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喜後,我成了少帥的掌心嬌 第2章
冇有一絲血色,嘴脣乾裂,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
如果不是胸口還有一絲微弱的起伏,他看起來,和一個死人,冇有任何區彆。
可即便是這樣,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英俊得如同刀刻般的臉,和他身上那股即使在昏迷中,也依舊存在的、屬於軍人的鐵血煞氣,還是讓沈聽雪的心,漏跳了一拍。
這就是,那個曾經在戰場上,殺得敵人聞風喪膽的,北平“活閻王”?
“少夫人,”一個看起來很忠心的老管家,走了進來,對她說,“從今天起,少帥的飲食起居,就全交給您了。”
“這是規矩。”
沈聽雪知道,這是蕭家,對她的第一個考驗。
如果,她連一個植物人都照顧不好。
那麼,她這個沖喜新娘,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唯一價值。
“我知道了,福伯。”
她點了點頭。
是夜,賓客散儘。
偌大的喜房裡,隻剩下她,和一個躺在床上,毫無生息的“活死人”。
沈聽雪摘下沉重的鳳冠,脫下繁複的嫁衣。
她並冇有休息。
而是,端來一盆熱水,擰乾毛巾,開始為躺在床上的蕭燼,一點一點地,擦拭著身體。
他的身體,因為長期臥床,肌肉有些萎縮,但依舊能看出,曾經的強壯和結實。
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猙獰的傷疤。
每一道傷疤,都是一枚軍功章。
也都是,他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證明。
沈聽雪的心中,第一次,對這個素未謀麵的丈夫,升起了一絲敬意,和……同情。
她為他擦完身體,又從自己的嫁妝箱子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雕花的木盒。
盒子裡,是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她,其實,是懂醫術的。
她的外祖,曾是江南一帶,最有名的杏林國手。
她從小,耳濡目染,學了一身的本事。
隻是,因為庶女的身份,她從不敢,顯露分毫。
她看著蕭燼那張蒼白的臉,拿起一根最細的銀針,輕輕地,刺入了他頭頂的“百會穴”。
她想,試一試。
看看能不能,用鍼灸,刺激他那沉睡的神經。
就在銀針刺入的瞬間,床上的蕭燼,那一直緊閉的眼睫毛,似乎,微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
在督軍府一個最偏僻的、下人住的院子裡。
一個躺在床上,臉上佈滿燒傷疤痕,看起來醜陋無比的年輕