一個沒信星辰之子的人,不配吃。”
“……”司邦梓啞口無言,半晌憋出一句,“信了信了!你是星辰之子!星辰之胃!”
周嶼笑了笑,隨手拿起一個份早餐丟了過去。
雖然雞飛狗跳的一早上,結果倒是陰差陽錯的湊合。
司邦梓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含含糊糊的嘟囔著:“你說你算不算征服咱們全班女生了?”
“咱們班也就7個女生,都給你買早餐了。”
“我去,這家小籠包得排隊好久的吧?”
“這待遇,真不敢想啊!”
周嶼有點哭笑不得。
“征服全班女生”?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他忽然想起了前世讀博那會兒,有個同門也差不多是這麼調侃他的。
其實吧,計算機學院雖不算和尚院,但也男女比例嚴重失衡。
機械什麼的,纔是真的少林寺。
隻不過那一年,周嶼所在的實驗室真·湊巧——全員十幾二十號人,隻有一個女生。
更巧的是,那個女生不僅唯一,還是係花級彆的存在。
再巧一點,那位係花後來還親自表白了他。
於是,風言風語就開始了。
“周嶼征服了整個實驗室的女人。”
“甚至還拿下了係花。”
甚至後來,那些風言風語傳到了導師耳朵裡。
導師還時不時拿這事兒打趣周嶼:“小周啊,你論文不僅發得快,連師妹都拿下的快啊?”
當時,周嶼隻是一笑了之。
畢竟,他心裡清楚得很。
那位係花的科研能力,實在是一言難儘。
要是真的談起戀愛來,八成是:我改你論文,我寫你程式碼!
周嶼當時認為對方看上的不是自己。
饞的是論文,不是人。
騙感情可以,騙論文不行!
於是,乾脆利落拒了。
拒得那叫一個乾脆,彷彿提前做完了複現實驗,毫不拖泥帶水。
結果沒多久,那位係花就和實驗室的另一個師弟好上了。
那師弟在實驗室科研能力排行第二,僅次於周嶼的“二把手”。
後來發生的事,就有點離譜了。
聽說那師弟出國交換期間,係花出軌了隔壁實驗室的一位師兄。
等師弟交換回來,還被那位師兄叫人堵在宿舍樓下打了一頓。
小三打正宮的,也算是活久見的。
再之後,就沒人敢在實驗室談戀愛了。
而周嶼呢,隻在茶餘飯後聽完這出“實驗室情仇劇”,心底隻有一個想法:
——好險,躲過一劫!
如果當初他點了頭,成了“那個物件”。
那這亂七八糟的劇情裡,恐怕就該他來斷肋骨了。
真是要人命。
周嶼一直覺得,自己在感情上,是那種典型的“愚鈍型”。
不是不懂愛,也不是沒被喜歡過,更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
隻是太慢,太理性,也太冷靜了。
就像餘華老師說的:
“我在情感上的愚鈍,就像是門窗緊閉的屋子,雖然愛情的腳步在屋前走過來又走過去,我也聽到了,可是我覺得那是路過的腳步,直到有一天,這個腳步停留在這裡,門鈴響了。”
這樣的愚鈍,讓周嶼躲過了很多“壞女人”。
“門鈴響了,我本來想裝作聽不見,可她敲了很久擲地有聲。我想,無所謂,愛的人會破窗。”
就像那一天。
她推開了包廂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